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裏不行……啊啊……不、不要碰那裏……感覺好奇怪……啊啊啊──”


    被頂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江玉暖發出又嬌又媚的叫聲,腸道收縮了一下,將體內的巨物夾緊。方輕雲心知撞到了妙處,對準了這點用力攻擊,將江玉暖jian的浪叫連連,理智盡失。他不顧禮義廉恥的扭動腰肢,隻想得到更多快感。方輕雲沒想到這個老處男居然會這麽yin蕩,主動配合他jian汙自己。


    “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又頂到了……啊哈……要壞了……我要被你弄壞了……啊啊……”


    方輕雲在他身上縱情馳騁,每一下都頂到花心。江玉暖抵不住激情,平常誦讀詩書的小嘴裏不斷吐出yin詞浪語,方輕雲被他這種床下聖人床上蕩婦的風情迷得要死,忍不住要了他一迴又一迴,將他操弄的高潮迭起,yin水橫流。


    翌日清晨,方輕雲宿醉醒來頭痛不已。不光是醉酒的後遺症,還有酒後亂性的事需要處理。


    江玉暖赤裸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裏,低著頭不說話。方輕雲知道自己占了人家便宜,態度一定要端正,他愧疚的問道:“太傅,你怪我嗎?”


    江玉暖紅著臉低聲迴答:“暖兒已經是王爺的人了,哪還有什麽怪不怪的呀!隻求王爺不要負了暖兒。”


    方輕雲聞言大喜,激動的抱緊江玉暖,堅定的說道:“輕雲定不會辜負太傅!隻是要委屈暖兒做小。”


    “隻要能跟王爺在一起,暖兒就不委屈……”


    方輕雲沒想到這件混帳事竟然這麽容易解決,單身了三十幾年的江玉暖居然會有意嫁給他做小。他激動得抱著江玉暖又親又摸,要不是顧慮他是初次承歡就再做一迴了。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有過一次歡愛後,兩人夜夜春宵,jian情一發不可收拾。江玉暖的身子幹涸了三十幾年,現在初嚐情慾滋味,恰如久旱逢甘霖,幹柴遇烈火,對這種滋味欲罷不能。雖然嘴上總是說不要,但每次都被方輕雲半推半就的壓倒。江玉暖感情稚嫩,原本就對鳳陽王有好感,現在又被他破了身子,隻被方輕雲弄了幾迴就對他死心塌地,任他予取予求。


    5.將軍之邀


    雅室之內,方輕雲無奈的看著麵前充滿男子氣概的男人。這人約了他在此處見麵,他到了以後卻又沈默不語。


    “不知獨孤將軍找本王有何要事?”


    獨孤昶表情糾結的掀開自己左臂的衣袖,露出麥色的手臂。方輕雲不明其意,仔細觀看半晌,忽然發現他的手臂上本該長象徵性別的痣的地方竟有一片疤痕。


    “王爺明白了嗎?我隻是想知道自己的性別……”


    他幼年時手臂曾經受過傷,雖無大礙,位置卻是糟糕透頂,以至於他長到二十七歲還不知道自己是攻是受。


    “可是這方麵的事本王並不懂……”


    獨孤昶紅著臉低聲懇求道:“王爺不懂沒關係,末將隻求王爺能賜予些雨露,以便於分辨。”


    攻受本質到底不同,隻要試過一次就能分辨出來。辦法他早就想好了,可是ji院裏的小倌他都看不上眼,便一直拖到現在。


    方輕雲聞言嚇了一跳,這獨孤昶竟是要與他來場露水情緣。他心中尷尬,為難的看著獨孤昶。這事他雖然不吃虧,但以後兩人見麵難免尷尬。獨孤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身份相貌都讓他感到滿意的對象,怎麽能讓他輕易跑掉。方輕雲經不住獨孤昶的再三懇求,終於勉強點頭答應了。


    獨孤昶大喜,眉開眼笑道:“你別動,我來!”


    獨孤昶怕他反悔,趕緊脫了兩人身上的衣物,跨坐在男人身上。房間裏沒有床,隻能在椅子上湊合著做上一迴。獨孤昶將男人勃起的分身扶正,對準身下的ju門。身子一沈,便將滾燙的巨物納進體內。


    獨孤昶的小穴又濕又熱,緊緊包裹著他的欲望之源,方輕雲舒服的發出一聲嘆息。與他的舒慡相比,獨孤昶就要悽慘許多,初次承歡的ju穴像被撕裂般劇痛。他咬咬牙,憑著軍人的堅強意誌強忍著疼痛繼續,跨在男人身上做起起伏運動。


    漸漸的,身體變得不隻是疼痛。快感如潮襲來,獨孤昶忍不住哼上幾聲,下身更快速的操幹著男人的肉棒。意識到自己已經動情,獨孤昶閉上眼睛不敢看他。本是單純測試的交合行為開始變調,對於這個給自己帶來快樂的男人,獨孤昶心中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酸酸甜甜的,情感溢滿心房。


    情事過後,獨孤昶平複下跳動的心髒,直接問方輕雲:“我是攻是受?”


