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冰冷無情的雷神?拓拔 魅,卻在雪神?顓孫 惑的突然消逝,而爆發而出的特殊情感,令眾人訝異不已……更別說是,魅他自願消逝,隻為了能在人世找尋他,保護他……


    那位美麗卻沒有性別的雪神,是獨一無二的……就算轉世,眾神的性別依舊無法改變,是男性就會轉世為男性;是女性就會轉世為女性,是無性別就會轉世為無性別,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他會永遠的守在惑的身邊,所以就算惑沒想起記憶、就算惑沒注意到他的情感,魅永遠都會在人世守著他……」


    「依戀、思慕到底是什麽樣的感情?執著又是什麽樣的情緒?」我幾乎都快搞不清楚了……「我……有這樣的情感嗎?」迷惑的看著眼前的尉遲禦焱,汝鄢幽篁小聲且遊移的說著。


    「幽篁,你也有,隻要是人都有,別忘了……我們也曾是人類……」伸手摟過他,尉遲禦焱安撫他像安慰不懂世事的孩子般,帶著溫柔與耐性。


    「嗯,是我多話了,對不起……」輕推開尉遲禦焱,他淡淡的勾起淡笑:「我去看看『紫暈』和『冬艷』,有的話在調製給淩吃,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得在澄迴來之前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啊!幽篁你好過份!!」聽到汝鄢幽篁的玩笑,夏侯淩感到不服氣的朝著他大喊。


    而迴應她的,則是在場的兩位大男人的笑聲。


    「嗬嗬……那我走了。」嗬嗬的笑了幾聲,汝鄢幽篁便轉身離去。


    踏在終年綠茵的夜櫻之島上,他宛若幽魂一般輕輕的飄蕩著,風時狂時柔的拍打著他的臉,頑皮的勾著他的頭發嬉戲,這調皮的風即使主人不在這裏,依舊頑皮的玩著眾神的頭發與衣裳。


    「風……永不消逝……但是月呢?」愣愣的飄向朵朵盛開的純白如雪的冬艷,他蹲下身軀跪在花海之中,迷惑冷然的表情,令人無法靠近他。


    「冬艷……開了,接下來是紫暈之果。」伸手輕碰著冬艷,汝鄢幽篁朝著花朵露出微笑,這花……令他想起她……


    美麗、高傲不易屈服外在的環境,是最堅韌卻在某些地方特別的脆弱……


    伸手撈起一大串的花束,汝鄢幽篁站直身軀步向另一處結滿眾多紫色的果實的地方。


    漫步在綠色森林,他耀眼的金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光彩奪目,令人一眼就被他所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輝所吸引。


    「看來……已經結了很多了。」停下步伐,汝鄢幽篁抬頭望向高聳的結滿著顆顆透著紫水晶光澤的果實。


    將手伸向大樹,他望著樹上的果實,同時一顆紫色果實從樹上緩緩的飛下,直到碰觸到他的手才停下,低頭端詳著這顆果子,他好像失神般的喃喃自語:「還剩下多少時間……」


    「我……唔!!」才想再開口說話,一陣痛處便從心髒沖至四肢,抱在懷中的冬艷紛紛隨著他的無力散落在地上,心絞痛難受的恍若撕裂靈魂般的痛處,他額際開始冒起了冷汗,臉色瞬間刷白。


    而隨著痛楚漸緩,他的右手漸漸的由實體轉為半透明,就連他的左手也迅速的模糊了起來,踉蹌的走到紫暈之樹依靠著,他恍神恍神的抬頭望向天空。


    過了許久,他的身體漸漸的恢複像平常一樣,撕心肺裂的痛處同時也消失無蹤,但失神的他卻沒有迴神似的,望著天,小聲的嚼著令人不明白的字句。


    「為什麽……不能在久一點……」


    「若幽,你今天到底想做什麽?」伸手從後方摟住銀發少女,段鳳疑惑的望著演前上演的『蟲』追『人』逃的戲碼:「不可能隻是要他們去跟『x級』的可愛蟲蟲玩吧!?」


    「嗬嗬,段果然了解我。」放鬆身軀依在段鳳的身上,若幽轉身埋入他的懷裏,咯咯的笑了起來:「事實上……最近『某些傢夥』越來越難理解,巫仙雖然是仗著要他們修練能力的理由將人送過來,但實際上是為了以防『某些傢夥』發生暴亂,但是……他們不像人世之人的樣貌、氣質與能力,讓我……絕不相信他們僅僅是五聖子這麽簡單的身分,他們的來頭……鐵定不小。」


    「別想太多,反正總有一天事實的真相就會出現。」伸手胡亂摸著若幽的頭,段鳳笑的極為溫柔。


    「嗯!那麽……」抬頭對著他笑了笑,若幽起身躍下岩石,輕飄淩空在天上,俯視而下:「眾小孩給我聽著,今天內給我獵取『一百』隻的『x級』蟲蟲,沒有獵到著……嘿嘿!我送你去找冷戒玩三天。」


    「什麽──!!」


    「喂喂!你當我們是神啊!」


    聽到她所宣布的話,眾術師們一概傻眼。


    「……」而聽見她的話,柳殘華隻是冷冷一瞥,然後轉身邁入另一邊的森林之中。


    「殘華,等我。」看見熟悉的身影離去,羿語簫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就拉住她。


    「語簫哥哥打死幾隻了?」對於他的舉動,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輕聲詢問著。


    「大概有……八十幾隻了吧!」納悶的迴答她的話,羿語簫不懂她幹嘛突然冒出這句不相幹的話。


    「是嗎?那加油!我已經打了一百五十隻了,所以……」抽出被他拉住的手,柳殘華轉身說道:「我去晃晃。」


    話語落下,纖細的人兒,消失無蹤。


    「哎啊!怎麽跑這麽快啊……」愣愣的看著她消失的身影,羿語簫搔搔頭後便轉身邁入蟲海之中繼續玩樂。


    坐在窗前,冀末望難得會望著窗外藍天發楞,風徐徐的吹著,隨意綁著的黑色長發有幾絲掙脫了銀藍發帶的禁錮,在空氣中與風共舞嬉戲,顯得狂傲不受拘束般的美。


    表麵上看似無害,實際上危險至極。


    「難得看你發呆。」看著他,他試探性的詢問著。


    「怎麽?在動歪腦筋?」狹促的盯著帶著溫合笑意的暨初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嗬,歪腦筋?我才沒這麽閑好嗎?」眉毛一挑,暨初望伸手覆在冀末望的額上:「看你臉色這麽不好我擔心你。」


    「我沒事。」伸手抓住探在自己額上的手,冀末望突然伸手一拉,將暨初望整個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喂喂……不要撒嬌……」無奈的嘆了口氣,暨初望無言。


    他怎麽不知道這位冰山先生這麽愛撒嬌啊?動不動就把他當抱枕抱,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暖爐取暖……


    不過這種現象,好像是從那次末望發怒後才開始的……


    「你在不安什麽?」幹脆閉上眼找個好位子窩在冀末望的懷裏,暨初望疑惑說道。


    「何以見得?」伸手扯下長發的束縛,冀末望放鬆似的倒向窗邊,風輕柔的吹著,將他泛銀的長發在空氣中與光融合唯一……


    「很多……像是你總是與我保持距離,但現在卻又不知不覺間依賴起我……」玄黑的眸子盯著冀末望的長發,手勾起他的發在手中把玩,在陽光的映照之下,黑發竟然化為銀白帶淡藍的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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