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騙不過你。”孟透湊近他,彎著桃花眼輕聲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他搖搖頭,與孟透額頭相抵,輕柔地含住了孟透的丹唇,喘息著道:“夫君哪,快一點……”


    孟透愛胡鬧。那藥和催情香加在一塊,險勝當年的情潮。


    言昭含早已不修習《天和》,不用再經受情潮,去年冬日瞳色就從冰藍褪迴了墨黑。孟透吻一吻他的眼睛,道:“我還是喜歡情潮時的你。”


    言昭含的腿還勾著孟透勁瘦的腰身,怕自己落下去,又環緊了些,慵懶問道:“如今呢,如今便不愛了?”


    孟透的手臂將他穩穩地錮在懷裏,有些委屈道:“你太清冷了。一點兒都不誘。你都忘了你在夢境裏是怎麽勾引我的了。”


    言昭含的手臂酸軟起來,抱不住了。


    孟透小心翼翼地把汗津津的言昭含放下去,讓他伏在桌子上。孟透的手指壓著那雪白的手臂,指腹在他的手肘上摩挲,下身抵入穴口。他將言昭含背上散亂的墨發撥開,掐著細軟的腰,一麵挺送,一麵低頭在那白皙的脊背上也留下痕跡。


    他最後要離開時,疲累到極致的言昭含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輕聲說留在裏麵。濁液就射在了他的後穴裏。


    言昭含伏在手臂上喘息了良久,才支撐著自己從桌上坐起來,將皺亂的衣衫穿好,將結繫上。孟透真是愛極了他的這副樣子,低頭去親他的光潔的額頭。


    孟透問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想念我嗎?”


    “有什麽好想念的。”


    言昭含從桌子上下來,想再去沐浴一迴。他的腿有些發軟,濁液在他的大腿內側滑落。他隻想趕緊清理了身子。


    “真的不想?”


    言昭含輕“嗯”了聲,朝浴池走去。


    孟透披上衣衫,跟著他走到到屏風後去,看著他將衣衫掛在衣架上,浸沒到涼水裏。


    孟透靠著屏風道:“言小公子可否解釋一下,白日裏你為何去了秦越樓。”


    言昭含抬頭看他一眼:“是誰說的?”


    “我徒弟說的。”孟透說,“我迴來看到他神色古古怪怪,就逼他說了出來。”


    孟透坐到水池邊上,對言昭含道:“你就告訴我,你在秦越樓裏做了什麽,我不生氣。”


    言昭含自顧自地沐浴,沒理會他。


    孟透托起他濕淋淋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他,哀怨道:“言小少爺,你可不能對不起我。你到底去那兒幹嘛了?”


    言昭含靜靜地望著他,道:“我去討教技藝了。”


    “討……討教技藝?”孟透半天沒反應過來。


    言昭含反握住孟透的手,含住了孟透的手指,舌尖舔舐過他的指腹。孟透不覺的麵紅心跳,言昭含抬眼望向他。


    孟透想,不得了,這是個勾人的妖精。


    孟透這人就是受不得他的撩撥,也不顧快到用晚膳的時辰點了,將方才穿好的衣衫又抹了去,浸入涼水裏。孟透邊央著邊去親他,將他壓在水池邊上,也不顧言昭含願不願意,在水裏就拾搗起來。


    言昭含半推半就著從了。


    他跪在水池裏,孟透握著他的腰,就著水搗進穴口裏。言昭含喊了一陣”三哥”、“夫君”,直把孟透哄高興了,最後才喘息著用溫柔的嗓音道:“夫君,樅陽門的新門主在暮涑,他有求於你,想借暮涑之力,在靖平立足。”


    孟透不滿他在歡好時提起這種事,在他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所以?”


    言昭含反手摟住他的脖頸,握住他的手任其在自己身上遊弋,軟聲道:“我猜三哥不願,因為三哥不想過多牽扯靖平之事,暮涑才重立腳跟,不好過多沾惹這些事。”


    “但我希望三哥允下這樁事,私下裏同樅陽門主簽下契約。”


    “理由呢?因為你對那人一見如故,你們相談甚歡?”孟透像是有了點脾氣,取下言昭含的手臂,讓他側伏在了水池沿上,自個兒靠在了水池邊上。


    言昭含跪坐在孟透身邊,捧著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道:“三哥借樅陽之手,便能控製靖平,穩固時局。”


    言昭含說著,在水裏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溫柔地撫弄起來。孟透的手臂撐在水池沿上,邊應承著,邊聽他柔柔地說話。


    良久,逐漸平穩了唿吸的孟透道:“你如何知道,依靠樅陽能穩固靖平。”


    言昭含溫和一笑,抬起濕漉漉的一雙眼,抬起身,分開細白的腿兒,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緩緩落下,坐在他的腰身上,“淮南各門不敢得罪暮涑。他們還沒有那個本事。”


    他扶著分身沒入後穴,屈膝跪在池子裏,伏在孟透的身上。


    “他們也不敢得罪我的夫君。”言昭含任孟透握住腰身抽挺起來,“三哥到時隻需稍微提點兩位門主,也給那一位……讓三哥吃醋的那一位提句醒,淮南定會穩固的。”


    言昭含吻一吻他的眉眼,問道:“現在我的三哥還醋著嗎?”


    “你倒是思慮周全。”方才佯裝生氣的孟透捏了一把他的臉,道,“你倒是記住了,下迴要是再同這些門主走得這樣近,我可饒不了你。”


    ……


    孟透和齊櫟聊完靖平之事,出來時天正在落雨。孟透讓弟子帶上僅有的一把傘,先送齊櫟迴去。


    齊櫟正想著要謙讓一番,見雨幕中走來一個撐著油紙傘的白衣人。那人在屋簷的燈籠下站定,齊櫟才看清這是言少君。


    孟透抑製住嘴角上揚的笑意,假意咳嗽了一聲,裝作嚴肅地對言昭含道:”我不是讓你晚上不要來看我了嗎,怎麽迴迴說不聽。”


    孟透說著就下了台階,朝言昭含走去。言昭含將傘舉高一些,讓孟透站到他身邊。


    孟透攬著言昭含的肩膀,對齊櫟道:“這我媳婦,言昭含。想必你們已是相識了。咱們就不客套了。”


    孟透低頭在言昭含耳邊低語了幾句,惹得言昭含也笑了。孟透接過傘,抬頭對呆若木雞的齊櫟道:“齊門主,那我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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