    “是受。”


    “為什麽?”


    方輕雲用手指沾了點他射出的液體給他看,迴答:“你射出的液體稀薄且有透明質感,是受的特徵。”


    “原來我是受呀……”


    獨孤昶心中有些失望。這世上九成的人都是受,他本不該對自己的性別抱有期待。


    “獨孤將軍也不要太過傷心,攻受並不重要,男兒誌在天下,唯有建功立業才最要緊……”


    “你是攻,當然這麽說了。”


    方輕雲被他的話噎到,不敢再多言,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不已。該做的已經做完了,方輕雲準備打道迴府。臨走前,他囑咐獨孤昶:“將軍若是不巧懷上孩子可以到王府來找我,我會給你們一個名分。”


    見獨孤昶還是沈默不語,方輕雲嘆了口氣,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與獨孤昶之事,他事後沒有跟任何人提起。有些事多說無益,隻能徒增煩惱。


    --------


    大家認為像《春夢》那種長短的故事,算中篇還是算短篇?


    6.新婚燕爾


    半月後,皇帝親自為鳳陽王與四皇子主持了盛大的婚禮,慕容舒意正式成為鳳陽王妃。


    新郎應酬完賓客迴到新房,才剛進門就看到新娘氣鼓鼓的瞪著他。慕容舒意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成茶壺狀質問他:“你說!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是鳳陽王?”


    方輕雲當即迴道:“你也沒說你是四皇子呀!”


    “你!”慕容舒意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舒意,你也知道,咱們這種身份的人出門多數時候都不會將真名相告,何況我隻是沒說自己姓方。”


    聽他這麽一說,慕容舒意覺得也有些道理。對方已經報了名字,隻是他白癡到不知道現任鳳陽王名為輕雲。


    他想了想,又提出另一個疑問:“你怎麽跟小時候長得不一樣?”


    “當年你見的是我弟弟……”


    對他的遲鈍有些無奈,方輕雲嘆了口氣。見他怒氣褪去大半,方輕雲趕緊乘勝追擊,柔聲哄道:“好啦,別生氣了!莫辜負了良宵。”


    慕容舒意嗔了他一眼,沒有拒絕。方輕雲就勢抱起他放在床上,身子壓了上去。洞房之日,兩人歡愛了整整一夜,方輕雲將慕容舒意伺候的欲仙欲死。


    婚後半月,慕容舒意都沒有下過床。方輕雲壓著他做了又做,將自己知道的風月手段都用在他身上,將慕容舒意調教的服服帖帖,對他又愛又恨。愛他帶給自己的快感,恨他讓自己再也不能沒有他。縱慾過度導致慕容舒意四肢酸軟,後庭已經被做的紅腫,連坐起亦是不能。


    剛剛經曆了一場歡愛,慕容舒意現在正無力的趴在床上任由夫君玩弄。方輕雲恣意揉捏著他布滿青紫指痕的翹臀,指覓幽穀而入,兩根手指插進紅腫的蜜穴裏攪動。剛剛才做過,ju穴裏麵濕的一塌糊塗,隨著攪動發出陣陣水聲。


    慕容舒意被他的指頭玩的又疼又慡,忍不住皺眉哀求:“別再做了……恩啊……我不行了……那裏好痛……”


    方輕雲不顧他的反對,隨口哄了幾句,又強勢的壓著他做了一迴。慕容舒意的身體已經習慣了歡愛,男人剛一進去快感就如潮襲來,再次將他的的理智衝去,纏著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晝夜不息的生活又持續了半個月。


    一日清晨,方輕雲感覺到慕容舒意又在磨蹭自己,慵懶的問道:“又想要了?”


    “沒、沒有……”


    這話答得有些底氣不足,慕容舒意將臉埋進被子裏不敢看他。隨著身體的變化,慕容舒意越來越感到羞恥。他嘴上雖然說沒有,小穴卻已經濕透,渴望著被異物充滿。


    每到這種時候男人一向都會滿足他,今天卻殘忍的說道:“那就起身吧,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不能每天都呆在床上。”


    方輕雲說完便起身穿起衣物。慕容舒意聽了他的話心中竟感到有些失望,之前他一直希望男人能放他下床,現在實現了卻一點都不感到高興。這一個月左右的情事中,慕容舒意從輕微抗拒漸漸變成主動索求,日日纏著方輕雲與他歡好。不過一月時間,他就放下皇子的驕傲變成了一個yin娃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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