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蕭十七和尹初晴就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大夥的臉上便都是心事重重的了,再不複先前的輕鬆愜意。


    因為就在這姨甥兩人睡得正酣之時,大夥除了繼續了更加深入的交流以外,乘務員還“趁機”廣播了一條讓人極為不安的消息。


    那就是當下丘州許進不許出。


    這無疑是對昨晚夜談內容真實性的又一有力佐證。


    太丘城真的出事了。


    “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們為什麽不在上車前就講清楚?”美婦堵住了一個檢票的工作人員,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您好,女士,請出示您的車票。”


    檢票員並沒有迴答美婦的問題,他隻是機械的比對著乘客的車票,即使麵對多名乘客的圍堵,檢票員也不過是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除此之外,他便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舉動了。


    顯然,這趟列車上的工作人員都被禁止言及此事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們多廢話了,下一站讓我們下車,這太丘城老娘不去了。”


    檢票員笑而不語。


    “不是,你倒是說句話啊,光笑是幾個意思呢?”


    美婦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要是做不了主的話,就把你們乘務長叫來。我也不是非要為難你,但這麽大的事情,總不能你們一句話就給定了吧。”


    檢票員還是笑笑。


    嗬,這下給美婦也氣笑了。


    md,遇到個sb。


    大概就是這節車廂內所有人現下的心理活動了。


    最後這件事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什麽?


    有人問為什麽不再激進一點?鬧一鬧,說不定就有人來解決了?


    嗯,如果鬧起來的話,確實是會有人來解決的,隻不過那樣的話,來人就不是來解決問題的了,而是解決搞出問題的人了。


    在那個年代的大夏,列車還沒有步入商業模式,它是由軍方管理的國家重點工程,不客氣的說,在列車上鬧事,基本等同於叛國。真要是弄到了這個地步,都不用等什麽拔相神殿來剝你的皮了,你的皮自己就該掉一層了。


    餘下的時光,大家都是各懷心事,話也少了不少,除了那位須發老者依舊是一副笑吟吟的和藹模樣,便隻有一個年輕的學生,還對此趟丘州之旅保持著相當的熱情了。


    年輕人嘛,總是這般嫉惡如仇。


    聽聞他是一名退伍返校的大學生,讀的恰巧還是執正係。


    少年從戎,又執國正,理應如此。


    當然,還有一個十分淡定的人沒有算在內,那就是老道士。


    麵對著嚇得抱作一團的小十七與尹初晴二人,老道士臉上的笑容,想必一定是發自肺腑的。


    尹初晴就不用說了,這傻閨女做什麽老道士都覺得開心,主要還是蕭十七這小子,平日裏總拆他的台子,難得看到徒弟這副慌張的模樣,糟老頭自是要好生樂樂了。


    “我說你們兩個在這裏怕什麽啊。”


    “一個半大的丫頭,一個屁大點的孩子,別人要你們的皮作甚。”


    老道士壞笑道。


    “可...可是道長,我聽說那第一個受害者就是個女孩啊。”


    尹初晴聲音發抖,弱弱的說道。


    老道士白了她一眼,直言不諱的說道:


    “想來那祝家女子必是生的好看極了,才引了那歹人的邪念。”


    “至於你...”


    “大可不必有此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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