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正是因為你,才會容易遭到玷汙!


    說到此,蕭玦的手又不安分起來,在卿子甘光溜溜的周身遊走起來,摸到□□處,卻是一驚……


    “不是我……啊”,蕭玦解釋道:“小心肝,你怎麽睡著睡著覺,也……”


    “淫賊!”卿子甘立刻扔燙手山芋一般,甩開掉了蕭玦的手,“還說不是你……我為何一件衣服都沒穿,還和你這般……躺在一起。隻怕你最清楚。”


    蕭玦見他知曉,隻好失聲道:“好心肝,乖寶貝兒,你一去就是十個月,我日日提心弔膽地看著你,卻叫我無法下手,你道我如何忍得住,晚上睡覺也總想摟著你,纏著你,誰能想知就連昏迷的你居然也受不住我撩撥……”


    “咳……”卿子甘咳嗽倒是打斷了蕭玦繼續的話。


    蕭玦知他實在不該大病初癒就聽他胡謅,便扯正經地,又頓頓道:“我日日這般好歹照顧你,就怕你哪日連最後的一口氣也散了去了,我隻怕,也該隨了阿玥,一同替你們贖罪去!”


    卿子甘啞然,“阿玥……她……”


    蕭玦一動不動,知自己剛剛失了言,失了分寸,卿子甘才醒,本想不與他說那些傷心事,本該哄他騙他逗逗他,誰知一個不留神,也罷,這事他早晚要知道。


    蕭玦整日沉浸在這種痛苦之中,看著身邊人一個一個地走,而自己,是那個不歸人,人間倦客。


    蕭玦譁然怔住了,預想的暴風雨和那人的急火全都是虛無的,他徹徹底底跌進了溫柔鄉,繁華塚。


    卿子甘將他摟進懷中,“你不是想要人摟著你,纏著你嗎?”


    “阿玥她……”


    卿子甘捂住他的嘴,道:“都不是你的錯,那是她的選擇,我尊重她。”


    是啊,她選擇生完孩子丟給蕭玦帶,然後,去找那個渺茫不見徹底銷聲匿跡的靈蝶少年。


    蕭玦和卿子甘肉貼肉,心貼心地連在一起,彼此享受著黎明之前黑暗之中,隻屬於他們二人的溫情襲人。


    十年後。


    棲霞茶樓之中。一茶客闊闊而談道:“咱們眾所周知,這天下三分,三主分而治之。棲霞皇甫姚,西南鬼麵謝,神山卿無傷。尤其這無傷家主,小小年紀,便撐起了三分天下,一家之主身份。各位是有所不知,他背後力量可強大著呢!”


    另一茶客好奇心強,撂下手中茶盞,忙上前問:“不知,他有什麽背後力量,說來聽聽?”


    好事者道,“見過孤陋寡聞的,沒見過你這班孤陋寡聞的,你是山溝子裏出來的不成,你是不認識那禦遺風,明明德,救了天下所有人卻功成名就退隱江湖的卿子甘,還是不曾見那禦神龍,操琴曲,在卿公子教誨下改過自新的蕭玦蕭大俠??”


    “是啊,是啊,真沒見過世麵。”眾人嘲笑聲四起。


    這番戲弄,倒叫那高談闊論者無話可談了,本想著隨隨便便引出來個卿子甘和蕭玦,然後大講特講一番,沒想到,來了個不識趣的偏來砸了場子,沒了興致講下去,便嘆道:“罷罷罷,大傢夥既然都知道,老夫不講也罷!”


    誰知,那無知之人見自己被人笑了,偏是不服,便反問道:“你們厲害,你們不是窮山溝子的,那照你們這麽說,你們是都認識,都曾見那二位高人了?”


    “……”


    “……”


    好像,好像在場的各位真的誰也沒有見過或認識他們。


    “怎麽?沒話說了?我看你們不過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說罷,眾人口中的無知之人揚長而去。


    “嗨!無趣之人。”


    “是啊,”一客笑道,“大家茶前飯後,玩笑玩笑,他倒當真了。”


    “可不嘛,本來就是玩笑話,他倒咬文嚼起字了。那二位高人退隱而去,除了被他們帶大的卿無傷家主,誰又真正能見他們呢?”


    “話說,他們一起帶娃?”


    “嗨,你有所不知,他們二人呀,淵源可深著呢……”


    眾客見剛剛那高談闊論的人又開了新話題,又是大家一向愛八卦的話題,全都將腦袋湊了上去。


    此刻,卻見兩個眉清目秀,氣質不凡,衣冠絕倫的公子自不為所動,淡然踏了出去。


    那高談闊闊之人正一腳踏在桌上,深處高處,在眾人群圍之中略過那兩位公子背影模樣,一愣,便道:“那二位公子啊,向來是形影不離,去到哪裏都是氣質脫俗,不染凡心……”


    山川青空,白衣緩帶。


    “真是想不到,你竟真會同我一起歸隱。”蕭玦畢竟多年曆練,倒是較之前文雅得多。


    反倒卿辛,被他撩撥□□地,在他麵前就是個流氓,“我是怕你哪日硬要歸隱,硬是拋夫棄子。”


    “……嗬…”蕭玦簡直無言以對。


    兩人正玩笑著,卻已經來到一處桃林,喚出了炸炸和阿桃,每年的這個時候,他們都要帶著一龍一獸來棲霞桃林看桃花,摘桃子吃。


    他們一時放了歡,到處跑開了去。


    蕭玦笑道:“他們這麽多年了,還是這般頑皮。”


    一陣薰風吹過,卿子甘半臥於樹下道:“你還不是一般模樣。它們整日家吵著啃桃子,你倒好,整日家……”


    蕭玦聽了,啐道:“老夫老妻多年,我那套你倒全學去了,也不嫌害臊的!”


    卿子甘半閉半睜著眼,懶懶地搖搖頭道:“是,是,是,你如今倒知道害臊了?聽人家茶館說書的講到你我,怎得竟聽不下去了?”


    蕭玦噗嗤笑了出來,“他們那胡言亂語的,將你我關係說的邪乎神的,什麽難兄難弟,什麽主僕情意的,還有什麽胡謅道我是你夫人,我真是要啐死那幫老不死的,竟把我說成女的,我當真是聽不下去的。”


    卿子甘此次來聽茶,本就是即興而起,往日裏,都是在卿家教導侄子,也無空子出來,今日一聽,耳目一新,卻硬是被蕭玦拉了出去。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卿子甘淡淡睜開雙眸,“早知不聽你的,該聽上一聽,改日裏,夜上無聊,也有的說。”


    蕭玦悻悻啐道:“越發厚臉皮了,夜上幾時也不見你無聊過!”


    卿子甘道:“也是,畢竟有你。”


    “乖寶貝兒,你萬不得繼續說下去了,你這說也是,不說也是,哥哥我如今都快被你說硬了。”


    卿子甘隨手撣下一個桃,扔給蕭玦道:“吃個桃子,俗話說得好,吃什麽補什麽。”


    “所以呢?”蕭玦不明其意。


    “你這麽容易硬,吃個軟桃,想必就不容易硬了。”卿子甘強行解釋。


    蕭玦一身子軟上去,按住身下人:“越發長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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