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理亦這般,可關鍵是不能如此莽撞行事啊!


    作為呂布的謀士,陳宮猛地一拍自己腦門,他怎就攤上這麽個主公,著實令人憂心忡忡。


    讓他勞心的主公正在惦念自己的狗子,尋思著自己的狗子若在,又會是何種反應。


    陳宮一看這這樣,就知道他在尋思什麽。說實話,陳宮也挺想呂布的狗子,狗子雖不是人,但有時著實會嘲諷。


    呂布聽聞陳宮所言,瞪了他一眼,大聲道:“吾呂布縱橫沙場,何時怕過這些!莫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陳宮趕忙拱手,苦口婆心地勸道:“主公啊,此事牽連甚廣,若不謀定而後動,恐將禍及自身啊,那些世家,哪個是好惹的?”


    嬴清晏向前一步,正色道:“吾等當以大局為重,權衡利弊,切不可意氣用事。”


    呂布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哼!吾知曉輕重,隻是這口惡氣難咽!”


    始皇陛下目光如炬,威嚴地說道:“諸位莫要再爭,當下應以萬全之策應對,魯莽衝動隻會讓局勢愈發棘手。”


    眾人聽聞,皆沉默不語。陳宮再次抱拳進言:“主公,始皇陛下所言極是。那些奸商隻是表麵,背後的人才是角色,背後的關係網錯綜複雜,稍有不慎,便會深陷其中。我們需精心布局,徐徐圖之。”


    先生歎了口氣:“這些世家還有資本家,無論在哪兒,都很棘手啊!”


    呂布臉色陰沉,悶聲道:“即便如此,難道要放任這些惡徒繼續為非作歹?吾呂布忍不得!”


    嬴清晏眉頭緊皺,勸道:“呂將軍之勇,天下皆知。但此刻並非逞一時之勇的時候,唯有謀定而後動,方能一舉成功,永絕後患。”


    呂布依舊氣唿唿地站在那裏,緊握著拳頭。


    眾人商議了許久,等到午時末,嬴清晏才道:“下午了,前輩們去帝國理工吧。”


    眾人聞聽嬴清晏之言,紛紛起身,準備前往帝國理工。呂布依舊心有不甘,邊走邊嘟囔著:“哼,待我尋得良策,定要將這群惡徒一舉拿下。”


    陳宮緊跟在呂布身旁,低聲說道:“主公,稍安勿躁,且看後續如何謀劃。”


    二鳳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對嬴清晏道:“我那不爭氣的女婿體弱多病還嬌氣,還請清晏多照看著些。”


    嬴清晏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自然讓人好好照顧他。”


    二鳳夫婦放心的和去了帝國理工,繼續今天未完成的功課。


    接連七日如此,大魔王隻覺得自己要散架了,劉豬豬都覺得自己要坐散架了。


    而且這群魔鬼為了讓自己的前輩和老祖宗們能更好的體驗後世孩子們的生活,專門為前輩們定做了完形填空和閱讀理解,做的人欲生欲死,更有甚者,連原作者都沒有作對。


    李白捧著試卷,眼裏盡是懵逼:“不是,我當時不就是酒後胡言嗎?不過他們信誓旦旦的樣子,難不成……我當時的確有這個意思?”


    詩仙陷入了自我懷疑。


    眾人看著李白那迷茫的樣子,不禁哄堂大笑。


    用了半個小時,眾人最終敲定了對付世家和後世資本家的辦法。


    帝辛感慨著:“蘇牧這小子,真會給他祖宗們找活啊!關鍵是這種事祖宗們還不能不解決啊!”


    妲己笑道:“你就算累死累活,也怪不得人家,人家最多,隻算是告狀給祖宗們提個醒。”


    “可不是嘛!”二鳳忍不住道。“解決啊,棘手,不解決,江山不穩。”


    被各位大佬提到的蘇牧在床上躺的極為舒坦,還有統子陪著消遣。


    蘇牧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對統子說道:“也不知道祖宗們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統子迴道:“宿主,就放心吧,以他們的能力,定能解決。這麽多大佬還治不了奸商?”


    蘇牧不以為意道:“那倒是,這些奸商就算奸似鬼,不照樣要喝老祖宗們的洗腳水?”


    係統:別說,怪押韻來的。


    蘇牧笑了笑,說道:“希望迴去後祖宗們和先輩們好好整治這些東西,要不然這些人都飄得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統子應道:“宿主,那是必然。有先輩們和老祖宗出手,定能讓後世那些不法之徒受到應有的懲處。”


    此時,蘇牧翻身坐起,目光堅定地說:“若是能借此機會徹底整頓一番,也算是為後世造福了。”


    統子說道:“沒錯,相信經過這一遭,往後的局麵會清明許多。”


    等到眾人迴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蘇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太醫直接帶著藥進了屋。


    大魔王抱著政崽,和始皇說著話,旁邊的子楚看著可愛的幼崽政,想抱但不敢。


    大魔王:“才多大年紀,這身子骨都不如寡人,寡人都沒那麽虛,他也就是生在後世,要是生在咱們這時候,怕是都養不到這麽大。”崽崽看著嬴政,始皇陛下起身抱著政崽,大魔王連忙道:“怎麽了?”


    “朕去看看。”


    政崽崽奶聲奶氣:“大政給牧牧買了糖。”


    “政兒倒是寵這個後人,但這孩子處處維護政兒,寵一些也是正常。”大魔王搖頭道。


    這邊蘇牧皺了臉,一狠心喝下了藥,雖說藥方是太醫調製過,沒有用那些味道太苦的藥,但對於一個常年喝藥的人來說,喝藥就是陰影。


    看著人將藥喝完,始皇陛下放下懷裏的政崽,政崽噠噠噠的跑過去,坐在床上,一臉關心的問:“牧牧,你好了些沒?”


    看著小祖宗這樣,蘇牧隻覺得自己家祖墳都要炸了,他何德何能啊!被幼崽時候老祖宗這麽關心。


    整個人頓時美的不行。


    始皇陛下從懷來拿出糖來:“吃吧!”


    看著自己師父從懷裏拿出糖來,蘇牧真是驚訝至極。


    政崽崽道:“這個糖是大政為牧牧買的。”


    “多謝師父......”心裏叫成土撥鼠:統子,統子,我出息了,這可是始皇老祖宗給我買的糖,我宣布,以後這就是我最喜歡的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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