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吧,你的任務是不是騷擾我?”吳鎮焰雙手抱胸,盯著容牧烈。


    被說破,容牧烈幹笑兩聲,心裏也不意外,“看出來啦?我的任務,配合配合。”


    “那是你的任務,與我無關。”吳鎮焰起床,穿衣。


    “是,喜歡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容牧烈說得深情又悵然。


    吳鎮焰抬頭,還看見他脈脈含情的目光。對上吳鎮焰的目光,容牧烈立刻轉移了視線。


    “不過,你的演技大有進步。”吳鎮焰拍拍他的肩,“快起來吧,我去讓小螺準備早餐。”


    容牧烈看著吳鎮焰離去的背影,俊逸瀟灑,再看看失落地坐在床上的自己,形象差了一大截。


    小螺聽到還要準備早餐,有點懵圈,“我……我不會。”在修真前,她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哪裏會做這些。


    吳鎮焰皺起眉,心裏有些不舒暢,這不是針對小螺,而是因為好久沒吃東西的緣故。


    小螺見他不悅,連忙道:“大師兄,別生氣,我立刻去買。”


    “不用了。”說話的是剛走出來的容牧烈,他視線轉向吳鎮焰,溫柔地道,“你想吃,我去做。”


    “哈哈,有你這樣的好兄弟,不虧。”吳鎮焰拍拍他的肩,然後在院子裏練琴。


    小螺看著吳鎮焰彈琴,見到潺潺流淌的溪水和風中搖曳的蘆葦。被容牧烈拍了一下,她發現還是在院子裏,才知道自己入了幻境。


    “別看。”容牧烈眼睛深邃,眼神幽深,仿佛翻卷著波濤。


    小螺覺得對方明明在提醒他不能看,但總覺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在裏麵。看來,能讓她輕易中招的大師兄是個厲害人物,大師兄的兄弟,也不是易於之輩。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逛修陣殿。修陣殿處處都是陣紋和法陣發出的光。路上走過的人討論著陣法知識,還有走著走著蹲下來畫陣圖的人。


    一個紫衣的人,走到他們麵前,攔住他們的去路,“你就是大師兄?”雖然喊著大師兄,他的語氣裏卻沒有一點尊敬。


    “是。尊駕有何貴幹?”


    “哼,一個築基小子,有何資格做大師兄?殿主收徒,也太兒戲。修陣殿這麽多傑出的弟子不收,收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兒。”紫衣人一臉不爽,大大方方地表示不滿。


    “據我所知,修陣殿收徒,不以修為論吧。”吳鎮焰瞳孔微縮,語氣嚴厲。


    紫衣人心提了一下,立刻反唇相譏,“就算是陣法修為,比你厲害的人,也大有人在。我第一個不服。我,千張,向你挑戰,敢不敢?”


    “你們修習陣法的時間,比他長得多,這樣比試,不太公平吧?”容牧烈不忿道。


    千張看也不看容牧烈,一直盯著吳鎮焰,“你不敢?你怕了?怕了就自己去跟殿主說,不做他的徒弟,沒有資格做大師兄。”


    “學無前後,達者為師。我接受你的挑戰。如果你輸了,當如何?”


    千張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怎麽可能輸?”


    “你輸了,當如何?”吳鎮焰聲音毫無起伏地再次問道。


    “我輸了,就退出修陣殿。”千張脖子一梗,硬氣道,心裏卻有些慌起來。看吳鎮焰不疾不徐的模樣,他好像真有贏的信心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哎,沒評論,感覺自己在單機┭┮﹏┭┮,心疼地抱住自己


    ☆、鬥陣


    “好,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


    容牧烈搶答道:“快馬一鞭。”


    見兩人這樣說,千張作為率先挑釁的人,也不能不認帳,“好!”


    修陣殿的廣場上,就是鬥陣台。上麵有寬大的鬥陣法的競技台,也有文鬥的台子。


    千張故作大方地道:“我讓你選擇,我們鬥陣的方式。選吧,選你擅長的,不然你說我欺負你。”


    吳鎮焰看著他,冷笑,半響後,千張就要再次開口時,他道:“那我選棋台,你沒意見吧?”


    千張心中得意,棋台正是他擅長的,這人自己選的,就不能怪他了,“好。請!”


    吳鎮焰昂首闊步地走向棋台。他是大師兄,雖然他並不在意這個名頭,但這人不服氣,他就偏要擺足架勢。


    容牧烈看著他的背影,心裏不禁驕傲。他一定會勝利的,雖然知道自己的信心非常盲目,但他就是這麽覺得。


    千張將容牧烈扯到自己身後,緊跟在吳鎮焰後麵。容牧烈雖然是執法殿的人,但他們修陣殿的人,從來不怕任何殿閣的人。


    容牧烈眼神輕蔑地看著千張,來日方長,他總有一天會收拾他的。


    見容牧烈要上台,千張伸手攔住他,“這是競技台,閑雜人等,在下麵觀看就好。”


    “誰說我要上台?我隻是想離他近一點。”容牧烈橫他一眼。


    “千張,還比不比,不會是怕了吧?”吳鎮焰見不得人對容牧烈不友好,“你要是怕了,就從這裏爬到中央的那個噴泉去,我就既往不咎。”


    容牧烈朝吳鎮焰露出燦爛地一笑。吳鎮焰沒好氣地橫他一眼。這人,真是隨時隨地朝他開屏。


    千張氣得一下子就衝上台,“誰怕你啦?你少囂張,到時候我讓哭都哭不出來。”


    “千張,你也不要對他這麽兇,畢竟是我的舊識。”來人是古澄澄,她帶著一大票人圍攏過來,“隻要他到時候爬到中央,你就別再找他麻煩。”


    千張見到古澄澄,本來坐下的身體又站起來,朝她恭敬點頭,“小宮主說了算。”


    容牧烈氣得立刻拔劍指著古澄澄,“古澄澄,你對付我就夠了,竟然找焰焰的麻煩,別以為你是小宮主,我就不敢殺你。”


    古澄澄對容牧烈的威脅,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讓自己的額頭正對劍尖,“你殺啊!你有種就動手,咱們同歸於盡。”


    吳鎮焰無奈地下台,將容牧烈的劍撥下去,“阿烈,何必……”


    古澄澄好笑地看向吳鎮焰,“還是你比較識趣。快上台比吧,我就不算你輸了。”按理說下台就是輸,但這顯然達不到古澄澄想要的效果。


    她不是沒有別的手段收拾這兩人,但是有粉絲看著,她的名聲已經夠黑了,不能繼續用陰謀,這樣她會由黑紅變成全黑。


    黑紅也是紅,全黑就沒有翻身的餘地了。所以她隻能用陽謀。陽謀還有人說她至情至性,陰謀就會有人覺得她心裏骯髒。


    這不是單純的遊戲,也是真人秀——秀。


    吳鎮焰看著棋盤,仔細思忖,下得小心翼翼。


    “你快點,這麽磨蹭!”千張在一旁嚷嚷。他下得很快,畢竟是擅長的。


    吳鎮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繼續垂下眼思索。他以前對圍棋就是個知道規則的水平,他哥吳鎮期倒是箇中高手。


    在遊戲裏,他為了學習陣法,才開始學圍棋。課師在教陣法之初,也是先教陣法。因為它們是相通的,都需要縝密的思維,嚴絲合縫地布置,才能一步步將敵人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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