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連老大楊旭龍也露著疑惑地眼神望著老三。


    老三楊旭日一臉的無辜相,接著站起身來厲聲道"不是我,你們知道我從小怕事,不是我,你們想想要是我殺死了老爸,我們怎麽聽他宣布遺言,老爸死了,有你們兩個的存在我什麽也得不到,興許老爸活著我還能分到一部分,你們難道真相信三姑的這種方式?你們兩個混蛋不要看著我!不是我幹的!"


    "其實老三的話已經解答了楊老先生的死,他們三個都不是兇手,隻是那個時候我當局者迷,被動的陷入了一個局當中。"老牛露了個苦笑繼續道,三姑在聽完老三的話之後,突然笑出了聲,笑的很淒涼。


    "老二,有點不對勁啊。"楊旭龍察覺到了古怪。


    "三姑,你!"楊旭武恍然大悟站了起來。


    此時屋內響起了很輕的腳步聲,一個人影漸漸從佛像後麵踱步走了出來,隻見這人是個小年輕,稚氣未脫,這小年輕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但雙眼卻極具威懾力,露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成熟。隻見他緩緩走到了三姑的跟前,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說道"三姑這裏是楊老先生彌留之際的遺言,感謝你配合我完成了楊老先生最後的要求,哎,沒想到楊老先生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來試探,這個試探之


    法前提是找一個三人都信任的人,然後借他之口說出一些楊家三兄弟的心事,令他們的心裏防線土崩瓦解,接著我的香就起作用了。"


    我猛然想起三姑進門點香的畫麵"那香吸入後隨著血液循環進入腦組織,使人興奮亦可致幻,控製不住自己,就像催眠一樣把所有實話都說了出來?不過需要人的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


    "兄台有見識啊。"那小夥子向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接著朗聲道"不使點非常手段,他們是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三姑的,楊老先生是我恩師的朋友,恩師早聽楊老先生說自己有三個不成器的兒子,自己又患了癌症已經中期了,本想讓我來布局試探一下三個兒子,我調查了三人的狀況和私生活後就來到了這裏,找了三姑幫忙。"年輕人頓了頓繼續道"恩師在跟楊老先生的談話中開玩笑的提過


    最可靠的試法就是置之死地會使人露出真麵目,沒想到楊老先生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太可惜了,我隻好將計就計見機行事了。"


    那三兄弟癱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愕,他們的雙眼露著怎麽也不敢相信的神色。


    "楊老先生不惜以自己為代價來試探三個兒子,哎。"我感嘆道。


    此時屋外起了一陣怪風,幾隻野狗狂蹀的站在外麵不遠處不斷的吠叫,屋外的環境起了濃濃的霧靄,霧靄中傳來一片吵鬧,接著我聽到了嗩吶聲和鑼聲,我看到兩盞散著模糊黃光的燈籠在霧氣中晃動,接著從霧氣中走出了一男一女兩個小孩,他們的打扮就和我在楊家看到的紙紮人一模一樣!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咽了咽口水,發不出聲音。我已經明白了一切,這是金童玉女引路,接著金山銀山


    被鬼差抬著就出現了,鑼聲越來越響,兩個鬼差高高舉著"迴避"的牌子,不一會我看到了楊老先生!楊老先生悠閑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被幾個鬼差抬著一顫一晃…


    "楊老先生去陰問做大官了。"我望著濃霧心中如是想著,接著呆呆地開口問道"藥力還沒過嗎?"


    那小夥子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貌似過了。"接著便不再說話了。


    "老爸的遺產究竟留給了誰?快說。"楊旭武激動地問道。


    年輕人搖了搖頭,然後轉身望著早已經豎起耳朵期待地望他的三個兄弟露了個冷冷的笑"結果是你們都沒得到,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裏會有一座大佛寺。"


    聽到這話,我身後立即傳出了三兄弟捶胸頓足的嘶吼,而我和眼前的這位小仁兄卻像什麽也沒聽到一般。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著那個年輕人。


    "侯文峰.你呢?"年輕人迴答道。


    "牛世昌,你好。"我伸出了手和侯文峰的手握在了一起。


    "嗬嗬。"三姑再次發出了笑聲,我和侯文峰握著手下意識的朝後看去,當我看到三姑的表情時,頓時就呆了,三姑怪誕的笑容簡直和楊老先生那張遺像上的笑一模一樣。(笑喪完)


    第四十一夜 人鎖


    鎖是極為普通的東西,每一扇門、每一個箱體、抽屜幾乎都有,早些年還有帶鎖的筆記本,但無論是什麽樣式的鎖,它的基本功能都是一樣就是防盜,防的也許是財物,又或許是一個秘密。


    我站在窗口凝望著寂靜的夜色,圓圓的月亮讓我想起了今天是十五,是人月兩圓的日子,我不禁有些傷感,其他人早已經離去,沈小蕾也在我的勸說下迴家休息去了,此時的病房內就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我。


    手上的傷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但願林方明能早點檢查完放我迴家養傷,實在是受不了這裏的環境。微風輕輕地拂動我單薄的衣衫,有點寒意,但卻讓人腦袋立刻就清醒了,我伸了個懶腰準備轉身,就在我轉身的時候聽到了輕而慢的金屬摩擦出的"嘎吱"聲。


    我俯身探出窗子朝住院部樓下大院裏看了看,這聲音應該是從西北角的角落裏傳來的,那裏有幾個鞦韆在那。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才9點多,於是拿起外套披在身上下樓買煙順便透透氣,在狹小的病房裏不讓抽菸憋都憋死了。


    不一會我就叼著煙返迴了醫院,我看見林方明拿著病曆正在大堂的導醫台裏問著護士什麽.於是走了過去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又值夜班啊?"


    林方明看見我像是嚇了一跳,然後皺了皺眉道"出去出去,抽完了在進來,不知道醫院不能抽菸嗎?不知道你是病人還以為你是古惑仔,看你的德行。"


    我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就往外麵走,身後傳來了林方明"不要走太遠"的關切。我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造型,腳上踏著一雙塑料拖鞋,一身斑馬條紋般的病號服,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右手纏著繃帶耷拉著,我用左手摸了摸下巴,鬍渣子很紮手,叼在嘴角的煙燻得我眼睛半眯著,果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足了電視裏受了刀傷入院的古惑仔。


    我出了大堂蹲在門口的台階上抽著煙。


    "先生。"熟悉的叫喚聲在角落裏響起。


    "妃子,你在哪呢?"我站起身四下環顧了一下,發現妃子正蹲在黑暗的角落裏看著我。


    "先生,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妃子喵喵的叫喚著。


    "不關你的事呀,快迴家陪著小蕾,我沒事呢。"我招手示意妃子過來,然後撫摸了幾下它的毛發,就催促它趕緊迴去。


    妃子聽話的走了,我的煙也燒到了頭,我轉身準備朝大堂裏走去,突然那金屬的摩擦聲再次傳來,我有點好奇,這黑燈瞎火的誰會在那蕩鞦韆呢?


    我將好奇心付諸了行動,走了過去。


    茂密的枝葉遮擋住了月光,月光隻能透過葉間狹小的縫隙散射下來,鞦韆上坐著一個同樣穿病號服的女人,女人低著頭長長的秀發遮擋了臉部,隻見她坐在鞦韆上一動不動,隻是用腳偶爾蹬一下地讓因為慣性停下來的鞦韆重新晃動起來,伴著金屬摩擦的聲音,女人看上去怪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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