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坤上麵的話一大半是真的,一小半是假的,這倆月,他之所以沒跟陳文荷見麵,大部分時間確實是在忙工作撈政績,小部分時間是跟黃濱市市委書記劉健的親外甥女楊雲帆在一起。劉坤跟楊雲帆剛認識,一是新鮮刺激,二是楊雲帆對他看管得非常嚴,不讓他跟她之外的女人交往,這不,劉坤懾於楊雲帆的威力,除了給陳文荷發色情簡訊打電話調情,沒敢跟她見麵。這會兒接到陳文荷的電話,劉坤還真是非常想她,想想楊雲帆這個刑偵處處長最近忙著偵破一起重大敲詐案,忙得有點兒顧不上監視他了,偷腥之念越來越強烈了,再加上喝了酒,心頭那團火越來越熊熊燃燒起來,一時間,像是要炸裂似的,便猴急著對陳文荷說:“咱倆現在就去玫瑰花園小區!”忽然想起最近嚴查酒駕,又對陳文荷說:“我剛喝了酒,不方便開車,車暫時放在海天大酒店停車場這兒,你從你家開車出來剛好路過海天大酒店,你過來接住我,然後,咱倆再一起去玫瑰花園風流快活!”


    大約半小時後,陳文荷開著白色豐田車來到了海天大酒店門前,遠遠地,就看見高大魁梧的劉坤在路邊兒站著,在夏末下午的明晃晃光照中,戴著墨鏡沖她的方向翹首以盼著。看見劉坤,陳文荷心裏一陣激動,隻覺得血液直往上湧,一張鵝蛋臉兒早已像塗了胭脂似的媚態橫生,不覺加快車速,忽地衝到了他身邊。劉坤更急,陳文荷的車還沒停穩,他就迫不及待地拉開副駕駛座處的車門,猴急地坐了進去,然後,摘下墨鏡細瞧倆月沒見麵的陳文荷。但見坐在駕駛座上的陳文荷,臉兒像花兒一般嬌艷,身穿藕荷色休閑旗袍裙,性感的身材越發顯得凹凸有致。一朵與裙料相同質地的藕荷色絹花綻放在她的左乳處,給豐滿挺拔的乳更增添了一道亮麗風景。她的右乳同樣是豐滿挺拔的,隨著急促的唿吸顫動著。旗袍裙的裙擺開的叉很誇張,充分暴露著她的充滿誘惑的白皙大腿……這件美佳人旗袍的顏色款式都是劉坤最喜歡的,是陳文荷叫張默根據劉坤的口味兒設計的,她就要對劉坤充分施展自己的魔力,就要對他極盡誘惑,因為她愛他,她,更要利用他。


    “我的大白鵝,你別這麽性感妖嬈,成不?我一看見你就受不了,就想要瘋掉,知道不?”劉坤聲音顫抖地說著,像打了雞血似的,抱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陳文荷,張開滿是酒氣的大嘴巴就啃,還嘴手並用。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陳文荷正處於三十歲四十歲之間,在劉坤的強烈刺激下,瞬間起了興,慾火蒸騰尤甚於劉坤,一時無心開車了,嬌喘籲籲道:“咋辦?咱倆咋辦?我受不了了,咱倆能在馬路上幹這事兒嗎?去海天大酒店開房間吧?”


    “俺們鐵路局書記、局長跟情人在酒店偷情被偷拍了,酒店不安全,恐怕裝有針孔攝像頭!咱倆去酒店地下停車場!”在劉坤的提醒下,陳文荷開著車急急去了海天大酒店地下停車場,還好,入口處沒有保安,崗亭形同虛設,二人暗暗慶幸,開著車忽地衝下了十幾米的斜坡。


