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奈的視力日漸衰退,常因力不從心而忿怒地把畫布割破,並曾有一兩次說要放棄這個計劃。忙得不可開交的總理聽了,便從內閣辦公室趕往席芬尼勸這位老人不要氣餒。“畫吧,畫吧,不管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會有不朽之作的。”克雷芒梭沒有說錯。莫奈為紀念第一次大戰休戰獻給法國的在巴黎橙園陳列的《睡蓮補壁》油畫,被公認為是莫奈最偉大的作品。


    莫奈接受白內障手術後,目力得到的恢複,因此得以在暮年繼續作畫。有時他仍會暴躁地把畫布割破。不過在得心應手的時候,他自知自己幾乎實現了少年夢想,把“不可能畫得出的空氣美”差不多畫了出來。他86歲去世,死前不久,他還在信裏提到,他在一天工作中得到無比歡樂。


    狂人畫家凡高


    在歐洲繪畫史上,凡高的故事比凡高的藝術更吸引人。凡高生前,他的畫不為社會所重視,終其一生隻賣出過一幅畫,他一生靠弟弟提奧供給生活費用。他死後,後人卻給了他各種榮譽,他的畫的賣價也步步攀升。也正因為如此,凡高是一位用盡生命創作的畫家,瘋狂追求真愛及真實的感受,沒有世俗的做作!


    凡高是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後期印象派繪畫的一個主要畫家。凡高是荷蘭人,1853年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他父親是一個鄉間牧師,兩個伯父都是美術品商人,凡高在藝術上的起步首先來源於伯父的商店。小凡高長著一頭美麗的紅發,模樣卻很難看,脾氣十分古怪,不愛與人交往,可又易動感情;性情粗魯、任性,而又靦腆羞澀。他的一個伯父在巴黎和倫敦有支店,作的是大宗的藝術品交易,打算日後讓凡高來繼承他的買賣。凡高也因為商業上的事情,後來也到倫敦和巴黎的店裏去。這時他是個勤勉的青年,前途遠大,但後來由於個人事件的挫折而失去希望,對工作再也沒有了興趣。


    凡高曾經作過店員、教師與傳教士,對窮人十分同情。27歲開始作畫,立誌要做一個農民畫家,其人物畫也多描繪勞動人民。他早期的以《吃土豆的人》為代表的一些畫,就是描繪農民的貧困生活的。後來他離開農村到煤礦去工作,所以便畫起工人來了。往後他到了巴黎,接觸了印象派,便又畫起風景畫與城市下層人民的生活。不論畫農民、工人或城市貧民,凡高同勃呂蓋爾與米萊兩位農民畫家一樣,是從人道主義精神出發的。他的父親與幾個叔父都是傳教士,他自己也篤信宗教,隻是後來在礦山擔任工人代表被革職後,才對上帝的存在產生懷疑。凡高從耶穌的泛愛出發同情窮人,但他也隻能以自己可憐的一點食物去接濟窮人,與他們共享一片黑麵包。此外,便是用畫來描繪窮人的貧困生活和艱苦勞動。他畫這些畫,與其說是搞意識形態的宣傳,不如說是為了表達他心中想要表達的東西而已。因為他自己還沒有搞革命宣傳的願望。而且他的畫,一生隻賣掉一幅。能見到他的畫的人,在當時為數寥寥。


    凡高的畫不為當時人理解,這註定了他一生要過漂泊悽苦的生活。凡高漂泊的一生和他的作品有著密切的關係。出門旅行通常可以為他帶來新的靈感。1869年至1876年,凡高擔任美術複製商品店員時,屢屢因堅持非好畫不賣而與許多欠缺美術修養的顧客爭論。在伯雷那琪礦區任臨時牧師時,目睹礦工窮苦生活的凡高,即使自己衣著襤褸,仍幫助工人家眷撿煤。礦區工人尊敬他如上帝使者,但上級卻認為這樣的作風有辱布道者的尊嚴,而將他逐出教會。凡高天使般的仁慈與天真、嫉惡如仇的個性,使他無法適應充滿邪惡的社會生活。


