“黃萍這逼一直就挺壞的,不過我有一點沒搞明白,她為什麽要讓林林撞破燕西和小虎的事,她是單純的見不得燕西好,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燕西被林林一腳踹開不值得被同情,都是他自己作的。


    我比較好奇的是,黃萍為什麽這麽幹。


    起碼我沒看出她這麽幹,有任何好處,這完全是損人不利己啊!


    “天哥,燕西那一款,很招男人喜歡,尤其是一些對女人膩了的大佬!”九姐說道。


    “你的意思是,有一些大佬看上了燕西,一旦燕西結婚,他們就沒了機會,所以要黃萍從中作梗,對吧?”我問道。


    “差不多!”


    九姐點點頭,說道:“黃萍給林林打電話的事,我們當時並不知道!”


    “林林被傷的太深了,燕西的任何話她都聽不進去,她也不想和燕西有任何的交流!”


    “和林林徹底分手後,燕西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小虎,和小虎掰了!”


    “小虎咽不下這口氣,覺得怎麽就那麽巧,被林林堵在了屋裏,便開始調查!”


    “這一調查,查出了黃萍!”


    “我們這才知道,是黃萍告的密!”


    “黃萍恐怕也沒料到,會有人查她吧?”我說道。


    “確實沒想到!”


    九姐點點頭,說道:“黃萍和林林是一個宿舍的,對林林的為人,她很清楚,哪怕她和林林說了燕西和小虎的事,林林也不會出賣她!”


    “她隻不過是沒想到,小虎會那麽軸,非要查出,是誰出賣他的!”


    “知道真相後,燕西和黃萍徹底掰了!”


    九姐有些感慨。


    “那燕西這麽多年就沒想找一個伴?”我想了想問道。


    “燕西不缺男人的!”九姐說道。


    這個說法,足夠說明很多東西。


    我點點頭,沒有再問。


    “對了,天哥,我們這幾年力捧的一個小花,談戀愛總是找比她大很多的,她這樣,搞的公司很被動,這個有沒有辦法解決?”


    見我沒表現出對燕西的惋惜,反而有點譏諷,九姐馬上轉換話題。


    “誰啊?”我問道。


    “安然!”九姐說道。


    “這個我沒法處理!”我搖搖頭。


    “天哥,安然這樣,和家庭有關,她缺少父愛!”九姐說道。


    “針灸不是萬能的,她這種情況,我解決不了!”我說道。


    “那可惜了!”


    九姐說道。


    又待了一會,九姐告辭離開。


    看著九姐的背影,我搖搖頭,燕西和林林分開,固然和燕西有一個悲慘的童年有關,但本質上,還是燕西自己不堅定,如果他不和小虎發生關係,林林也不會和他分開。


    以林林對他的感情,哪怕知道燕西當初幹過的那些事,也會自己給自己洗腦,說燕西那麽做是迫不得已,而且現在已經改了。


    不過呢,燕西也就是痛苦一陣子。


    他現在過的很瀟灑。


    九姐說了,燕西身邊不缺男人。


    不隻是九姐,青蓮也和我說過燕西,她說燕西身邊沒斷過小鮮肉。


    在娛樂圈,類似九姐和燕西這種自己當老板的,身邊不會缺人。


    隔天下午,燕西帶著兒子到了。


    由於燕西錢給的足,老葛親自上手。


    “小問題!”


    老葛檢查一番後,對燕西擺擺手,說道:“走吧,和我去練功室!”


    “哎!”


    燕西很狗腿的點點頭,推著輪椅,跟在老葛身後。


    燕西這個人,自打當了老板之後,傲氣很重,不是很尊重人。


    對他這一點,青蓮和王希都和我吐槽過。


    不過那是對別人,進了別墅之後,他可是一點架子都沒敢擺。


    老葛和二叔的修煉室,那是相當陰間。


    不提架子上擺的瓶瓶罐罐,隻說那些泡在瓶子裏的髒器和一些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動物的骨頭,就足夠讓人緊張。


    燕西進來後,大氣都不敢喘。


    老葛沒管他,自顧自的從一個壇子裏挖出一塊白棉色的糊糊,走到燕西身邊,說道:“來,把手伸出來,滴兩滴血在上麵!”


    “哦哦!”


    燕西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伸出左手,我用銀針在他的中指指度上一刺,一滴鮮血落了下來。


    鮮血滴到糊糊上後,立即滲了進去,在上麵留下一些紅色的絲網狀結構。


    “這是石太歲,對一些蠱蟲來講,石太歲是上佳的補品!”


    血滴上後,老葛將手上的糊糊狀東西塗抹在輪椅上的右右鼻子下方,說道:“現在要做的很簡單,將你兒子身體裏的蟲子如同釣魚那樣釣出來,就可以了!”


    “哦哦,謝謝葛師傅!”燕西連忙道謝。


    “你兒子很幸運,一是及時喝了符水,二是那些印地人被搞得差點滅種,遺跡沒人維護,這麽多年下來,蠱蟲已經非常虛弱了,再加上沒人操控,不然的話,耽擱這麽久,大羅神仙也難救!”


    老葛說道。


    說話間,一隻白色的肉蟲從右右的鼻孔裏鑽了出來,蠕動著鑽入了那團糊糊。


    半個小時後,不再有蟲子鑽出,老葛朝右右努努嘴,對我道:“天兒,給他兌一碗解萬法符的符水!”


    “哎!”


    我點點頭,給兌了一碗符水,灌了下去。


    “嘔!”


    符水喝下去不到三秒,發著燒,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右右向前一拱,吐了出來。


    早有準備的我遞了一個垃圾桶上去,右右抱著桶大吐特吐。


    吐完之後,右右抬起頭,環視一圈,看到燕西和九姐後,茫然道:“爸,幹媽,這是哪啊?”


    “好了好了!”


    見右右認人了,九姐眼睛一亮,差點哭出來。


    一個小時後,燕西帶著九姐千恩萬謝的告辭離開。


    臨走前,這兩位把我聘為他們公司的顧問,每年五百萬。


    錢雖然不是很多,但心意很到位。


    他們走後,少班主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例行匯報他和他那些師兄弟的情況。


    和之前一樣,還是一切正常。


    少班主說,這幾天,有一個師弟知道了他們的事後,作死的去了那個夜場,點了秀秀。


    秀秀很老實,沒搞什麽動作。


    秀秀老實,多半是懾於我的威脅,不過我覺得,她對口技社的人老實,不代表對別的人也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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