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以段二河為首的那幫學生,被另一波村民在後山發現了,兩邊一通電話,確認學生仔們人數無誤後,才放心的撤迴了村裏。


    一晚上的冒險下來,死傷的似乎隻有那幾名步家保全,而對此步氏也沒有聲張。


    劉秘書一來是並未發現屍體,二來是有下屬開了槍,為了規避掉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煩,劉秘書選擇了靜默處理。


    其他保全也很默契的沒有言及此事,畢竟幹他們這行的,做的就是拿腦袋換錢的買賣,同僚犧牲雖不常有,但也是隨時可能發生的事,大家多少都是有心理準備的,若是因為極個別事件,而搞砸了飯碗,那才是得不償失。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公司給的錢足夠多的情況下,而步天在此方麵一向大氣,所以縱使主家有那麽些個上不得台麵的事情,也無人會去鬧騰。


    迴程的路上,步霜寒和張月就都被步天給提溜走了,蕭十七倒是清淨了不少。少年郎默默的跟在三位摯友的身後,再無人與他說話了。


    走了沒兩步,電線杆忽又停了下來,大高個迴頭看了眼蕭十七,隻是用手拍了拍背部,然後便一言不發的蹲下了身。


    蕭十七歪了歪腦袋,不太好意思的小聲說道:“不用了吧,我還挺...”


    “挺好的,欸?”


    “欸?!”


    “你們抬我幹嘛。”


    蕭十七話音未落,一左一右兩位“護法”就給他架到了電線杆的背上,而剛剛還在嘴硬的少年,甫一趴上去,便蔫了下來。


    蕭十七的眼皮打起了擺子,他的腦袋沉沉的靠在了電線杆的肩上,口鼻間粗厚的喘息著,並伴隨起了劇烈的咳嗽。


    這一晚上,確實是太為難他了。直到此刻,三位摯友都伴在身側,神經緊繃了一晚上的蕭十七這才鬆了那口氣,沉沉的睡去了。


    胖石墩歎了口氣,道:“十七往日裏十來點就歇了,昨晚卻應是折騰了一夜。”


    “這要是被太公知道了,我怕是都要陪著你罰跪喲!”


    馮今年嘴角一抽,趕忙捂住了胖子的嘴巴。


    “你不說,我不說,老爺子去哪裏知道。”


    蕭十七睡得很死,等到他再次醒轉的時候,已經是在旅社的大床之上了,不是之前院裏的那個小矮平房,而是二樓裏一個精致的小洋房。


    蕭十七慵懶的翻了個身。


    床墊酥軟的很,被褥上還有著些許淡淡的清香,確是比他家裏好上太多了。


    蕭十七很把臉在被子裏蹭了一會兒後,才意猶未盡的坐了起來。


    “嘿,這高端地兒就是不一樣啊,床都香一些,就是這味怎麽有點熟悉呢。”


    “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聞過,莫不是這蝰山中特有的花香?”


    蕭十七嘀咕道。


    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電線杆瞥了一眼蕭十七,冷不丁的來一句,“步霜寒的味道吧。”


    蕭十七:!!!


    “哈?”


    啥玩意兒?


    電線杆非常之十分淡定的應道:“這就是你之前自作主張換給步霜寒和張月的房間啊。”


    “因為她們兩個被步霜寒的爸爸接迴去了,所以這房就又還給我們了。”


    “哦,據馮今年說,步霜寒之前睡得床,就是你現在這張。”


    “怎麽樣?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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