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燕和紅拂女聊著最近的事情,聽到這短短幾天牛郎就整出這麽多事,紅拂女也是大為震驚。


    “這小子也真是的就不知道安穩一點嘛。”


    李燕不好意思的一笑,這些事情大多數還真不是牛郎自願的。


    紅拂女參觀這李燕的房間,當看到那大大的衣櫃時不由的好奇。


    “你房間裏擺這麽大個衣櫃做什麽。”


    說著紅拂女將其打開。


    李燕本來想要阻止的,但還是晚了一步。


    打開後紅拂女直接愣住了。


    裏麵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衣服。


    “這些都是衣服?”紅拂女震驚的說道。


    李燕紅這臉點頭“這些都是夫君設計的衣服。”


    紅拂女拿起一件比基尼“這東西是幹什麽的,這麽小,紮頭發的嗎?”


    李燕沒敢解釋,這實在是太羞人了,要是讓紅拂女知道這是穿的,還不知道她會什麽反應呢。


    不過紅拂女也不是傻子,看到女兒的反應也能猜出個大概。


    “簡直胡鬧。”紅拂女將衣服丟下“你們小兩口也注意一下影象,這傳出去多不好。”


    李燕連連點頭“我們會注意的。”


    “這怎麽還有毛茸茸的東西,看著像兔耳朵,幹什麽用的?”


    紅拂女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十分的好奇。


    尤其是這兔耳朵,用手摸起來軟軟的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額~”李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拂女也明白了“得,你還是別說了。”


    時間一晃來到第二天,一大早富商就在門口等著了。


    看著對方那黑黑的眼圈,牛郎就知道對方沒有休息。


    “對了,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唿呢?”牛郎問道。


    富商點頭哈腰得說道“鄙人姓薛單名一個錢字,家裏是做蠶絲生意的。”


    牛郎點頭“那你女兒又是怎麽迴事?”


    薛錢歎了口氣說道“唉,家門不幸唄,我女兒叫薛柔,別看名字挺溫柔的,但做事軸的很……”


    聽著薛錢的講述,牛郎也明白過來。


    薛柔是家裏的獨女,因為薛錢家中還算富裕,所以對薛柔那也是百般恩寵。


    隻要是她想要的,基本都滿足。


    而且大概發生在三年前,薛錢為了能讓薛柔知書達理,就請了一位私塾先生,教她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之類的。


    但狗血的事情就是這麽發生的,薛柔竟然喜歡上了教書先生。


    等到薛錢發現時,兩人一見是情根深種。


    這薛錢肯定不同意,自己雖然是個商人,但也不是你一個窮教書的能比的。


    於是一狠心直接將兩人拆開。


    牛郎聽此也是眉頭一皺“我說薛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門當戶對很重要,但這也比不了兒女的幸福呀,既然你女兒這麽喜歡對方,成全他們又何妨!”


    薛錢麵露苦笑“牛大人您不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一開始我的確是這樣的意思,但架不住女兒尋死覓活呀。


    後來我們也想清楚了,隻要女兒開心比什麽都重要,但我們同意,教書先生卻出事了。”


    牛郎吃著零食下意識問道“出什麽事了?”


    薛錢尷尬的說道“人死人了。”


    牛郎一臉怪異的看著薛錢。


    薛錢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他不是我弄死的,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不做。”


    “那他是怎麽死的?”牛郎好奇的問道。


    “在外麵欠了賭債被人打死的。”薛錢說道“我也找人打聽了,這家夥就是個賭徒,本來想通過我女兒搞點錢,隻是被我打亂了計劃。這沒有錢還債,被賭場的人給打死了。”


    牛郎狐疑的看著薛錢。


    薛錢急切的說道“牛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您不信盡管去查。”


    看對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牛郎疑惑的問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你女兒為什麽還鬧?”


    薛錢麵露苦澀“她不信呀,一直以為是我為了拆散他們,找人將他打死的。”


    牛郎無語,這事換做誰都要懷疑薛錢。


    說話間,眾人已經來到薛錢的家。


    看到薛錢迴來,一名婦人急匆匆的跑過來。


    “老爺您可算是迴來了,您快去看看吧,女兒快不行了。”


    聽此薛錢也顧不上禮數了,撒丫子就往內院跑。


    牛郎幾人也跟在後麵。


    來到一處小院,立馬種滿了花草,這一看就是個愛花之人。


    進到房間,牛郎就聞到一股很濃鬱的中藥味兒。


    此時一名大夫正在給薛柔把脈。


    沉默片刻,大夫才收起東西,示意大家外麵說。


    來到院裏,大夫歎了口氣說道“心有死誌藥石難醫,現在老朽隻能開點藥盡量保住令千金的命。”


    婦人低聲抽泣“大夫,您想想辦法,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呀!”


    大夫為難的搖搖頭“自古相思難解,您要想她痊愈,還是將這源頭之人請來吧,這心病還須心藥醫。”


    婦人一臉的為難,這人都死了,還怎麽請,難道將靈位請來嘛。


    那估計薛柔看見靈位當場就要陪葬。


    薛錢看向牛郎,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牛郎身上了。


    “牛大人不知道您可有辦法。”


    牛郎想了想說道“我有兩個辦法,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試一試。”


    這下不僅薛錢愣住了,就連大夫也是一臉的震驚。


    他都束手無策的病症,這小年輕竟然有辦法,而且還是兩種。


    他倒要看看,是何種辦法?


    “牛大人,您盡管說。”薛錢說道。


    牛郎伸出一根手指“這第一種辦法就是用藥物將你女兒的腦子搞混亂,隻要他記不起那個人,想來很快就能好。”


    此話一出,薛錢還沒說什麽,一旁的大夫先不樂意了。


    “簡直胡鬧,你這樣,和將人弄成傻子有什麽區別。”


    牛郎無所謂的說道“人雖然傻了,但最起碼還活著不是嘛,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薛錢顯然不想這麽做。


    如果女兒都不認識自己了,那和死了有什麽區別呢。


    “牛大人,另一個方法是什麽?”薛錢緊張的問道。


    他是真怕牛郎再說出什麽奇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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