    住在荷蘭的時候,凡高畫了很多礦工的生活,厚厚地塗出陰鬱的色彩。1886年,他搬到弟弟所住的巴黎,並開始上班。這段時間,他寫了很多感人至深的信給弟弟,談自己的生活和作品。認識了畢沙羅、希涅克、高更、貝納等人後,他的創作逐漸有了一些改變。


    在感情上,凡高一生亦倍受愛情的打擊。即使擁有善良的心,他近乎醜陋的外表及倔強的性格,以及感情衝動時極為魯莽的行為,使得他所追求的女性望而生畏。1883年,終於有位39歲的瑪葛娣愛上了凡高,卻因女方的父母堅決反對,導致瑪葛娣自盡,雖然自殺未遂,但凡高卻遭受社會摒棄,隻得傷心地離開。


    一係列反映現實生活的自畫像,為的就是揭露漂泊過程中內心不安的情緒,用色大膽自由,恰能彰顯個性。而這些作品的特徵是,背景都以黃、綠、藍、淡紫的筆調,綴出一股股躍動感,此外,也嚐試以石墨、鉛筆、木炭、水彩描繪出激蕩壓迫的張力。


    凡高在生活及感情的道路上走得相當坎坷,隻好在繪畫上宣洩內心的感情。因此我們可以看出他的作品特點多為熱情洋溢,筆觸大膽強烈。


    終其一生,凡高都沒有朋友。能夠理解愛護他的,隻有他的弟弟提奧。不過凡高從心底裏還是渴望純潔美好的友情的,他一個人曾孤寂地到安特衛普、布魯塞爾、埃登遊曆,繼續懷著激情學習畫畫。那時他竟像野狗一樣,過著令人心酸的流浪生活。33歲時到了巴黎,他和提奧一起租了房子。


    此後,將近兩年的時間,因為貧困和過度勞累,凡高身體非常衰弱,聽從弟弟的勸告,到法國南方的阿爾租了一所房子。在那裏,凡高創作了許多烈日之下輝耀的麥田,燃燒似的扁柏。不久,他認識了高更,很是投機,為了一同畫畫,把高更叫到阿爾,一起過了兩個多月。但好景不長,一天凡高精神病發作,兩人發生了口角,高更談到要迴巴黎,凡高非常傷心,當天就用刮臉刀襲擊了高更。高更雖然沒有受傷,但不免大吃一驚,奪路而逃。第二天偷偷迴去一看,滿地是血,凡高自己割掉了一隻耳朵,暈倒在地。他用紙把耳朵包起來了,說要把它拿到熟人那裏去。兩人的交情就這樣結束了。


    以後凡高的精神病經常周期性發作,人們把凡高送到該城的監獄裏關了一段時間,病勢緩轉以後,根據他的希望,進了聖雷米瘋人院,把那裏的一個房間作為畫室,自由出入,去畫附近的山野。在瘋人院住了近一年,他與真正的瘋人格格不入,顯然這裏對他的頭腦造成了新的衝擊。提奧對這種情況很擔心,請求巴黎郊外的奧威爾醫生收留凡高,於是凡高一麵進行私人診療,一麵繼續大量作畫。


    病魔時時困繞著他,他畫下了許許多多令人窒息的東西。有時,他竟然喝下了大桶的顏料,並瘋狂地在鎮上狂奔。不過,這也是他生命中相對快樂的時光了,他的畫開始得到了藝評界的讚揚,有人也要買他的作品;他進行他的最後一次衝刺,畫一望無際的田野,畫小鎮和田疇。


    繪畫宗師畢卡索


    風格獨創且繽紛多變的現代藝術魔術師畢卡索,以他絢爛的彩筆,創作出一幅幅影響深遠的巨作。近百年來的西方藝術,舉其重要者,恐怕除了野獸主義之外,沒有一支不是肇始於他,或被他吸收而善加利用的。畢卡索的創作是多元化的,熔古今於一爐。作為20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家,畢卡索大概是與“藝術”同時出現的使用頻率最高的畫家的姓名。直到今天,這位偉大的藝術家的生活和他的藝術追求一直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畢卡索在藝術上有多偉大,在個人生活上就有多狼狽!”這是1997年好萊塢啟用安東尼·霍普金斯拍攝的《活生生的畢卡索》中的一句台詞,相對來說公眾、娛樂與傳媒似乎更看中宣傳畢卡索生活藝術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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