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不幸的消息,宿主要聽嗎?


    蘇牧咬牙切齒:聽!


    你剛剛唱的,不僅你師尊聽見了,漢武也聽見了。


    ……而且宿主,你走錯屋了,這是始皇陛下的屋子。


    蘇牧頓時有種自投羅網之感,連忙把自己的小作文收拾起來,他不想挨一頓更狠的打。


    接著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起來:統子,江湖救急啊!有沒有任意門之類的東西!


    統統有點可惜,它想看這一幕太久了,遺憾的道:有的,宿主,任意門使用價格不定,由於距離短,隻要三十積分。


    “好好好,快點!”


    等到了自己屋子,蘇牧喘了一口氣。有了種劫後餘生之感。


    劉徹臉上露出了狐疑,他記得……這是始皇的屋子吧,蘇牧怎麽來這兒了,還把門鎖上了。


    總不會是進錯門了吧。


    想清楚了之後,肉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他劉豬豬有好戲看了!


    很顯然始皇陛下也想到了這個,臉上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的丹藥不是才吃的,很明顯,他的屋子裏已經沒人了。


    慢慢的走到蘇牧屋子前。


    裏麵的蘇牧對統子道:統子,快把門鎖上!


    統子咽了口口水,道:宿主,可能不用了。


    蘇牧狐疑:嘎哈不用了?


    要不……你看看門口是誰?


    始皇陛下挑了挑眉,手裏拿著嬴清晏的尺子,在手上拍著。


    蘇牧臉一白,強行鎮靜著。


    秦皇漢武饒有興致的看著蘇牧在那裏裝。


    “請老祖宗們安。這麽晚了,老祖宗有事情嗎?”蘇牧頭上戴著貓耳朵,狀似無辜的道。


    “我們是你老祖宗,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朕這些日子甚是喜歡你。”始皇陛下坐在床上。


    劉徹看了看始皇,又看了蘇牧,他沒想到啊,始皇為了教訓蘇牧,這樣的話都說。


    別當他劉豬豬沒看見始皇手裏的尺子。


    “朕準許你叫朕師尊。”始皇陛下笑的如朗月入懷,讓劉豬豬和蘇牧都看花了眼。


    劉豬豬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始皇這是豁出去了!


    始皇摸了摸蘇牧的頭,笑道:“徒兒剛才唱的什麽,挺好聽的再給師尊唱一遍。唱不好罰你。”


    統統眼睛都直了,它就想看這個,按它的想法,宿主的積分都是白花。任意門的價格很高,它給的不過是最低價。


    他才多大,始皇帝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都多,人家六國、匈奴、百越都揍了個遍,還差他?


    偷偷把宿主落在始皇屋裏小作文收了迴來。


    蘇牧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又不是傻,自然知道始皇陛下知道了他在唱什麽?


    “你要把你師尊怎麽樣?”


    “鸞鳳幾顛倒啊~暮暮又朝朝……”劉豬豬在那裏唱著。


    “唱!啪!”始皇厲聲道,一尺子狠狠拍在蘇牧屁股上。


    蘇牧何曾見過這樣的始皇,嚇得驚慌失措,直接懵在了那裏。


    “孩子還小,這麽嚇唬幹什麽?”劉豬豬拉著“人家還給給說過不少話呢!”


    “都快娶親了還小?這樣口無遮攔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三十下,欺君十下,欺師滅祖十下,口無忌諱十下。自己數!”


    始皇陛下直接將蘇牧拉在腿上,直接拉下了褲子,尺子啪啪啪的打了起來!


    蘇牧被拽得時候一臉懵逼,等到屁股和尺子零距離接觸,火辣辣的痛感喚醒了他。


    看著自己被始皇陛下壓在腿上打,漢武先祖還在那裏看著,頓時想要逃離地球。


    這一頓打下去,明天多少人都得知道啊!丟臉都丟祖宗前了。


    想到這,蘇牧哭了起來。


    “哭了?”劉豬豬笑眯眯的問“我大漢男兒,征戰沙場受再多的傷都沒哭,始皇不過打了你幾下,就哭了。始皇很寵愛你了,你是從後世來的,欺君,知道該當何罪吧!忍忍,三十下,一會兒就過去,待會兒去你師尊懷裏哭。”劉豬豬拍了拍蘇牧的屁股。


    “我們對自己親生的皇子,都未必如此寵愛。”


    “以後莫要唱這東西,你嶽丈不能總護著你。”始皇低垂著眸,手上的力道卻不減。


    嬴清晏皺眉,四處尋找著尺子。


    “誰看見朕畫圖紙的尺子了?”


    政崽崽聽見嬴清晏的問話,小爪子抓著嬴清晏送的象牙鬼工球和珍珠掛件,他喜歡極了這兩份禮物。


    “大政拿走了。”幼崽奶聲奶氣的道。


    承續看著幼崽時期的自己,是相當的感慨。


    珍珠掛件是龍眼大的珍珠穿成球狀,價值不菲,象牙鬼工球更是了不得,是上貢的物品。


    特意找出來給政崽崽玩兒。


    承續倒不覺得有什麽,這是前世的他,對政崽崽的好,是因為重視她。


    “朕這裏有些活血化瘀的藥,慕凝,給蘇牧送去吧!”嬴清晏道。


    “遵命。”


    青年時期的秦王政看著沙發上擺弄鬼工球的政崽,一邊看著給政崽的珍珠掛件,一邊道:“這蘇牧是得好好教訓一下,被大政寵壞了,居然敢說謊。”


    “老祖宗要是喜歡的話,我哪裏還有。”嬴清晏看著老祖宗頗為喜歡掛件,直接道。


    承續皺眉“蘇牧到底學的是什麽,居然不敢說,還得說謊。要是學曆史,不必那麽心虛。”


    “從蘇牧的表現,八九不離十就是考古了,說不定……”林清玉看了看幾位政主,又看了看嬴清晏,她也沒敢說。


    嬴清晏聽出了林清玉的未言之意:“說不定,他考的古,就是咱們家的祖墳。也就是老祖宗的陵墓。”


    嬴清晏看了看承續,又看了看青年秦王政和年輕的秦王政。


    “蘇牧這藥先不用抹。寡人也幫他緊緊皮子。”秦王政皮笑肉不笑。


    幼崽政搖了搖頭,繼續玩著自己的鬼工球。


    林彤玉搖了搖頭:“要是少說一句,不就不用挨打了。”


    “別這麽說,他雖然挨了打,但他得到了千古一帝給他做師尊啊!這福氣一般人沒有。”林清玉道。


    年玉瑤點了點頭,這福氣,給她,她要!


    這潑天的福氣,都能讓祖墳的煙直衝淩霄寶殿了。


    她要是能當上始皇的徒弟,她老年家的族譜撕了,從她開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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