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什麽條件?難道要放我出去?算了,說什麽我也不會答應合作的。"宋笑飛冷笑了一下。


    "我…。"我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宋笑飛給喝斷了,一旁的獄警趕忙提醒宋笑飛注意態度,一時之間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了,隻好焦急的等待著老鍾的消息。


    時間在緩慢的過去,我不停的看手錶。


    宋笑飛冷眼旁觀,瞥見我看手錶冷哼了聲道"還在等什麽?我是不會合作的。"


    我也不理他,側過身子點起了香菸,一旁的獄警提醒我注意時間,我跟他打了個招唿之後繼續焦急的等待著。


    半小時後,終於聽到了鐵門開啟的聲音,老鍾和小柯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隻見在他們的身後一個中年婦女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出現了,看到這人的出現我總算籲了口氣,老鍾果然完成了任務。


    此時我再轉頭去看宋笑飛的時候,宋笑飛臉上表情明顯產生了變化,隻見他呆呆地望著那個婦女懷中抱的孩子,我注意到他的手都有些顫抖了,我已經明白已經起作用了。


    "可以談談條件了吧?"我揚了揚嘴角道。


    宋笑飛機械的轉頭盯著我"又要拿孩子威脅我?我告訴你不起作用了。"


    "一個將死之人總會有所牽掛,我不相信你是一個毫無人性的人,在臨行刑前可以抱抱自己的親生骨肉這個條件是不是很誘人?"我繼續說道。


    宋笑飛的表情果然鬆動了,隻見他咽了咽口水道"你們…真的讓我…抱抱我的孩子?"


    "我可以做主,你可以!不過你必須跟我們合作。"老鍾沉聲道。


    宋笑飛把頭低了下去,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光頭上揉搓著顯得極為痛苦,隻聽他緩緩道"他的心態很激進,更多的瞄向了公眾場所,公園、別墅、酒吧、你們盯的這麽緊…殺…殺,一般人應該不會在下手,不過他不會理這些每殺一個越來越帶有挑釁的意味…殺…殺掉你們這些水性楊花的女人…很快…下一個…下一個場所應該會是在你們眼皮底下。"宋笑飛說的很痛苦,好像精神分裂了一般,夾雜著自己的主觀意識在裏麵。


    "眼皮底下?"小柯好奇的自言自語。


    "警局是不可能了,難道是…糟了是醫院!"老鍾恍然大悟接著拿起手機趕緊通知加派人馬駐守在醫院,密切留意穿黑色絲襪之類的女人,通知完畢後老鍾心有餘悸的望著宋笑飛揉搓著自己的腦袋。


    又等了許久,宋笑飛在這期間隻是靜靜望著女人手中的嬰兒,嬰兒咿咿呀呀叫個不停,並不時目不轉晴的日t著宋笑飛,每當孩子的眼睛盯著宋笑飛的時候,宋笑飛臉上就會浮現出一絲慈父一般的笑容,讓人怎麽也無法將一個殘忍的變態兇徒聯繫起來。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老鍾的手機終於在幾個小時後響了起來,在接完電話後,老鍾長籲了一口氣,隨後轉頭朝鐵柵欄外的女人喊了一下"院長,你可以帶著孩子進來了。"


    "你提供消息後。我們聯合所有警力終於在一家孤兒院找到了他的孩子。"小柯朝我解釋道。


    孤兒院院長抱著孩子慢慢走了進來,宋笑飛顫抖著站了起來,舉起了雙手做出了擁抱的姿勢,那孩子機靈的咿咿呀呀也伸出了雙手,也許這就是一種叫做血濃於水的感情,宋笑飛終於抱到了孩子,我看到宋笑飛的熱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孩子好奇的抓著宋笑飛手中的鐵鏈叫個不停。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也忍不住鼻子泛酸。


    搞妥了這邊的事情後,我們立刻就趕往了警局,兇手果然明目張膽的在醫院犯案了,隻不過這次有了準備,在後樓梯被逮個正著,我一直不太明白變態兇手他們的理念究竟是什麽,越危險就越犯案?或者跟宋笑飛說的一樣,他們是在挑釁。


    兇手是醫院的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實習醫生,他毫無保留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他的目標都是在醫院找的,然後偷偷跟蹤她們的蹤跡,研究她們的路徑。


    也許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了。


    經過調查兇手無父無母,十多歲被一家中醫世家的有錢人收養,栽培成了高才生,而且還當了醫生,根據口供幾個月前跟自己女朋友分手導致了思想的轉變,而她女刪友正是那種前衛而時尚的女孩,也符合那些死者的條件,從他口供反應出來的情況多是那些女人骯髒、該死之類的形容詞,由於老鍾沒讓我看到兇手,也沒告訴我名字,我也隻能從小柯對我的描敘中猜測那兇手的樣貌和想像兇手目露兇光的表情了,不過小柯告訴我兇手長得斯斯文文,看上去很老實的年輕人。


    變態兇手的事情就這樣落下了帷幕,簡單的讓人難以置信,我隱約覺得不可能僅僅是和自己的女朋友分手導致了這麽惡劣的後果,一個人的性格和心態早在成年之前就已經形成,成年之後也有影響但絕不會有這麽大,要死要活也絕不會拿別人出氣,應該是拿自己的女刪友出氣,但他的女朋友卻沒事,想著想著我不禁有些懷疑兇手是否可以隱瞞了許多事情。


    想清楚這件事後。我跟小柯分析了一下我的猜想,於是我帶著小柯查到了兇手以前住的地方,這裏現在已經住了別人,然而誰也沒想到在這兇手兒時曾經住過的地方藏著一間非常隱蔽的暗室,當發現暗室的時候,現在住在這間屋子裏的主人嚇的魂都沒了,因為在暗室內藏著一具坐在輪椅上的男性幹屍,他們竟然跟暗室裏的屍體做了十來年的鄰居而渾然不知。


    在我踏進暗室的時候,眼前暗室像是突然亮了起來,四周牆壁也開始煥然一新起來,一個雙腿殘疾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緊緊抱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而一個穿著黑色絲襪、打扮妖艷、穿著曝露的女人就坐在旁邊冷眼旁觀著男人和孩子。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隻顧逗著坐在自己懷中的孩子玩耍,完全不看旁邊的女人一眼。


    女人突然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我愛夠了,你還是男人嗎?我知道你已經發現我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我這就要出去跟他幽會了,你就不留我一下?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嗎?你不關心我嗎?你不愛我了嗎?"


    "媽…媽。"坐在男人懷中的小孩害怕的輕輕唿喚了一聲。


    "安維你別這麽大聲,嚇到孩子了。"男人皺了皺眉說道。


    "孩子?!我們這兒子跟你一樣膽子這麽小,算什麽男人!我受夠了!"女人不僅沒有小聲,反而還提高了噪音。


    "你這是幹什麽!"男人大聲了一點,女人臉上突然出現了些許期待,但隨著男人嘆了口氣這期待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


    隻聽男人說道"哎,我知道自從我出了事下半身癱瘓以後,害你這麽年輕就守了活寡,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虧欠你的,我不怪你。"


    "你…。"女人憤怒的站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你還是男人嗎?我現在告訴你,這個男人現在就在客廳裏,你要還有種就給我出去把他趕走!"女人指著臥室通向客廳的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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