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狗哥的話我嘴角冷笑,看來這家夥是想試探一下包家林和張誌濤的底細。


    像狗哥這種狗莊代理,不會不懂得玩牌,看一個人會不會玩牌,他們隻需要玩兩把就能夠看的出來。


    我在衛生間磨蹭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隻能出來了。


    出來後看到狗哥和包家林他們玩的熱火朝天,之間還有說有笑的,看的出來他們之間很和諧。


    見到我迴來了狗哥也沒有主動讓位,我也沒有催促,而是坐在沙發上開始吃宵夜。


    “兄弟,你的這兩個朋友還真不是一般人啊,一小時輸了十幾萬全當不在乎……”


    青哥湊過來小聲說了一句,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的神色。


    “這點錢算什麽,人家可都是大老板,做大生意的,哪像我們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我笑眯眯的自嘲一句,故意和青哥拉進關係,這樣以後更加方便做局。


    吃過宵夜後感覺渾身都舒服了,隨後點燃一支香煙躺在沙發上,既然狗哥和包家林他們聊得來,那這裏就沒我的事情了,我可以休息一下了。


    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們的談話全部被我記在心裏。


    狗哥比青哥要聰明許多,隻要把包家林和張誌濤的底細摸了個清楚,不像是青哥,隻知道包家林他們是大老板,可具體做什麽卻不知道。


    像這種沒腦子的人,是賭場最喜歡的類型,不騙他騙誰啊。


    相比之下狗哥倒是聰明許多,不像是青哥那麽傻,玩了這麽半天也沒說想自己拿錢加入賭局,一直都是在替我玩,可我現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此時包家林和張誌濤一直在放水,雖然是放水,但也不是那麽明顯,畢竟大家都是江湖人,如果太過於刻意,總會讓人發現的。


    而且我相信狗哥雖然現在是在贏錢,可他的心裏並不高興,因為他玩的都是我的錢,贏了他也帶不走,除非他拿自己的錢加入賭局,這樣他贏到的錢可以全部帶走。


    可今天他和青哥並沒有拿錢過來,所以隻能用我的錢玩,就算是贏了,他也帶不走,更不好意思找我要。


    我知道狗哥這種人很霸道,可如果他硬找我要錢,那他就得失去一次掙大錢的機會,權衡利弊之下我相信狗哥不會傻到這種程度。


    一夜之間悄然流逝,第二天淩晨五點,賭局準時解散,包家林和張誌濤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隨後先行離開。


    而狗哥看著桌子贏到的現金滿眼直冒精光,一看這架勢我心說這家夥不會想黑吃黑吧,不過老雷在這裏,我相信老雷對付他應該沒問題。


    “怎麽樣狗哥,過癮吧?”


    我拍了拍狗哥的肩膀,順手遞給他一支香煙,他這才迴過神接過香煙點燃。


    “兄弟,還別說,我好久沒玩的這麽過癮了,尤其是能玩這麽大的可不多見啊……”


    狗哥的話帶著一些別樣的意思,我能夠聽的出來,可現在我必須裝傻。


    “我這兩個朋友沒別的,就是有錢,一二百萬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平時也沒什麽愛好,就是愛玩牌,所以沒辦法,隻能陪著他們玩了!”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故意表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這麽說來,老弟你的家底也不少啊,我看著一晚上都一百多萬上下了!”


    狗哥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不得不說這家夥精明的很,青哥都沒想到這一點,可他卻能想到。


    “狗哥別開我玩笑了,這點錢還是我東拚西湊借來的,玩牌總不能折了麵子不是,幸虧這兩天手氣旺,贏了一點,不然的話這些錢我的還到猴年馬月去啊……”


    我一句話把錢的事情搪塞過去,狗哥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我這個理由很充分,男人嘛,最在乎的就是麵子,有些人為了麵子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可殊不知麵子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為了麵子舍棄一切,也是最愚蠢的因為。


    我記得在村裏得時候有個叫高大壯的家夥,這家夥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主。


    這家夥因為長得高,身體壯,所以才娶了一個媳婦,那時候別人都說他好福氣什麽的。


    隻因為我們村的一個鄰居家買了一輛小汽車,那時候村裏有個小汽車已經算是土豪了。


    看到小汽車的時候把高大壯氣壞了,最後這家夥砸鍋賣鐵,才買了一輛八手夏利。


    開迴來後村裏人都去看熱鬧了,有人開玩笑說大壯提了新車,得請客吃飯,由於大壯抹不開麵子,所以請了大夥去飯店吃飯。


    可一結賬才發現自己兜裏沒有錢,最後還是跑迴家把他媳婦的金首飾給當了,才換來的飯錢。


    從此以後大壯很享受這種萬人追捧的感覺,村裏誰家有個大事小事啥的,隻要一找大壯,那絕對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這也讓大壯風光了一陣子,可對於麵子這種東西,都是花錢買來的,錢在多也隻是個數字,總有花光的那一天,所以到最後大壯為了麵子,弄的老婆也跑了,車子也賣了,最後為了僅剩的一絲麵子差點就賣房子了。


    所以我隻相信看到的摸得著的東西,麵子算什麽?看得到嗎?摸得著嗎?無非就是滿足心中的虛榮心,可最後受罪的還不是自己嗎?


    大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死要麵子,活受罪,而我現在扮演的就是這個角色。


    “兄弟,今晚還有局嗎?”


    狗哥試探性的詢問,我知道他想試試,而我一定會給他這個機會。


    “這個還不知道,主要得看他們的意思……”


    我沒有給他正確答複,因為我不想太過於刻意的拉他入局,必須讓他自己入局。


    自己入局和拉他入局完全是兩個概念,就像是故意騙人和情願被騙一樣,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可性質卻截然不同。


    “這樣啊,如果有局的話,你帶我一個,好久都沒玩這麽爽了!”


    狗哥一邊說一邊看了一下桌子上的現金,我知道他是眼饞了,所以他也想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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