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敏則是想著,她要不要委婉的告訴賈母一下,讓她管教一下賈府的下人。


    把家裏的有些犯事的處理一下?


    不然犯在自己女兒手裏,絕對不會因為那是外祖家就會法外容情。


    賈府怕是完蛋了!


    自己女兒就算沒了解過賈家,都能一眼看出問題。


    又想了想,好歹是外祖家,有自己在,應不會落得滿門淩遲的下場。


    要知道這幾天她都快被折磨死了,要麽夢見黛玉淚盡而亡,要麽就是賈家滿門淩遲!


    但又覺得這時候給娘家送信不太好,在康熙眼裏,自家現在是被劫持了。


    何必冒著泄露軍機的風險?


    而且,這信送了出去,自己娘家就沒命了。


    反正有自己在,就算不是自己的娘家霜兒也不會濫殺無辜,隻要自己沒犯事,哪裏還會有什麽殺身之禍?


    而且以女兒的政策,以後也會有女子為官,賈家哪怕就剩下一個女孩子,都有複興的希望。


    而林如海也像黨內的同誌們一般,將金錢鼠尾剃了。


    黨內的同誌們都是都是漢家衣裳,他身為領袖的父親剃個金錢鼠尾是怎麽迴事?


    想好了之後林如海就剃了頭發,連帶著將瑾玉的也剃了。


    而另一邊的廣西,嬴清晏在聽著原有官員在報廣西的情況。


    官員們戰戰兢兢,大有一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就聽上麵的母老虎發話“從今之後,那些亂七八糟的稅全給我廢了,農業稅24%,商業稅19%。個體商業每月純利不滿足一定數目不必上稅,百姓那幾個賣菜的錢沒必要收。叫我知道了誰敢巧立名目盤剝百姓,富察氏與佟佳氏就是前車之鑒!”


    “今日之後,所有賦稅由農業供銷社統一代收,供銷社會給予統一稅號憑票,如有多餘的糧食可以賣給供銷社,可以拿著供銷社的支票上農業銀行裏拿錢。”


    “整個過程不經任何鄉紳的手,要是有意見,和我說。”嬴清晏麵無表情的道。


    “供銷社各種良種、各種家禽家畜幼崽都有賣,百姓可以將自家要賣的牲畜家禽賣與供銷社。”


    “具體的商稅都在發給你們的冊子上,隻要你們不犯法,沒人會拿你們怎麽樣。”


    眾人心裏腹誹著,哪個敢和你說?上門找死都不帶這麽找的!


    不過許多人家中也是有產業的,這個新稅的出現無論從哪裏來說,對他們都是利大於弊的。


    但是有一些在賦稅上動手腳的人家可就未必了。


    一時之間廣東、廣西、福建省議論紛紛,百姓們也是歡唿雀躍。


    畢竟,這是土地啊!


    他們做夢都想要屬於自己的土地,哪怕再累都願意!


    而且這位領袖,聽著那些士兵就是這麽叫的,還廢除了各項苛捐雜稅。


    農稅隻收取取兩成半,之前是收取29%,但是領袖說是以商養農,就收取了24%。


    少收的5%是為了給他們自己研究吃的出去賣,即使生意失敗了,家裏也不會無米下鍋。


    而且還說了百姓的買菜錢是不收的,個體小商販沒達到一定數目就不會收取賦稅,而且賦稅是按著收入算。


    上哪裏找這樣的好事去?


    要知道他們給地主耕地收取四成的都是主人家良善。


    縱使是七成都是有的!


    聽說這個主公是個女子,主公,聽著奇怪,就像戲文裏說的一樣。


    既然是女的,為什麽不叫公主,反著叫?有學問的人做什麽不是她們能尋思的。


    別管是主公還是公主,都不是他們能夠管的。


    她們隻知道,小孫子不用餓肚子了。


    迴家和自己男人說了這件事,“嘿,你這老婆子就是見識短,我聽那說書的說,當主公的人,要是成了日後可是要當皇帝的。”


    老頭子顯擺著自己在茶攤上聽到的學問。


    “你又跑出去給老娘躲懶!”老婆子捏著老頭子耳朵,“老頭子,那你說,她要是真當皇上了,咱們就有好日子了。”


    “你先鬆手,老婆子!這樣的人當皇帝,你怎麽不尋思上天呢,成天淨尋思美事。這事咱們能決定的?”老頭子叫的淒慘。


    “過些日子好像要建學堂,讓孩子進去念書。說是不論男孩女孩都得進去。過些日子你把孫子孫女都送進去。”老頭子道。


    “姑娘也讓進去?”老婆子驚訝道。


    “不念書打的下江山?又便宜不占王八蛋!這小孫子也能多學幾個字,咱們也跟著學學。會念書才能有前途。我可是聽說了,那位主公身邊的女官可是很多的,有很多還是孤兒呢!打江山時候沒少出力。既然這樣,咱們孫女也得送進去。”


    “知道了知道了,豬草割了快去喂豬。”


    這些日子,黨員們陸陸續續的來到廣西,這些少男少女看著戰戰兢兢的廣西官員。


    “奇怪,他們怎麽那莫怕領袖,莫不成做了虧心事?”


    “怎麽會?要真是做了那種虧心事,你也看不見他了。領袖早就把他車裂了,留下來一般不會有太大問題了。”一個軍裝少女迴答著。


    “誰做了虧心事,老夫這是熱的!”一老頭氣的跳腳。


    “那你這麽急幹什麽?”旁邊的少年疑問著。


    “天熱,老夫的西瓜還在冰盆上坐著呢!老夫再不迴去,就叫人吃沒了。”


    誰家的瓜慫淨往人家傷口上撒鹽,這是能說的嗎?就算他老人家沒做過那些事,哪也秫的慌。


    他上一次這麽秫的時候,還是他爹考教他學問的時候,也是這般的麵無表情。


    要知道他爹沒了十幾年了,這些天一看見她嬴清晏,就夢見自己死去的爹考校學問,自己答不上來的樣子,老爹也是這麽麵無表情。


    一種明知道自己在做做夢,就是醒不過來的幹著急。


    而老爹下一句話是晚上問你在答不上來,老子就車裂了你。


    直接就把自己嚇醒了。


    這到底是誰家的閨女,這麽嚇人,他就想問她爹秫不秫她?


    而且,這些天女魔頭的章程他也看見了,說實話,他真的覺得她能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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