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貼近他耳邊,嗅著那熟悉的槐香氣息,伸出舌頭來在他耳邊舔了舔。依舊是甜香的味道。他發覺,這個味道就像罌粟,不接觸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接觸了,就一發不可收拾。


    順著香甜的氣息繼續吻下去,是他幼滑的脖頸,然後貼到他身上,將他死死的樓在懷裏。


    清遠那裏久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天在茵萊島氣唿唿的跑了,這次迴來卻抱住他一陣狂親。這個人,腦子裏長得是漿糊不成?清遠用力的推著他,似乎該提醒他,兩個人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種關係了。而且他也已經搬走了,為什麽現在一句話也不說,也不解釋,就直接找他索取?


    他,為什麽要給?


    清遠用繼續用力推他,大聲喊道:“放開我,辰天王,請您自重。”


    這下,清遠是真的生氣了。


    當我是什麽?需要就來,不需要就走?要想,怎麽不去找你的情人去?為什麽偏偏來找我?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於是,推搡的力度更大了些。


    可俗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書生怎麽可能敵得過在健身房裏打拚的偶像天王?


    清遠被束縛在他的懷裏,越掙紮,越摩挲到某個極為敏感熱烈的地方,再嗅著他身上如蓮麝的香氣,刺激的渾身的神經都跟著敏感起來。


    辰風的手探進他的t恤衫裏,mo索著,仿佛在找什麽東西,卻又仿佛沒有任何目的,隻是撫mo著他細滑的肌膚,找尋長久以來得不到他的慰藉。


    嘶拉一聲,衣料被撕破的聲音,辰風覺得那層衣料隔在身前,阻礙他太多的感觀,索性直拉給他撕了下來。


    清遠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皺著眉頭望著他:“你!!”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強硬,竟然直接將自己的衣服都撕破了。


    辰風的唇角掛著微笑,眼睛裏卻是燃燒的yu火,他不理會清遠的抗議,直接將手伸了下去。一隻手樓住他的腰,含住他粉嫩的chun,將射頭探了進去,用力在他的chun角上舔食著,吸sun著。


    清遠在他的撫慰下漸漸昂首,他對他,本來就敏感的不可自拔,更何況是在他這樣霸道的攻勢下,就算心理上依舊接受不上他的行為,生理上也早就淪陷。


    然後他三兩下扯下自己的衣服,解下清遠的ku袋,將兩個飽漲的熱情緊緊貼he在一起,用力的摩擦著。


    將他的唇放開,得到自由唿吸的清遠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卻由於他低頭含住自己胸前的苞蕾而忍不住沈吟了出來。


    “唔~你~”


    清遠麵紅耳赤,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辰風卻反而覺得這個樣氣唿唿的清遠更有食慾,臉色微紅,眼睛裏卻是怒火中燒。


    摩擦的力度用得死大了些,清遠倚在更衣室的牆上,雙腳被懸空,極其壓抑的陣陣沈吟在更衣室裏迴蕩。


    他越是忍,辰風越是將更猛烈的攻擊施加在他身上。待他虛軟的噴射出來以後,他才暫時放過他。轉而讓他背對著自己,將粘滑的液體塗在後xue,用手指擴充著。


    這段時間以後,清遠的後麵已經全然被他開發透徹,柔軟有彈性,卻緊緻的讓他忍不住想立即進ru。


    終於,他將自己飽漲的熱情挺ru他的體內。隨著上上下下的律動,一聲聲高低的沈吟從清遠的口中傳了出來。俯□來吻著他已然變成粉紅色的後頸。讓他的口貼近自己耳邊,讓自己把這所有的沈吟聲全部聽到耳朵裏。


    清遠整個人貼在更衣室的牆上,身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進ru,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帶入高插o。


    當他釋放的時候,雙手在他的身下揉捏著,用力緊緊的抱著他,唔,簡直愛死他這個柔軟的身體了。


    辰風用撕壞的衣服幫他清理,清遠卻一把將他掙脫了,更衣室裏剛好有試妝用的道服,他糙糙穿了一件。本欲離開,卻轉過身,衝著那個站在那裏一臉歉意的英俊男人披頭就是一巴掌。


    沒想到辰風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把他抱在了懷裏,在他耳邊說道:“清遠,對不起,明天我就得離開了,兩個月的世界巡迴演唱會。所以,這次就算強要了你,我也要痛痛快快的要一次。否則,我憋得難受。”


    他這話說得倒實在加厚道。


    清遠卻又立即掙脫了他的懷抱,左臉上又是一巴掌。


    清清晰晰的五個手指印,這下可是一點力氣都沒留。


    然後清遠立即轉身,離開了更衣室。


    留下辰風一個人,苦笑著站在原地。


    36


    36、辰風離開 …


    你憋得難受?你憋得難受?你憋得難受?


