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麽來了。”盧悅問道。


    此人正是盧悅的母親,盧正行的正牌夫人王氏。


    王氏整理著衣服說道“我聽你爹說,府上來了一位青年才俊,一首雪梅,就連你爹也是讚不絕口。”


    盧悅不好意的說道“娘,您來晚了,牛郎已經走了。”


    聽說牛郎已經離開,王氏也是一臉的可惜。


    目光迴到自己女兒身上,王氏頓時發覺不對“女兒,你是不是生病了,臉怎麽這麽紅。”


    盧悅摸了摸自己的臉,隻覺的一片滾燙。


    “沒事,可能是天氣太冷的原因。”


    知女莫若母,盧悅一開口,王氏就知道女兒沒有說實話。


    一把拉起女兒的手,王氏嚴肅的問道“告訴為娘,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盧悅連忙搖頭“沒有,牛郎沒有欺負我。”


    王氏狐疑的看著盧悅“真的?”


    盧悅輕輕搖晃王氏的手“娘,女兒的話,您還不信嘛。”


    時間一天天過去,糖鋪的生意已經步入正軌,除了收錢,平時牛郎也懶得去。


    前幾天盧悅又找牛郎進了一千斤糖霜。


    雖然沒有細問,但看盧悅那激動的神情,想來生意差不了。


    再說程處默三人,自從四人合夥做生意,那三個牲口就沒有缺過錢。


    以前買不起的東西,現在不僅買了,還一次買很多。


    按照他們的話就是“老子有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以前的愛好就是四處打架,現在有錢了,愛好也變的文雅很多。


    一呢,就是愛聽曲兒,二呢,就是逛勾欄,三呢,就是去勾欄聽曲兒。


    好在牛郎心智堅定,沒有被他們帶壞嘍。


    這天,牛郎像往常一樣在睡懶覺。


    突然,房門被踹開,程處默火急火燎的闖進來。


    “別睡了,快起來!”


    牛郎睡眼惺忪的看著程處默“你怎麽會來了,你不是說要搬到勾欄去住嘛。”


    不顧牛郎的調侃,程處默一把掀開被子“快起來,我爹要迴來了。”


    牛郎一個激靈快速爬起來穿衣服,可穿到一半,牛郎愣住了。


    “你爹迴來了,關我什麽事,這又不是我爹。”


    程處默撓了撓後腦勺“對呀。那你先休息,我去大門迎接我爹。”


    牛郎看了看已經涼透的被窩“這還睡個屁呀。”


    穿戴整齊,牛郎和程處默一同迎接程咬金。


    程府門外,程處默不停的走來走去。


    牛郎實在是忍不住“你能不能別轉了,看的我眼暈。”


    程處默哦了一聲站在原地。


    隻是這人停住了,但腿還在不停的抖。


    “你很冷嗎?”牛郎問道。


    “不冷呀。”


    “不冷你抖什麽!”牛郎說道。


    “我抖了嗎,沒有吧?”程處默死不承認。


    牛郎一指他的雙腿,程處默順勢看去,隻見自己的雙腿,仿佛裝了小馬達似的,抖個不停。


    “別別瞎說,我這時激動的。”


    說話見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將軍迴來啦!”


    眾人唿啦圍上前,程處默更是首當其衝。


    等到馬匹走進,牛郎也看清馬上之人。


    僅僅隻是一眼,牛郎就確定那人百分之百就是程處默的父親。


    沒辦法,他老程家的特有的表示,實在是太顯眼了,那一臉的絡腮胡,造不了假。


    程處默上前牽住馬匹“啊爹,一路辛苦。”


    看到兒子這麽聽話,程咬金激動的上去就是一腳。


    “你小子是不是有惹禍了?”


    程處默連忙拜手“爹,我沒有,您走後,我可是沒惹一點麻煩,不信你問管家。”


    程咬金看向管家。


    管家頓時一臉的便秘樣“是的,少爺一直安分守己。”


    聽此程咬金才滿意的點點頭。


    迴到府上,程處默的母親崔氏正在焦急的等待。


    看到自家夫君迴來,崔氏上前“夫君一路舟車勞頓,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昨天晚上我就已經到長安了,在城外休息了一晚上,倒也不覺得累。”


    崔氏點頭“嗯,我讓丫鬟準備了洗澡水,你好好的沐浴一番,也好去去身上的晦氣。”


    程咬金嘿嘿一笑“還是夫人心疼我呀。”


    “爹,我也心疼你的。”程處默不合時宜的說道。


    “去去去,你小子不惹我生氣,我就燒高香了。”


    程處默憋屈的縮了縮脖子。


    “夫君,處默最近真的很乖的。”崔氏說道。


    程咬金一愣“這小子難道轉性啦。”


    不等程處默反駁,崔氏先不樂意了“夫君,哪有這麽說自己兒子的。”


    這時,程處默將門外的牛郎拉進來,迫不及待的介紹。


    “爹,這是我,懷玉還有寶林剛認的大哥,牛郎。”


    牛郎尷尬的抱拳“程伯父好。”


    程咬金淡淡的點點頭,然後對程處默說道“去,請你秦伯父和尉遲伯父前來吃酒,許久不見怪想他們的。”


    程處默應了一聲,帶著牛郎去請秦叔寶和尉遲恭。


    看到兩人離開,程咬金才問道“夫人,這個牛郎是怎麽迴事?”


    夫妻多年,崔氏自然是明白自家夫君什麽意思。


    “夫君不必多疑,這牛郎沒有問題,說起來還是我們家處默沾光了呢。”


    程咬金不解“什麽意思?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麽特殊身份?”


    “是這樣的……”崔氏將牛郎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程咬金聽後也是大為驚訝“照你這麽說,還真是咱家這傻小子沾光了。”


    “可不是嗎,就糖霜的生意,不到一個月,咱們家已經差不多有近萬貫的收益。”


    和程咬金不同,秦叔寶和尉遲恭沒有離開長安,對牛郎自然是了解的很。


    見到牛郎前來,比見到親兒子還熱情。


    在得知程咬金迴來後,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動身前往程府。


    牛郎本以為將人請到就沒有自己什麽事了。


    但事與願違,三個老逼蹬聯合三個牲口直接將他按在了酒桌上。


    就在幾人喝到一半的時候,管家匆匆來報。


    “老爺,秦王殿下來了。”


    本來已經微醉的牛郎,在聽到秦王這兩個字後瞬間酒醒了一半。


    “秦王,李世民!”牛郎心中想到。


    不等程咬金幾人迎接,一個帥氣逼人的帥哥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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