    海天大酒店地下停車場設計有三四百個停車位,偌大的空間裏,晚上大約有20盞磷磷鬼火樣的白熾燈,現在是下午時分,白熾燈就亮了兩盞。停車場空曠寂寥,利用率幾乎是零,陳文荷開著白色豐田車行駛其中,很有點兒像黑漆漆的夜晚獨自夢遊的感覺,這種環境氛圍給人的感覺是非常壓抑的,但對陳文荷和劉坤而言,這兒確實是個極佳的偷情場所。就這麽七拐八拐著來到停車場最裏頭,泊好車後,陳文荷扭向坐在副駕駛座那兒的劉坤,劉坤已經放倒了副駕駛座,仰躺在了那兒,喘息著拽著陳文荷的手。陳文荷撲過去抱著劉坤……因為是第一次嚐試在車內做愛,陳文荷穿著旗袍裙坐在劉坤身上有些行動不便,不是很盡興,二人決定去後麵的長座位上盡興做。從駕駛座副駕駛那兒下來,打開後麵的車門,急不可耐地鑽進車裏。隨著陳文荷脫去藕荷色旗袍裙,她的雪白胴體就像是一盞琉璃燈瞬間照亮了車內昏暗的環境,劉坤一邊猴急著脫自己的衣服,一邊呆呆地看著麵前接近完美的女性胴體,像色狼似的,情不自禁伸出紅舌頭舔了舔唇,發光的眼睛裏很快有了充血的跡象,陳文荷最喜歡劉坤看她時這副貪婪樣子,她相信劉坤是愛她的,每每這時,她的水杏眼總是不自覺地開始迷離,水蛇腰總是不自覺地開始扭動,劉坤則像一隻野獸般瘋狂嚎叫著撲了上去,然後,二人瘋狂地糾纏在一起,開始像野獸般撕咬彼此……


    據說,浪漫性愛地點第一位是海灘,第二位是車。實際情形是:海灘上的浪漫,對於芸芸眾生來說,也許有些奢侈和有礙觀賞,相比之下,還是汽車裏來得更為切實可行。正所謂實踐出真知,這會兒,劉坤和陳文荷在車裏瘋狂地施展著輾轉騰挪功夫,白色豐田車緊跟著他們的激情動作頻頻震動著,還真有點兒即將發生房倒屋塌的五六級地震的味兒……在車裏折騰了個把小時後,二人齊齊癱倒在座位上……幾分鍾後,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陳文荷很快想起她這次找劉坤的目的,急得吧嗒吧嗒掉淚說:“賈夢生又給我打威脅電話了,我咋辦啊?我要崩潰了啊!”


    “你將他的威脅電話錄下來嗎?”


    “聽你的話,錄下來了!”


    “好,隻要有錄音,就能治死他!”


    “賈夢生給我打威脅電話時,更罵了你父親劉忠信和你!”


    “啊?為什麽?”


    “你聽聽就知道!”


    劉坤趕緊聽陳文荷的手機錄音,賈夢生罵他父親劉忠信和他的話非常清晰地傳入了耳中:“從清河縣走出來的貪官酷吏劉忠信,你知道不?對,這個貪官酷吏劉忠信就是你的變態舊情人劉坤的老爸,劉忠信劉坤父子就是將我扔進監獄的罪魁禍首,老子恨死他們了,早晚要衝他們報仇雪恨!想想,我在監獄裏之所以被那個死刑犯劉金寶暴打,以至於現在百病纏身,跟廢人差不多,歸根結底還是怨劉忠信這個貪官酷吏,若不是他製造了劉金寶一家的慘案,劉金寶就不會這麽仇恨社會,就不會在被槍斃之前把怨恨發泄到我們同獄室的罪犯身上!對,細想想,我父母的死也是劉忠信這個貪官酷吏造成的,我到現在跟我的流落他鄉的妻兒苦苦不得相見,也是劉忠信個貪官酷吏造成的!我跟劉忠信這個貪官酷吏不共戴天!!如果劉忠信在我麵前,我現在就拿刀子狠狠地捅他一刀!!!……”聽著陳文荷用手機錄下的賈夢生的原話,劉坤再表現不出沉穩氣度,氣得哇哇怪叫道:“媽的,這個賈夢生竟敢罵我老爸是貪官酷吏,罵我是變態,他竟還想拿刀子捅我老爸,不等他捅,我就叫他灰飛煙滅了!”


    劉坤正叫囂著要毀了賈夢生,突然感到頭暈噁心,幾乎是與此同時,陳文荷也出現了與他類似的症狀。二人不約而同道:“是不是地下停車場缺氧啊?”想起最近發生了很多男女在地下車庫的車裏玩車震命喪黃泉的案例,二人趕緊落下車窗玻璃透氣,眼見地下停車場空氣流通得不好,頭暈噁心症狀沒得到有效緩解,二人當即決定趕緊開車離開這兒。可是,等陳文荷打開後麵的車門,跳下車,竟“撲通”一聲落進了水裏,水還很深,約有半米!她不覺失聲喊叫道:“天啊,這麽深的水,是哪兒來的啊?”劉坤應聲跳下車,“撲通”一聲也落進了水裏,急急對陳文荷說:“別管水是哪兒來的了,你快坐進副駕駛座,我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趕緊把你的車開出地下停車場去!”可是,陳文荷的白色豐田車再也發動不著了,發動機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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