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聽完以後吃驚地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九尾狐隻是一個禾曾被載入書本的新物種,它們過著隱居的生活,不想被人類打擾,狐狸廟是它們的家,是它們的根據地,也許那座石像就是傳說中的塗山氏。狐狸的殺過行為更像是模仿人類的行為。"我苦笑道。


    歐陽老師抬起眼睛看了看我,接著說道"九尾狐救了我,它們用自己的皮毛為我遮擋風雪,又為我銜來食物,直至我康複。幾天後我踏出了廟門,它們就開始漸漸散去,政下巨石飄在了半空中,它們雪白的九尾在空中炫美的舞動著,就像仙女的水袖一樣在空中舞動,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是為人類的可悲,還是為九尾狐的善意所感動,我已經分辨不清了,我能做的就是保護它們的家園,保住它們存在的秘密,因為它們的出現,它們的皮毛將變得很值錢,它們會被關進動物園,它們會被丟透鍋裏,它們…嗚嗚。"歐陽老師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悲慟了哭了起來。


    小柯抹著眼角的淚,緩緩掏出了打火機,然後拿起了那張照片點燃道"我們二將一起守護九尾狐的家固,永遠守住九尾狐存在的秘密。"(九尾狐完)


    第五十夜 詭案之十字繡


    每一所醫院都有詭異傳說,每一所大學總有怪誕的故事,而在每一個傳說或是故事的背後,通常都是一個人心在作祟,我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魔鬼的一麵,如果你覺得你不是,那是因為你沒有碰到一件令你變成魔鬼的事。


    小柯對廖藝珍的愛與日俱增,貌似已經到了憋不住的地步了,因為我被小柯拉進了殊寶店。


    說實話很少來珠寶店,隻有去年聖誕節給小蕾買戒指的時候來過一迴,而且那個戒指還送的頗為曲折,再進珠寶店讓我想起了可憐的小麗。


    "用不著吧?表白買戒指是不是有點太過了,買花什麽的就可以了,又不是求婚…。"我苦笑著望著小柯。


    "我覺得沒什麽問題。"小柯無所謂的看著櫃檯裏的戒指應道。


    "先生,您需要什麽款式的,我拿給您看看。"營業員小姐趕緊靠了過來。


    "請問,這個…那個你們這裏能定做嗎?就是可以在上麵刻上名字縮寫的。"小柯問道。


    "當然可以了,您選好款式,再留下聯繫方式和名字就可以了,做好了聯繫您。"營業員笑著說。


    小柯傻笑著指了指一對精緻的情侶戒,然後留下了聯繫方式交了定金,就拉著我準備離開,就在我和小柯分道揚鑣之際,小柯接到了一個電話,小柯接完電話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小黑來電話,醫學院裏發生了大案子,一個年輕的研究生被人在解剖室內分屍了,更令你想不到的是兇手在分屍後又將屍體縫合在一起。"


    "這麽變態?!"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小柯攔了一輛的士,我們趕緊鑽了進去趕往醫學院。


    "變態殺手並不是外國人的專利,隻是在我國這樣一個大環境下,我們在電視、電影中看到的都是人性美好的一麵,其實心理的正常和不正常僅僅隻隔了薄薄的一張窗戶紙,一旦因為壓力過大而不懂得如何調節,捅破了那張窗戶紙,於是就有了變態的心理和犯罪。"小柯沉重的說道。


    "依你看,這件案子像不像心理變態幹的?"我好奇的問道。


    "我不確定,但可以肯定,這個兇手的心理一定不正常。"小柯神情凝重的說道。


    "有大案子發生嗎?剛才我看見警車唿嘯著超車呢,警察同誌你們一定有的忙了。"計程車司機輕嘆了口氣道"我聽那附近的司機同事通過對講機說,醫學院裏有大案子,那所醫學院裏幾千名學生和上百個老師,光排查都是一件耗費時間的事,哎。"


    "你們消息挺靈通的,嗬嗬。"小柯苦笑了一下就不做聲了。


    我和小柯默不作聲,心中很複雜,我們一定會在想同一個問題"兇手是學生?還是老師?還是校外人員?"


    確實,這的確相當棘手,如果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引起學生的恐慌。


    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醫學院,幾名武警正在校門口對每一位來訪者做著盤問,進到校園裏麵,學生們三五成團圍在一起議論紛紛,臉上多是露著些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和小柯走向一棟爬滿綠藤的老教學樓,這棟教學樓就是解剖室的所在,警方已經封鎖了這棟教學樓。我看到小黑手中拿著筆記本和幾名片警正在交流著什麽。


    "嘿,你們來了啊。"小黑看到我們打了個招唿,然後走了過來"案子相當棘手,沒人任何嫌疑人,也沒有任何的目擊證人,解剖室內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分屍的手法相當的專業。更為怪誕的是兇手在分屍之後又將屍體縫合在一起。"小黑湊近小柯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打量起這座教學樓,教學樓透著古樸,木質的樓梯油漆已經脫落,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這教學樓應該有些曆史了吧?"我探頭朝昏暗的樓道內觀望著。


    "是啊,我記得我小時候就和小夥伴偷偷在這附近玩。"片警苦笑著說道。


    "為什麽要偷偷的來玩?"我轉過頭好奇地問道。


    "這棟教學樓有三十多年的曆史了,那個時候現代解剖學在中國並不是很重視,但學校還是設立了解剖課,中國人對屍體有著根深蒂固的思想,所以這棟教學樓在當時被大人們傳的非常離譜,說什麽對死人不尊敬,甚至是鬧鬼等等。"片警皺了皺眉頭道。


    "對了,為什麽發生這麽大的事,學校不停課呢。"我問道。


    "是因為…你是誰?為什麽要告訴你?"片警突然問道。


    "隻是隨便問問。興許會和案子有關,我是警隊的特別顧問。"我厚著臉皮撒謊道。


    "哦,是這樣的,這所教學樓用的比較少,因為學校已經建了新解剖室,很少有人到這裏來上課了,許多學生知道有命案發生,但還不知道究竟情況是怎麽樣的,更不知道兇手用了什麽樣的手法,所以封了這間教學樓也不影響他們上課。"片警應道。


    "原來是這樣。"我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此時廖藝珍和她的助手順著木質樓梯下來了,接著老鍾手中夾著煙顯得一籌莫展,慢慢從樓梯上思考著問題下來了。


    "藝珍,有什麽發現?"小柯喊了聲。


    廖藝珍瞟了我和小柯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等老鍾下來後才說道"女死者死了超過了十個小時,大概是在昨晚十點到十二點之間死亡,由於女死者上身沒有瘀傷,現場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以及分屍留下的血跡,我懷疑這裏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而且女死者經曆過分屍又縫屍的狀況,屍體受到了破壞,具體的死因要進一步解剖化驗才能得出。"


    "那豈不是又要解剖她一次,真可憐。"我咽了咽口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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