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關,老夫親手策劃了一切,沒想到被別人捷足先登。”


    葉修瞳孔一沉,一臉冷漠地說道,他不僅與言家滅門之案有關,他還是主謀。


    當年參與言家滅門的兇手,基本已經去世了,隻剩下他和越國的珍太妃。


    他殺了言家幾百號人,將言家翻了個底朝天,但沒有找到陣法秘籍。


    葉修不死心,又將言家的族譜找出來,對照死去的屍體,發現一個都不缺。


    可陣法秘籍卻不翼而飛,他謀劃了那麽多,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可把葉修氣得半死。


    隨後,他懷疑陣法秘籍被參與滅門的人,捷足先登暗中偷走。


    除了珍太妃,葉修將參與此事的同夥,一個一個殘忍殺害。


    葉修和珍太妃互相喜歡,但他年輕時候是盜竊者,不務正業,珍太妃對他失望透頂,便進宮選秀。


    言笙雙眸微動,葉修居然還是主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葉修既然能在三十多年前,滅了越國言家幾百號人,說明實力不容小覷。


    “溪兒是我的未婚妻,你又以什麽身份阻攔我帶走溪兒?”


    亦竹抬眼看向言笙,沉聲地說道。


    言笙冷笑地說道,“未婚妻?這兩年,是我一直陪在溪兒的身邊,我們形影不離,早就是夫妻了,你說我是什麽身份?”


    “是嗎?溪兒隻不過將你認成我罷了,不過區區兩年,還真拿自己當一迴事,我和溪兒已經認識上千年了。”


    亦竹一臉不屑地說道,伸出手便要拉住楠溪。


    “不許碰她,認識上千年又怎樣?你要是再上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言笙心裏一沉,立刻打向亦竹的手,將亦竹推開,冷淡地說道。


    不管亦竹是不是楠溪的未婚夫?楠溪隻能和她在一起,她不允許楠溪離開她。


    “溪兒,我為了找你,付出了一切,若沒有你,我又何苦活到一千多歲?你跟我走,好嗎?”


    亦竹一愣,心裏閃過一絲殺意,看向楠溪說道。


    “亦竹,我——”


    楠溪輕聲地說道,心裏很是糾結,下意識看向了言笙。


    民國的事,隻有她和亦竹最清楚,亦竹還活著,也就是說言笙不是亦竹的轉世。


    她竟認錯了人?她該怎麽辦?言笙是她這一世無法割舍的人,可亦竹是她前世的未婚夫。


    亦竹為了她等了一千年,楠溪又如何能辜負亦竹的一片真心。


    但她已經和言笙在一起了,她這一世好像更喜歡言笙,哪怕言笙不是亦竹。


    “溪兒,你真的要離開我嗎?”


    言笙心裏一緊,一臉心痛地說道,她早就說過自己不是亦竹,是楠溪先招惹她。


    現在得知她不是亦竹,便跟著別人離開,她又怎麽舍得放手?


    楠溪看著亦竹和言笙,一臉無措,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不屬於你的東西,你哪怕擁有了,也不是你的,夢該醒了。”


    亦竹看向心形的蠟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悠悠地說道。


    亦竹手一揮將蠟燭的火光揮向旁邊一排排的畫像,頓時畫像被火點燃,劇烈燒了起來。


    “你找死。”


    言笙見狀,眼中浮現一絲怒意,手攥了攥,冷冷地說道,猛地出手攻向亦竹。


    亦竹欺人太甚,居然燒了她和楠溪的畫像,破壞她的求婚。


    亦竹毫不畏懼地和言笙打了起來,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楠溪站在一旁,一臉著急,“笙笙,亦竹,快住手,你們別打了。”


    冷燕安雙眸微沉,楠溪的真正的未婚夫找上門來了?怎麽會這樣?


    暗雪見情況不妙,連忙抱著言玉鸞,迴血竹殿搖人。


    而暗夜和冬兒一臉警惕地看向頭戴鬥篷的老者和瑜阡墨。


    “一個替身莫不是還妄想取代正主?溪兒若不是誤以為你是我的轉世,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亦竹抵擋言笙的攻擊,雙眸微動,小聲地說道。


    “你——”


    言笙聞言,瞳孔厲色一閃,心裏滿是怒意,冰冷地說道,用內力朝亦竹的胸口拍了過去。


    亦竹詭異一笑,故意不抵禦,被言笙擊中了胸口,頓時半跪在地,吐了一口血。


    “亦竹,你怎麽樣了?”


    楠溪見此,連忙扶起亦竹,有些擔心地說道。


    言笙雙眼微眯,可惡,上當了,亦竹是故意激怒她,那一招他分明能躲開。


    “咳咳,溪兒,我沒事。”


    亦竹垂下眼,眼中浮現出一絲得逞,嘴角溢出血,低聲地說道。


    言笙一愣,冷聲地說道,“少裝模作樣,你剛才分明能躲開——”


    “笙笙,亦竹都受傷了,你的武功怎麽樣,我還能不知道?你武功比亦竹高,還下這麽重的手?”


    楠溪見亦竹受了內傷,抬眼看向言笙,沉聲地說道。


    “溪兒,你護著他?是他挑釁我在先,燒了我們的畫像,我壓根沒有對他下重手。”


    言笙一臉委屈地說道,她不敢當麵殺了亦竹,因為害怕楠溪討厭、怨恨她,她壓根沒有對亦竹下死手。


    亦竹的心機還挺重的,居然算計她,還楠溪誤會她。


    “咳咳,溪兒,燒畫像確實是我不對,是我太衝動了,看到你和言笙在一起的畫像,心裏有些不舒服,畢竟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但我不在意你的過去,隻要你能迴到我的身邊。”


    亦竹深情款款地看著楠溪,低聲地說道。


    誰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他隻是想宣誓主權罷了。


    楠溪看向亦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有些愧疚,是她對不起亦竹的深情,違背了她和亦竹的山盟海誓。


    “嗬,亦竹,前世是前世,這一世是這一世,不用老強調溪兒是你未婚妻,搞得我像第三者似的。”


    言笙雙眸微動,瞥向裝模作樣的亦竹,淡淡地說道。


    “你本來就是插足在我和溪兒之間的第三者,溪兒,在這個世界,我牽腸掛肚的隻有你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亦竹拉著楠溪的手,一臉溫柔地說道。


    “放手你的髒手。”


    言笙看到亦竹拉住楠溪的手,頓時一怒,大聲嗬斥道,忍不住揮拳將亦竹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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