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就算搞錯也不可能我們幾個一起搞錯吧?"瘦猴也插話道,瘦猴呆了一會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們別瞎想了,這有個專業的警官同誌,讓他幫著分析分析,嗬嗬。"


    我苦笑著望著大家,在大家一陣諷刺和挖苦之後,我們幾個坐到了台階上想著原因,沒多久瘦猴突然站了起來,然後露著吃驚的表情望著我們幾個好像記起了什麽。


    "怎麽了?想起什麽了?"才子問了句。


    "難道你們沒發覺到這裏來的幾個人的關係?"瘦猴咽了咽唾沫說道。


    "嗯,我們這幾個是兒時玩的最好的朋友。"古雲俊點了點頭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也許隻是個小型的同學會。"南明武從懷中掏出一個不鏽鋼的酒壺往嘴裏灌了一口,然後揚了揚嘴角苦笑道。


    "可我們幾個玩的好的全都在這裏了啊?還有誰會約我們啊。"瘦猴不解地問道,緊接著好像恍然大悟似地大笑道"該不是錢海霞那丫頭約的我們吧哈哈,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那瘋丫頭最喜歡跟在我們幾個屁股後麵了。"


    瘦猴的這種說法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隻是我心裏還有疑問,於是問道"可是打電話約我們來的是個男人。"


    "就不允許人家老公打電話約我們?興許待會她會和她老公搞個隆重而神秘的登場儀式也不一定。"古雲俊笑著道。


    聽到這話南明武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無奈的苦笑,接著一聲不發猛灌了幾口酒,我覺得南明武的笑有點怪,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葫蘆,你怎麽還這德性,老是讓人猜不透你心裏想什麽。"瘦猴望了南明武皺了皺眉。


    "眼見不一定為實。"南明武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說了句,然後用力擰上了酒壺塞進了懷裏。


    "什麽意思?"古雲俊抓了抓頭發疑惑地問了句。


    "管他是什麽意思,他就是這樣一輩子都沒變過,你們忘了他綽號的由來了?小時候就喜歡說個半截話,現在還這臭德性,一個小孩哪來的那麽多的複雜情感,他說的話總是讓人不清楚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才子抬頭望了望天苦笑著說道。


    我們五個人在台階上一邊等人一邊天南地北的聊著,一會聊起了錢海霞的老公會是什麽樣的人,一會又聊到了我抓犯人的事情。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天色越來越暗,山裏的風吹的雜草、樹葉唿唿作響,就算不冷也會讓人覺得涼颼颼的,我們等的人卻一個也沒出現,大家都在不停的看表看手機。


    "不管了,再不來我可走了,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呢。"瘦猴皺著眉頭掏出了手機撥打電話詢問著車子的情況,瘦猴打完電話罵罵咧咧了一陣,接著愁眉苦臉對著我們說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本來開了長途想保養一下,沒想到車子查出了故障,他媽的一天還修不好。"


    "走吧蹲在校門口也不是個事,先去教室裏坐坐閉閉風吧,再等半個小時,如果還不來我們就走。"才子說著拉起我們幾個。


    出於職業的原因。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校園內的環境。整個校園在陰沉沉的天空下灰色一片,依山的圍牆後麵能看得到幾座破敗的荒墳,風颳起不平的沙石操場上的塵土亂飛,校園鏽跡斑斑的鐵門在風的作用下,來迴的嘎吱輕響,這個帶給我兒時歡樂時光的地方,早已麵目全非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三層的教學樓早已經破敗不堪,門窗不全、黑燈瞎火一片。風唿嘯著灌進教室發出唿唿的怪響,我們幾個緊了緊衣衫朝二樓盡頭的教室走去。


    腐朽發黑的503班的木牌依然高掛在門楣上,根據唯一住在村裏靠打魚為生的南明武描敘,這所小學在十多年前就廢棄了,但不知是什麽原因一直沒有拆除,所以就成了許多孩子遊戲的樂園,破壞也頗為嚴重。慶幸的是我們的教室位於最盡頭,受到的破壞也最小,門窗基本是完好的,就是被潮濕的空氣腐蝕的有點嚴重,大門也已經搖搖欲墜了,隻要一把老舊的掛鎖鎖著,古雲俊試著踹了幾腳,門隻是晃動了幾下,倒還結實。


    "看,裏麵好像最近還上過課呢,連黑板上的字都沒擦呢。"瘦猴抹著窗子上的灰塵朝裏看去。


    我們幾個眨著眼睛朝裏看去,由於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裏麵的東西看的很清楚,果然如瘦猴所說那樣,就連後麵黑板的黑板報都還在,而且很清晰不像很久以前寫下的。


    "詹天佑是我國…日,還是我們小時候學過的詹天佑啊。"才子讀了幾個字後大聲的說道。


    "進去看看。"古雲俊走到門邊上,對著鎖使勁擺弄了一下,那破鎖就鬆動了。我們魚貫進到了裏麵。當我們進到裏麵時不禁被教室內的熟悉環境所震驚,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環顧著四周,教室內幾乎是一塵不染,那一張張課桌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就連我用小刀刻在課桌上的豬頭造型都還在。我走到教室後麵的角落裏看了看,連老師從家裏搬過來的書架都還在,我拿起最上麵的一本《魯賓遜漂流記》吹了吹灰塵,苦笑著翻了幾頁,我記得當初我最喜歡看這本了,由於當時夠不到上麵這本,每次拿這本都是搬椅子拿印象很深刻,我還在書上麵做了記號,我試著翻了幾頁,我做的那些記號居然都在,望著熱悉的一切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了笑意,我愣了愣迴頭望向其他幾人,他們同樣停留在自己當初坐過的位置上露著淺笑迴憶著童年,看著這一切我不禁對組織這次同學會的同學肅然起敬。


    "你們看!"古雲俊指著黑板的右下角喊道。


    我們循聲望去,在右下角畫的方框內赫然寫著我們五個人的名字。這個方框內寫的都是值日的同學,一般來講值日的基本就兩三人,但我們五個因為同時逃了體育課到山上烤番薯,所以被老師罰了一起值日一個星期,在看到那幾個熟悉的名字時,我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不對勁,有人刻意安排。"才子忽然提高了警覺。


    "嗯,我開始覺得不像是為了同學會特意準備的了,如果開個同學會沒必要還原每一處細節,刻意的有點太明顯了,甚至還找來了當初我看過的書擺在了上麵。"我揚了揚手中的《魯賓遜漂流記》道。


    此時古雲俊皺了皺眉迴想了下說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十多年前聽說學校要搬,那個時候我剛考上大學還沒到外地去,我知道我一定沒問題,於是就在老家悠閑的等著通知書,哪知道我們的班主任許老師路過我家的時候,把我叫來幫忙收拾東西,我們把能賣的東西全都搬到了操場上,就在我們愁一大堆的破爛該怎麽處理的時候,就有個神秘的男人來收破爛了,我們隨便說了數,那男人二話不說就將錢交到我們手裏,然後開始默默的清理破爛,我記得他清了一天一夜才走的,可當我們迴去一看不禁有些納悶了,那個收破爛的男人把很多有價值鐵皮都留下了,隻是把一些書本收走了,最後害得我和許老師把那些廢鐵放上板車硬拉到山下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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