    憋得難受就用這種強-暴的方式在我身上發泄麽?憋得難受就可以在發生了這麽多事以後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就又迴來對我做這種事麽?


    憑什麽?你憑什麽?


    清遠臉上戴著淺茶色大太陽鏡,將身上t恤衫的領子立起來,才堪堪能遮住滿脖頸的吻痕。哼!辰風,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終於迴到家,電話裏得到任川要為他慶賀的好消息,說是明天晚上有一個專門為他準備的慶功宴。清遠本欲推說身體不舒服,滿身的吻痕,如斑點狗一般,怎麽見人?


    可是任川的態度很堅決,說是從前所有專輯成功的藝人都必須有這樣一個慶功宴,說是這樣可以取個好彩頭。清遠拒絕不得,隻好點頭答應了。可憐的小小辰嘟著小嘴眨巴著眼睛望著清遠,小臉一扭,自己迴房睡覺了。


    這個人小鬼大的孩子,這段時間沒有照顧他,已經學會了做些簡單的食物。今天一聽說爹地可以早點迴來陪他,便迫不及待的從幼稚園裏跑迴來,一頭紮進清遠的懷裏再也不肯出來。聽說明天爹地又要去搞什麽慶功宴,這樣一來爹地又得忙一陣子,於是他又跑到一邊生氣去了。


    這個小屁孩,真拿他沒有辦法。


    清遠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裏:“辰兒,生爹地的氣了?”


    辰兒幽幽怨怨的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沒有,我隻是有點想老爸了,你們平常都那麽忙,都沒有時間陪我。尤其是老爸,我已經好久都沒見到他了。爹地,老爸是不是不要辰兒?是不是辰兒太調皮,惹老爸生氣了?”


    “呃!”清遠沒想到這個小鬼頭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啊,辰風已經好久沒見辰兒了,他一氣之下搬離香榭麗舍,一氣之下帶走辰兒。卻沒有想過小孩子的感受,真是不應該。


    “辰兒,如果你想老爸,那我送你到他那邊怎麽樣?”或許讓他自己選擇會好一點吧。


    沒想到小小辰卻一頭紮進清遠的懷裏:“我不要離開爹地,我不要離開爹地。”眼淚就這樣,叭噠叭噠的掉了出來。


    清遠急忙幫他把掛在臉上的淚水擦淨:“好好,辰兒乖,爹地不會離開你的。你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


    小小辰輕輕抽泣著:“可是,如果老爸偶爾可以迴來看我一次,那就好了。”然後十分委屈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清遠,生怕他再多說了什麽,爹地把他送去香榭麗舍,那可就不妙了。


    雖然他很想很想辰風,但是如果不能和爹地在一起,他一定更不習慣。


    清遠搖搖頭,兩個大人的恩怨,何苦連累小孩子,於是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任川辦公室。


    低暗的日光燈映出兩張陰鬱的臉,辰風盯著桌子上的一堆報表數據眉頭深索。


    他用手指輕輕扣擊著大理石桌麵,一下一下,然後抬起頭問任川:“所有的報表都在這裏了嗎?”


    任川手拖著下巴,搖搖頭:“這隻是一部分,情況遠遠比你想像的要糟糕的多。”


    辰風低頭沉思數秒:“這麽說來,總部的財務,已經被那幾個分公司給架空了?”


    任川點頭:“可以這麽說。”


    “意思是說,如果明天我不去各地開巡迴演唱會,那麽總部就會成為一個名存實亡的空皮囊了?而且將會連違約金都賠付不起?”


    任川再點頭:“可以這麽說。”


    “那麽清遠的演唱會呢?他的新專輯銷量不是很可觀麽?”


    任川將麵前的資料夾合上,正襟危坐:“現在的情形是,保存清遠的實力,否則如果他們再有新的攻勢,總部就真的會被幾個分公司瓦解。然後,你繼續你的世界巡迴演唱會,總部的正常運營,現在隻能依靠你的個人資金。”


    辰風的眉皺得更深了:“有沒有查出來是什麽人在背後搞鬼?還有,他們的目的是什麽?讓你任川身敗名裂,還是要我辰風身敗名裂?”


    任川搖頭:“到現在為止,我請了國內最好的私家偵探,連一點頭緒都查不到。我最擔心的結果是和黑道扯上關係。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們麵臨的不止是身敗名理解。而是整個娛樂圈的大洗牌。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楚娛和洛容。”說到這裏,任川眉著緊皺:“不行,我得知會一聲洛容,讓他這段時間盯緊集團財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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