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得機械的點了點頭,等他們都走後,老牛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門口今我頗為意外,老牛左顧右盼確定沒人之後立刻進來將門帶上,然後拉著我坐到了沙發上。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小周成了嫌疑犯,他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怎麽也不相信他會蠢的去殺人,毀了自己的一生。"老牛拿出手帕抹著額頭的汗液,看來他是很急的趕過來的,老牛頓了頓說道"要不是我聰明打了你的電話,小周此時應該已經被帶去香港了。"


    "原來是這樣,但現在周蒲良東躲西藏也不是個事啊。"我籲了口氣道。


    "至少為我們贏得了一點時間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小周跟你說過什麽你跟我講一遍。"老牛小心翼翼的將手帕疊起裝進了口袋準備聽我的敘述。


    "你這麽肯定周蒲良沒有殺人?也許錯手也不一定?"我疑惑的問道。


    老牛沒有迴答我,隻是催促我將周蒲良的事趕緊跟他講一遍,老牛一邊聽一邊點著頭,還時不時的皺起眉頭。


    "幸虧我沒有把周蒲良打小人的細節告訴香港警方。要不然周蒲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說道。


    "這裏麵有個非常詭異的事情,就是小周打小人的行為動作全都轉嫁到了真人身上,這種事真有可能嗎?就算是巧合也巧合的離奇了點,又或者是另有其人?"老牛若有所思的說道。


    "根據周蒲良的描敘,他進到單間裏打小人應該是沒有人看見的。"我皺眉道。


    "問題的關鍵出在那個第一大師的身上。"老牛頓了頓說道"第一這個複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中國消失了的,話說漢高祖劉邦建立漢朝後,為了消滅各地豪強的殘餘勢力,曾經把戰國時的齊、楚、燕、韓、趙、魏六國國王的後裔和豪族名門共十萬多人都遷徙到關中房陵一帶定居。在迂徙原齊國田姓貴族時,因族大人多,故改變了原來的姓氏,以次第相區別,分列為第一氏到第八氏。首遷者往第一門,為第一氏;田廣之孫田登遷往第二門,為第二氏;田廣之孫田癸為第三氏,依次類推,田廣的田英最後遷徙,住在第八門,為第八氏。第一氏就是其中的一支,第一至第八等姓,後來都改為單姓第,現在保留複姓的很少,也就是說這個娃跟田姓是同宗的。"


    "別扯那些沒用的,一個人娃什麽跟這事又有什麽關係,我還聽過有人姓死的。"我焦急的說道。


    "是我讓小周去香港的,這件事本來是我自己去的,但我手頭上實在太忙,所以派了熟悉粵語的小周去,現在弄成這樣我總要負一點責任,看來要去一趟香港了,我得會一會那個第一大師,我懷疑他用了某種巫術,有一些古老而冷門的巫術是獨門獨姓的,有的至今還不為人知,但也不排除人為的可能性。"老牛緩緩站起了身子。


    聽老牛這麽一說我才開始明白他為什麽扯姓氏了,我也十分的好奇,於是我決定和老牛一起去香港,一來可以盡快查清周蒲良殺人的真相,二來跟著老牛可以長點見識。


    老牛吩咐我收拾東西,他則去聯繫入境處的朋友,好盡快去到香港。我將詭案組的事情交給了小柯,當然我並沒用告訴他我要去香港。


    第二天的下午我們就拿到了證件去了香港,我和老牛並沒有心情看香港的美景,我們一到香港就直奔周蒲良所說的第一大師的住所,可惜我們敲了半天門也沒見有人來開門。


    "你們是…。"我們正敲著門樓梯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們迴過頭去看到是一個中年男人拿著掃把戴著口罩出現在了樓梯邊上。老牛迴過頭去用粵語問道"先生請問第一大師是住這嗎?"


    那中年男人一聽我們是找第一大師的立即就皺起眉頭,並罵罵咧咧的說這傢夥已經搬走,幾乎是連夜搬走的,屋內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帶搞得他要來做打掃工作,而且還差他一個月房租沒交,他又以為我們是看到了外麵的租房廣告,還問我們是不是租房子的,我正想迴答隻是找人的,老牛給我打了個眼神隨後說的確有租房子的打算。那中年房東打開門讓我們進去看了一下。裏麵果然是很亂,東西全都沒帶走,唯一讓我覺得不對的就是神龕了,神龕上空蕩蕩的。我想起周蒲良說過,第一大師在讓他打小人之前曾祭拜過一個叫不上名字的神像,我不知道屋內曾有過什麽,但看的出來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沒帶走,唯一帶走的就是神龕上的神像了。


    我和老牛都已經感覺到這第一大師肯定和這件事脫不了千係了,我們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那裏,然後坐到了一間茶餐廳聊了一會。


    我分析了一下情況"假設周蒲良被香港警方找到難保不會說出來過那裏打小人的事實,警方自然不會相信那些扯淡的轉嫁巫術又或是什麽超自然現象,按照警方的思這個第一大師也會成為嫌疑人,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他為什麽要搬走,而且搬的很匆忙。"


    此時老牛的手機響了,老牛接起來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等掛掉電話後老牛才籲了口氣道"不用假設了,小周已經被抓了,應該快到香港了,我想我們是時候到警局提供線索了,也許隻有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小周的嫌疑才會減少。"


    我和老鍾有些忐忑的前往灣仔警局,經過門口警衛的盤問和檢查我們進入了警局,雖然在電視劇當中對香港警局了解了不少,但畢竟現實和電視劇還是有差距的,當身處在警局大樓我才意識到這裏其實和內地的警局區別蠻大的,即便隻是一個普通小區域警局,他們分工的細緻令我吃驚,有些部門是電視劇中完全看不到的。


    警局中人來人往,掛著證件的便衣和軍裝警察穿行在走廊裏非常的忙碌,無線電對講機和電話聲此起彼伏活像一個忙碌的大公司集團,不像國內的警局那樣給人一種壓抑死氣沉沉的感覺。


    "周蒲良的案子歸什麽部門管?"我環顧四周覺得很新鮮,好奇的問道。


    "我以前因為過境手續的問題來過香港警局,所以了解一點,我看小周的案子應該歸刑事偵緝隊管,也就是電視中常看到得cid部門。"老牛應道。


    我們按照警衛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部門,一個年輕的小警察接待了我們,他告訴我這個部門的人全都去入境處接曾有為帶迴的嫌疑犯了,自己做後勤被留在了這裏,當得知我們是來配合調查周蒲良案子的時候,他馬上給曾有為打了電話,接著告訴我們曾有為馬上就到了。


    不久之後曾有為就帶著周蒲良到了警局,可惜他沒讓我們和周蒲良見麵,我不知道周蒲良現在是個什麽狀態,我看到警局的樓下聚居了大批的新聞傳媒,香港的狗仔隊有多厲害我是知道的,這個案子這麽轟動他們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消息。


    曾有為在會客室見了我們。


    "牛先生和蘇先生來的真快啊。"曾有為略帶嘲諷的說道。


    "我們隻是不想看見自己的朋友做冤枉牢而已。"老牛應道。


    "哦,冤枉?你們憑什麽說他是冤枉的?在案子沒查清楚前,沒人可以說他是冤枉的。"曾有為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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