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亞姐,可是和某位嫁入豪門的最美港姐並稱的,按照正常發展,她即便不能嫁入豪門,星途上也不會差。


    那次掌摑事件之後沒兩天,那位前首富在一檔節目上力挺這位亞姐小三。


    結果便是,這一舉動,遭到了反噬。


    港島的各大名流紛紛發聲,力挺平夫人,這些人既有傳說中的大d會的組織者,也有港島影視圈的大老板,那位亞姐的口碑和資源因此一落千丈。


    正常來說,一個有錢的富豪找小三,甚至想要扶持小三上位,不會激起這麽大的反應,生意圈的夥伴甚至會把這事當做一個笑談。


    為什麽會激起這麽大的反應?


    原因很簡單,與其說平夫人和那位前首富是夫妻,不如說兩人是合作夥伴。


    那位前首富在港島的人脈,是沒有平夫人強的。


    傳說中,那位前首富能發家,靠的便是平夫人在港島賺到的第一桶金。


    至於平夫人這第一桶金是如何賺到的,沒人知道,隻是有傳說,說平夫人有兩個牛逼的幹爹。


    是真是假,沒人知道。


    但平夫人在港島的人脈,那是真的牛逼。


    進入洋樓後,平夫人帶著我們去了二樓的書房。


    “坐!”


    來到書房後,平夫人指了指椅子,率先坐下,然後便姿態優雅的擺弄茶具,替我們燒水泡茶。


    老葛一屁股坐下,略顯不耐煩的說道:“老平,咱們都是老相識了,你什麽身份,我們都知道,我們什麽身份,你也知道,都是泥腿子出身,就沒必要裝高雅了,你有事說事!”


    這話一出,平夫人臉上的那副貴婦範終於維持不住,出現了一絲怒意,手更是一抖,險些將那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紫砂壺扔出去。


    老葛見狀,側頭看二叔,帶著一絲不解問道:“老九,你看你看,她還生氣了,我有哪說的不對嗎?”


    “葛要錢,你個缺德帶冒煙的!”


    至此,平夫人再也忍不住,指著老葛罵了出來。


    老葛眯著的眼睛一亮,呲牙笑道:“這才對味嘛,你說咱們都是老熟人了,你非得在那端著裝貴婦,幹嘛啊?”


    平夫人哼了一聲,沒再搭理老葛,看向二叔道:“義哥就快出來了,那件事該解決了!”


    “有什麽好解決的?”


    沒等二叔迴答,老葛接過了話,“你們夫妻兩個,當年為了發達,借死人運,你老公因此受到反噬,蹲了大獄,你也在港島進去過,這不都了結了嗎?”


    “我沒問你!”


    平夫人臉一黑,沉聲說道。


    “老葛沒說錯!”


    二叔接過話,“當年你們夫妻倆借屍運時我就說過,肯定會遭到反噬,我那會讓你們倆控製自己的貪心,行正道,你們倆要按我說的去做,即便會遭到反噬,也不會很嚴重!”


    “你們當年怎麽做的?”


    “上勾結權貴,下欺辱小民!”


    說到這,二叔一頓,深深看了一眼平夫人,說道:“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了,義哥雖然在大獄裏,可據我所知,他在裏麵過的很好,你也說了,他就快要出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義哥快六十了吧?你的歲數也不小了,孩子去年也結婚了,這個年歲了,還折騰個什麽勁呢?”


    如果說二叔前麵是懟,後麵就稱得上勸了。


    平夫人聽了沉默半天,搖搖頭道:“老九,我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義哥剛進去那會,扔下的是一個爛攤子,沒過多久,我又在港島進去了,你應該清楚,我這些年為了守住他的產業,付出了什麽!”


    二叔冷笑一聲,道:“平姐,別拿義哥說事,那難道不是你的產業嗎?”


    “老九,再幫姐一次,行嗎?”


    平夫人抬起頭,哀求的看向二叔。


    二叔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麽!


    老葛則好似沒事人一樣,自他的黑包裏拿出一個煙袋鍋,遞給我道:“大侄子,替叔點上!”


    “嗯!”


    我有點意外,一來是老葛怎麽在這個時候想起抽煙了,二來則是“大侄子”這三個字,老葛叫的聲很大,咬的字也很重。


    雖然不解,我還是點點頭,接過煙袋鍋,從上麵掛著的小口袋裏掏出煙絲,續在煙鍋裏,又給老葛點上。


    這一套做完,平夫人眼睛亮了,開口道:“老九,隻要你這次幫我,我發誓,以後大侄子一旦落難,求到我的頭上,我會盡我所能幫他,哪怕傾家蕩產,也在所不辭!”


    聽到平夫人這麽說,二叔緩緩抬頭,問道:“你確定?”


    “確定!”


    平夫人立即點頭,道:“我可以發毒誓!”


    “你發的毒誓,我信不著!”


    老葛吧嗒一口煙嘴,吐出一口煙圈,從黑口袋裏摸出一快黑紅色的皮子,說道:“想要我相信也很簡單,來,在這上麵寫上誓言,按下手印,這樣我才信!”


    “好,我寫!”


    平夫人看著皮子,二話不說,走了過來。


    “別用你的筆寫,用我的寫,還有,沾著你的血寫!”


    等平夫人走過來,老葛又摸出一把小刀和一根毛筆,扔在平夫人麵前。


    我注意到,他拿出的那隻毛筆,是用鼠尾毛做的,那把小刀,則是骨刀,如果我沒看錯,用的骨頭好像是上次我們弄死的那隻老狽的。


    “好!”


    平夫人咬咬牙,點了點頭。


    “這塊皮呢,是僵屍皮;筆呢,是用東北灰仙的尾巴毛做的;刀呢,是用成了精的老狽頭骨做的!”


    老葛一邊吧嗒著煙袋鍋,一邊看著平夫人割破手指,沾著血寫誓言,一邊看似隨意的介紹著,“這三樣東西加在一起,寫下的字,用你們生意人的話來說,法律效用杠杠的,用我們行內人的話來說,則是言出法隨,到時候,你一旦反悔,反噬比你借屍運還要嚴重,而且不光是你,你男人,你兒子,都會受到反噬!”


    老葛的話,讓平夫人一頓,一頓過後,她繼續寫。


    聽到這,我的心口有些堵。


    我已經看明白了,二叔和老葛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他倆今天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借著平夫人有求於我們,給我留下一個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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