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嘉慶在那場怪病好了之後的第二天,立即便想起了關於曉月和曉雲的事來。他連忙召來鄂羅哩,迫不及待地問道:“公公,朕欲立妃之事,進行得如何?”鄂羅哩答道:“事情已全部安排妥當。隻是陛下突然有恙,故良辰吉日尚未選定。”嘉慶著急地道:“朕早已康複,公公還請速速選定時辰。”鄂羅哩似是早有準備,從懷中摸出一本厚厚的皇曆來,披閱查看了一番,然後雙膝著地,跪而言道:“老奴恭喜陛下,後天便是大吉大利之日。”嘉慶嘉形於色,“哦”了一聲,忙拿過皇曆觀看,果然,後天正是良辰吉日。嘉慶笑道:“朕的夙願,就要實現了!”示意鄂羅哩起身,並對他言道:“鄂公公,此事得以順利辦成,你大功不可沒。朕定將重重賞賜於你。”鄂羅哩道:“為陛下辦事,是奴才的本份,雖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奴才又何敢言謝?”嘉慶大笑道:“鄂公公當真是朕的知心人啊!”一時間,嘉慶和鄂羅哩二人都欣喜不已。當晚,嘉慶就幸臨二曉的住處。剛邁入屋門,曉雲就撲上來緊緊地抱住他的身子道:“聞言陛下龍體有恙,奴婢等驚駭不已。”說著,曉雲的熱淚便奪眶而出。嘉慶很是受了感動,輕撫其背道:“小美人不必如此,朕此刻不是好好的嗎?”曉月走過來,恨在他的肩上,幽幽地道:“聽說陛下龍體欠安,奴婢等確想前去探望,然而位卑身賤,不能成行,乞望陛下寬恕些許。”嘉慶感嘆道:“大美人何過之有?如其中真有過錯,那也是朕之不是……”曉月忙道:“陛下何出此言?”嘉慶道:“若朕早立兩位美人為妃,又哪來的這麽許多遺憾?”曉月破涕為笑道:“陛下既有這般心意便是,又何必如此耿耿於懷?”曉月也笑道:“奴婢等但望能常侍陛下左右,又何曾奢望過如此前程?”嘉慶樓定她們,微笑著言道:“兩位美人是不相信朕之所言了?”曉月望著曉雲道:“妹妹,你相信陛下的話嗎?”曉雲卻看著嘉慶道:“按理說,陛下的話我是不能不信的,不過,姐姐既然不信,那我也隻能跟著不信了……”嘉慶笑道:“好個乖巧的小美人,竟把所有不是推到大美人的身上。”曉雲嘟噥道:“陛下,本來就是嘛!”嘉慶道:“本來就是什麽?”曉雲轉向曉月道:“我等姐妹,隻望能盡心陪伴陛下,從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升為陛下的寵妃。陛下為何於此事糾纏不休?”嘉慶嘆道:“如此看來,兩位美人還是不相信朕啊……”曉月忙道:“陛下龍體初愈,還是多多休息為好。”說著向曉雲使了個眼色。曉雲會意,也不再言語,和姐姐一道,硬是將嘉慶扶到了床上躺下。嘉慶身子雖躺下了,但雙手卻沒有老實,曉月玩笑道:“奴婢以為,陛下此刻還應多多安靜些為好。”曉雲卻嬉笑道:“姐,就是讓陛下顛狂,恐怕陛下也隻能心有餘而力不足呢。”嘉慶道:“兩位美人聽著,如果朕在兩日之內真的立你們為妃的話,你們又待如何?”嘉慶的表情是嚴肅的,但她們卻不以為然。曉月道:“如果陛下果真如此,婢妾願即刻卸去所有衣衫,為陛下歌舞一番。”這可是十二月初的天氣了。嘉慶道:“大美人莫非不怕身軀寒冷嗎?”曉月笑道:“脫不脫衣,還也未可知呢。”嘉慶點頭道:“大美人說得不無道理。”又轉向曉雲道:“小美人卻待如何?”曉雲道:“如若這般,婢妾任由陛下處置好了。”嘉慶點點頭,猛然拍了一巴掌,高聲喝道:“鄂公公何在?”從門口處早閃出鄂羅哩來:“老奴見過吾皇萬歲,並拜見二位貴妃!”鄂羅哩說著就直直地跪了下去。這一著,大出曉月和曉雲的意料。曉雲訥訥地道:“姐,這是怎麽迴事?”曉月忙道:“為姐也正是納悶……”嘉慶笑道:“鄂公公,直說何妨?”鄂羅哩再拜道:“兩位貴妃有所不知,陛下旨意已定,於後天良辰吉日正式幸納二位為妃。老奴鄂羅哩在此先行為兩位貴妃賀喜了。”嘉慶揮了揮手道:“鄂公公,此處已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鄂羅哩唯唯喏喏地退去。直到這時,曉月和曉雲才知道皇上所說乃是千真萬確的事。大喜臨頭,怎能不欣喜若狂?曉雲一下子跳起來,猛地抱住曉月道:“姐,這可都是真的呀?”曉月止不住地顫抖道:“妹妹,為姐……真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這姐妹二人,情不自禁地摟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好不熱鬧。嘉慶從床上坐起,重重地咳了一聲道:“兩位美人,朕可曾騙過你們?”曉月和曉雲立刻偎在了他的身邊,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嘉慶接道:“朕既然不曾騙過你們,你們也就該兌現對朕許下的諾言了吧?”她們這才恍然記起先前所說過的話來。曉月率先站起,慢慢吞吞地道:“陛下,你真忍心看著婢妾被凍得渾身顫抖?”嘉慶故意將目光轉到曉雲的臉上。“大美人,朕既然禱八閌,你們也該衳虜攀恰!畢月不再言語,徐徐地解卸身上厚厚的棉衣f涫擔她的身體正溫熱無比,又豈在乎天氣的嚴寒?卸完衣衫,她貼近嘉慶,嬌聲問道:“陛下,這就要奴婢為您起舞嗎?”敢情,在曉雲的耳濡目染下,她的舉動也變得有些潑辣大膽起來。嘉慶不得不看著曉月的身體了。嘉慶忙綻:“大美人速到床上來,讓朕為你暖和暖和h鞝竺廊碩吵齦齪麽趵矗朕可要心疼死呢。”曉月不敢客氣,連忙鑽入被中,鑽到嘉慶的懷梨|<吻煊檬痔攪頌剿的肌膚,果然冰冷無比。嘉慶又道:“若大美人真有個什麽差錯,應氈是朕的不是。”曉雲趁機言道:“陛下既褥犓說,那奴婢可就要上床了。”說實在的,嘉慶真的舍不得看著這兩個美人受凍,但同時,他又真的舍不得放棄看她們裸身舞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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