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看著蘇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似乎想起來什麽:“算了,這樣就挺好。你一個少年人,怎麽就虛成這樣。”


    此時,始皇陛下聽到蘇牧停了下來,又聽見劉豬豬的聲音。便抱著政崽崽從內室走了出來。


    政崽崽在始皇陛下的懷中顯得格外可愛,一隻爪爪輕輕地放在始皇陛下的肩膀上,另一隻小爪緊緊地拿著精致的鬼工球,那小 jiojio 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不停地晃動著。政崽崽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蘇牧,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始皇陛下抱著手中沉甸甸、越發實心的政崽,目光在蘇牧那虛弱的身板上停留了片刻,隻覺得這對比越發鮮明。他不禁想起了剛來爬登天梯的時候,那時候的艱辛與困苦仿佛還曆曆在目。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也是難為你了,好好一個少年人,怎麽這麽虛啊!”


    蘇牧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麽,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周圍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凝重,唯有政崽崽不時晃動著手中的鬼工球,發出輕微的聲響,打破這令人壓抑的寂靜。


    “我先天不足,自然多病。怎麽了?”憨憨一臉疑問。


    “朕記得 ,你們那時候的高考吧,你的身子受得住嗎?”劉豬豬有些好奇:“你爹就算幫你寫作業,也不能替你高考啊。”


    “我媽媽條件好,怕我壓力大,直接送我去國際學校了,省的中高考分流。”劉徹自然知道蘇牧在家裏的待遇,即便身為皇帝因為忍不住羨慕。


    蘇牧的話音剛落,劉徹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竟還有此等法子?朕倒是聞所未聞。”


    始皇陛下微微皺眉,神色嚴肅地說道:“此雖可避一時之考,然日後之責,又當如何避之?”


    蘇牧抬頭,我媽媽是香港人,我有香港戶籍:“香港的教育製度是不需要中考的,是聯考,該考的試少不了。”


    蘇牧說完,劉徹的表情愈發驚訝:“竟還有這等區別?朕實難想象。”


    始皇陛下則若有所思地說道:“無論何種製度,欲有所成,皆需自身努力。”


    “香港是1997年才迴來的,之前都是資本主義社會,和大陸的製度多少有出入,若不是我身子實在弱,我家裏人不會想這麽做。而且香港的東西實在貴的嚇人,要不是嗎我家裏還算富裕,可不敢在香港住。”蘇牧忍不住道。


    能讓這般嬌生慣養的公子都喊貴,兩人一崽都很好奇,政崽崽開口:“多貴啊?”


    “一平尺也就是長一尺寬一尺的地,要幾萬錢,像臥室裏的那張床,那麽大的地方需要上百政崽崽瞪大了眼睛,小爪子不自覺地抓緊了鬼工球,奶聲奶氣地說道:“上百萬錢?這也太貴了吧!”


    劉徹倒吸一口涼氣,驚歎道:“如此高價,實乃驚人。朕之宮廷,亦未曾有此等昂貴之物。”


    政崽崽氣憤的道:“他們怎麽不去搶!”


    “人家明明可以搶的,但還是給了買家一個棺材大的地。人家還說了,要感~恩~我感恩他@#4%......”感恩二字說的陰陽怪氣,最後更是發起了電報。“瞧著吧,今晚我就和前輩們告狀,好好整這些資本家。過兩天消停日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


    兩人一崽看著蘇牧這番話說得義憤填膺,理直氣壯的要找前輩們告狀,這心裏也很複雜。


    蘇牧越想越氣:“何止這些,這些屯著地不賣,一個個鴿子籠大的棺材賣出了天價,他們就仗著香港迴歸的時候,先生已經走了,先生那時候要是還在,怎麽可能讓他們這麽幹,還弄的什麽公攤麵積,我看就是公共貪汙,他死了怎麽不和人公攤墳墓!”


    蘇牧這番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一驚。劉徹麵色凝重,說道:“此等行徑,著實可惡!”


    始皇陛下抱緊了政崽崽,沉聲道:“若不加以整治,民生何安?何況這些商人不是生產,卻有大量財富,不整治他們怕是更加猖狂。”


    政崽崽揮舞著小爪子,奶聲喊道:“不能讓他們欺負人!”


    “我不在前輩們麵前狠狠參他們一本我都把姓倒著寫。”蘇牧越想越氣,直接身子一歪,氣的昏了過去。


    兩位帝王根本沒想到這後人會直接氣暈了過去,反應過來後,劉徹連忙喊道:“快,傳太醫!”


    始皇陛下抱著政崽崽,眼裏盡是擔憂,焦急地說道:“本就身子弱,再氣暈了,這可如何是好?”


    旁邊的屋子裏的小霍將軍聽見劉徹叫太醫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起來,就看見他家陛下扶住了暈倒的蘇牧。


    “這是怎麽了?迴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小霍將軍有些驚訝。說著的同時將人扶到床上。


    不多時,宣太醫匆匆趕來,為蘇牧診治。


    良久,太醫起身,麵色凝重地說道:“此乃氣急攻心所致,需好生調養,切不可再受刺激。”


    眾人聽見有人叫太醫,也就匆匆出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陛下。


    樓下的先生聽著上麵的聲音,也起了身,看著已經出來的周前輩:“這是怎麽了?”


    “不知,去看看吧。”


    先生和周前輩匆匆上樓,看到床上昏迷的蘇牧,皆是一驚。


    先生眉頭緊皺,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劉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地向他們講述了一遍。


    周前輩歎氣道:“這小同誌,也是太過耿直,竟氣成這樣。”


    先生沉思片刻,說道:“那些奸商的所作所為確實令人發指,不過這也非一時能解決的。”


    此時,政崽崽從始皇陛下懷中掙脫下來,跑到床邊,小爪子輕輕搭在蘇牧的手上。


    眾人都沉默不語,房間裏彌漫著憂慮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先生開口道:“先等蘇同誌醒來再說,咱們也需好好商議對策,定不能讓那些奸商繼續為非作歹。”


    眾人紛紛點頭,目光再次落在蘇牧身上,盼著他能早日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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