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婚還沒離成?”


    嫻姐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讓我有點意外。


    “沒有!”


    嫻姐搖搖頭,倒是沒剛才那股要殺人的勁了。


    上次見麵,嫻姐就說要和老公離婚,結果幾年過去,還沒離成。


    “為什麽沒有?”我問道。


    “天哥,不是我不離,是他不離!”


    嫻姐靠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說完,她又道:“他一開始已經答應和我離婚了,誰能想到,他又變卦了!”


    “天哥,你知道我最生氣的是什麽嗎?”


    嫻姐問道。


    “是什麽?”我問道。


    “我最生氣的,是他找的那個小三,竟然抱著孩子上門挑釁,說什麽她和我老公生的孩子,雖然是私生子,但也有財產繼承權,她要分我這些年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嫻姐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呢,那個小三還和你老公在一起?”我問道。


    “沒有,分了!”嫻姐說道。


    “分了?真分假分?”我問道。


    “我不知道!”


    嫻姐搖搖頭,說道:“我隻知道,那個小三搬出了我老公給她買的房子,不知道去哪了,我老公以此為借口,說和小三斷幹淨了,不和我離婚!”


    “我就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


    “天哥,你這有沒有能咒死人的法術,我想咒死我老公!”嫻姐挺起身體,看著我問道。


    “嫻姐,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接這類害人的活!”我淡淡的說道。


    “我就知道!”


    嫻姐失望的向後一仰,說道:“天哥,給我針灸吧,我堵得慌!”


    “好!”


    我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嫻姐告辭離開。


    可以預見,嫻姐的離,沒那麽好離。


    嫻姐走後的第二天,米米來了。


    我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米米了,之前每次見米米,米米都有不小的變化,這次見麵也是。


    “你又動刀了?”


    看著米米那張變了不少的臉,我皺了皺眉。


    “天哥,我也沒辦法!”


    米米苦澀一笑,道:“你知道的,想在圈裏混,就不能讓自己變醜,我的長相,本來就不占優勢!”


    “不占優勢,也不能這麽搞吧?”


    我盯著米米的那張臉看了半晌,問道:“你和我說實話,到底動了多少次!”


    “十幾次是有了,具體多少次,我記不清楚了!”米米想了想說道。


    米米說十幾次,那肯定是不止十幾次。


    “你這次過來,是想做什麽?”我問道。


    “天哥,迴春針你知道嗎?”米米沒迴答,反問了一句。


    “知道!”我點點頭。


    “我打過迴春針,每次打完針,我的狀態雖然變好了,但我的情緒會變的特別不穩定,剛打完那兩天尤其嚴重!”米米一邊迴憶一邊說。


    “所以呢?”我問道。


    “我這次過來,想讓天哥你給我徹底檢查一下,我想知道,迴春針打的久了,是不是會上癮,對我的精神會不會有影響!”米米說道。


    “迴春針是怎麽來的,你知道吧?”我問道。


    “知道!”


    米米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那你就應該知道,這種針打了之後,是一定會有後遺症的,或是會影響你的情緒,或是會讓你上癮!”


    說到這,我一頓,又道:“如果不湊巧,趕上製作你打的那針迴春針的藥人死了,你的那針迴春針,搞不好會帶有一絲怨氣!”


    “天哥,我沒辦法,我為了保持狀態,隻能打迴春針!”米米為難的說道。


    “行了,檢查吧!”


    見她這樣,我知道多說無益。


    圈裏不乏米米這樣的,以後來找我檢查的搞不好會越來越多。


    她們願意打那就打唄,勸是勸不了的。


    檢查的過程無需多說,米米是中午來的,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這一套下來,一共三百萬。


    我沒多要,再說了,米米現在不差這點錢。


    她這些年,花在臉上的的錢,比花在我這裏的錢要多多了。


    米米走後,我閑了幾天。


    這天下午,林雯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說沈少要給我介紹一個活,順帶介紹一個人給我認識。


    一個小時後,林雯和沈少到了。


    這次來的,一共四個人。


    除了林雯和沈少,還有一個叫李成的和一個叫程棟的。


    李成就是上次在沈少那,林雯口中的小李子。


    小李子家是晉省的,他家在晉省的實力不錯。


    沈少帶他過來,是為了幫我查唐老板。


    另外那個叫程棟的,是這次的事主。


    程棟是幹金融的,不過他玩的不是股票,而是期貨。


    相比於股票,期貨更加刺激。


    上次沈少說的來錢道,就是炒期貨。


    這兩年,程棟帶著沈少炒期貨,沒少賺錢。


    沈少賺的大部分錢,都是靠程棟賺來的。


    程棟是個富二代,家裏早先是幹房地產的。


    他爸死後,他覺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把股份轉讓了,套現離場。


    這麽幹,反倒讓他逃過一劫。


    由於學的是金融,拿到錢後,程棟開始炒股。


    幾年下來,賠的多,賺的少。


    後來,他又開始炒期貨,結果更糟,差點把老底賠光。


    兩年前,程棟突然走運了,不但結交了沈少,還在沈少的幫助下,賺的盆滿缽滿。


    最近一段時間,程棟遇到了一點事。


    他媽生病了。


    去醫院檢查後,沒檢查出什麽毛病,但程媽的病卻一天重似一天。


    正常的醫療手段沒用,程棟想到了玄學。


    自己的馬仔,最重要的賺錢機器家裏出事了,沈少當然要急了。


    於是,想到了我。


    見到程棟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他不對勁。


    他的狀況用一句爛大街的話來形容便是印堂發黑,烏雲罩頂。


    說完他的狀況後,我為了讓他們有更直觀的認識,依次替他們仨開了天眼。


    “怎麽這麽黑?”


    開了天眼後,林雯皺了皺眉。


    “你的運勢是這兩年突然好起來的,對吧?”


    我沒迴答林雯,而是看著程棟問道。


    程棟遲疑一下,沒在第一時間迴答,而是看了一眼沈少。


    “你看我幹什麽,天哥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沈少有點急。


    “是!”


    程棟點點頭。


    “你家裏是不是供了什麽東西?”我看著程棟,若有所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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