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淡淡的清香,貌似還帶點甜。


    ???


    真成變態了是吧?


    嘿嘿,不是,不是,正要講呢,在這股香甜之下,還藏著種極其隱晦的腐朽的味道,若非他相當熟悉,也是斷然難以覺察的。


    ......


    蕭十七村裏的老家是舊社的驛管,由於荒廢,便被村民堆放了那些無主的屍身,要不然...


    嗬,要不然那麽好的房產,哪會沒人去搶,白給老道士撿去呢。


    年幼時,小十七常與之相伴,或斂容,或磨做棺槨,師父言:“你我借宿,再不好見其覆麵曝身,便舉手而為,權當繳費了。”


    那老家夥時而荒誕,時而悲憫,蕭十七不懂,隻是照做。


    直到尹初晴住來,師徒倆才匆匆把ta們葬了。那是,小姨每晚都驚昂鬼叫的做噩夢,比啥都嚇人,再不入土,倒要叫她驚擾ta們了。


    “師父,真是那些亡魂纏了小姨咩。”蕭十七瑟瑟問道。


    小孩子總是少知的,哪怕此前從未出現過這類問題,但看尹初晴如此,小十七還是不免憂心。


    老道士則是捏著胡子滿屋子的轉圈,裝模做樣的對著一眾棺材道:“是你麽?”


    “是你麽?”


    “都說不是啊。”


    “就是那丫頭膽子太小了,自個兒嚇自個兒在吧。”


    ......


    棺材的味道,又或者再準確點,“死亡”的味道。


    “屍毒?亡蠱?”


    蕭十七碎碎念著,他在書中見過,但究竟是與不是,是哪一種,他也不敢斷定。


    啊?這不跟沒說一樣嘛?


    是呀,誰讓他是純廢呢,你們總不能指望廢物吧。


    而眼見某人正嚐著自己的唇味入迷,這邊祝海月的臉也是開始止不住的發燙了。誰能想到呢,遇到真變態了。


    等等,等等!


    你臉紅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而後祝海月又見他伸手來抓自己,她本能的想躲,可掙紮了一下,最終被他拽到了懷裏。


    (不是,這裏要說清楚啊。


    不是被我拽到了懷裏。


    是她要倒,我去扶,然後倒在了我的懷裏。


    蕭十七的狡辯。)


    直到靠在他的胸口開始無力的喘息,祝海月這才意識到...


    沒錯,你中毒了。


    祝海月:“你給我下藥了?”


    蕭十七:“...”


    他不想解釋了。


    將她和她背對背靠在一起,盡管有些害怕,也覺得不會有什麽用,但蕭十七還是站到了她們的身前。


    少年郎飛速四處打量著,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那襲擊他們的妖人再說吧。結果僅兩眼就看到了,大概也是人家根本就沒想藏吧。


    就在剛剛掛衣服的那棵樹上,不知何時,那襲長袍下,又罩住了某樣東西。


    ta就那麽靜靜地立在這裏,靜靜地看著他們。


    偷窺癖吧。


    值得一提的是,那孱弱的樹梢並沒有因多承擔一個人的重量而有所彎曲。


    這次,倒不是那大聰明無事拖延了,而是ta根本再無需著急,中了毒蠱,不消三刻,那幾人定當化作一攤膿血。


    所以現在ta隻用等著他們自己噶掉就好。


    不靠近了,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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