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電車這有點臉紅心跳的操作,二人也總算是到了學院裏。


    不過艾麗卡卻是有些暈暈的,這一切顯得有些不可思議,換作以前,她都不敢相信她讓一個認識了一個多月的男人,抱了她近半個小時。


    “再敢對我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艾麗卡望了望旁邊不少在行路的同學,朝著旁邊的塔納托斯小聲地警告了一句。


    隻是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隱沒下去,惡狠狠的語氣顯得有些可愛,這樣以至於說的話語顯然沒有任何說服力。


    “作為一名紳士,對受困的美少女給予幫助,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塔納托斯顯然不以為意,甚至帶有點樂此不疲的感覺。


    “你就是個流氓。這麽說你沒有意見吧。”


    “如果流氓的定義再寬泛一點,說不定就是了。”塔納托斯擺了擺手。


    迴廊之上,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了塔納托斯的視線之中。


    她怎麽也在這裏?


    “艾麗卡,你先去班級吧。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什麽?誒,你想………”艾麗卡剛想追問一下,塔納托斯的身影便隱沒在了人群之中。


    “最近他這是怎麽了?我記得剛才我沒有拿他的糗事說事啊。”艾麗卡呢喃了一句,倒也沒有多想,隨即便走往了教室。


    反正在學校裏還能出什麽幺蛾子嗎?


    至少她出事了,塔納托斯這個混蛋都不會出事。


    ………


    私立城楠學院是一所曆史非常悠久的學院,這倒不是說這所學校本身有多老,隻是說它的原地皮比較老。


    畢竟一個建築再怎麽樣也就撐個百年什麽的頂天了,期間的維護修理更是少不了的。


    原本這個學院的原址是建立在明治時期的一所洋人的公館上麵的。


    主人是搞曆史研究的,聽說私人藏品是有不少的。


    最後因為戰亂的緣故,或者說日本國內清剿洋人,這個洋人收藏家,慌忙地逃走了,聽說留下了不少的藏品。


    因為炮彈侵襲將整個洋館給炸沒了,當時的日本政府自然沒這個閑心去管這個小小的洋人收藏家。


    不過當地的居民,卻是往這舊址來了不少躺,聽說是挖出了不少好東西。


    隻是生活在世界表麵的人,從來不知道世界的真正真相。


    那名洋人收藏家可不是什麽普通人,而是來自於歐洲魔術師,所謂的古董藏品都是他所收集來的神具。


    不從之神雖然暴戾,無法溝通,但是信奉不從之神的教團世界各地都有,而且數量還不在少數。


    這位洋人魔術師顯然就是其中的一員,欲借神具加之這裏的魔術地脈,來召喚出他所信奉的不從之神。


    那次逃離也不是被戰火波及,再者說這些槍炮什麽的,再怎麽樣也不會危及到魔術師。


    除了日本官方的正史編纂委員會的人,再無他人,隻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魔術師已然布置好了一切。


    而愛麗絲菲爾的任務便是找到這魔術師遺留下來的召術陣。


    魔術陣由於正史編纂委員會的幹預而導致沒有正式啟動。


    摩洛斯也隻能大概地鎖定一下地點,位置還是需要愛麗絲菲爾去探查。


    這可累壞了愛麗絲菲爾,愛麗絲菲爾可是去端了這當地的好幾個正史編纂委員會的據點。


    才從那裏麵的縣誌之中,找到了關於這一記載的具體描述。


    魔術陣的位置就在私立城楠學院的地下。


    “這位老師,這裏不能進。最近地下室維修,進去會有危險的。”一名體育老師向著愛麗絲菲爾解釋道。


    “我上次有個東西落在裏麵了,我要去把它拿迴來,井上老師。”愛麗絲菲爾稍有些不耐煩地對著這位體育老師說道。


    這位井上老師的目光從剛才開始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胸脯之上,目光之中都是帶有令人惡心的欲望。


    什麽地下室維修?連一點石灰,白漆的痕跡都沒有。


    這種拙劣的借口也會拿出來。


    “最後一個問題,井上老師,你讓不讓我進!”愛麗絲菲爾目光冷漠地看向了井上老師。


    “這個,這個愛麗絲菲爾老師你………”井上老師剛想恬不知恥地拒絕,畢竟能夠和這麽漂亮的美人,多待一會兒,比起一句話就讓她進去,顯然香得多。


    隻是他的話語還沒說完,愛麗絲菲爾顯然已經沒有耐心了。


    一道紫黑色的流光直接打在了井上老師的身軀,迸發而起爆裂的力量,幾乎是一瞬間就裹挾著他的身軀死死地打在了一旁的牆麵之上。


    身軀緩緩地從牆麵攤落,背部的整個骨骼都在一瞬間被粉碎,身子猶如一攤軟肉坨在了牆角。


    鮮紅的血液在白皙的牆麵上顯得異常的明顯。


    恍惚間愛麗絲菲爾看見被自己一擊打成肉團的井上老師。


    神情一振,看向了自己的白皙的玉手,真是不知不覺間自己也開始變得冷酷無情了。


    還是當初手無縛雞之力比較好。


    ………


    然而,於此同時追蹤愛麗絲菲爾而來的摩洛斯現在也趕至了學校的體育館之外。


    那股熟悉的魔力他再熟悉不過了,這還是他來到日本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氣息。


    不過潛意識告訴他,這家夥絕對沒有幹什麽好事情。


    作為純粹的命運神格,加上舊約之劍之中的殘留血染,那家夥鐵定隻記得當初希臘的那些事情了。


    由於現在處於剛開校門的時間段,不少學生還在進來,體育館這邊的地段也在學生們前往教學樓的必經之路上。


    正在塔納托斯決定施展閑人退避類的魔術之時。


    人群之中四宮輝夜的身影闖了進來。


    “誒?塔納托斯先生,你怎麽在這裏呀。”四宮輝夜拎著書包,俏生生地跑到了自己的身前。


    “輝夜啊,早上好啊。我也沒想到在這還能碰見你。”塔納托斯強笑著,打著招唿。


    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碰見這個小家夥,記得這裏是高三學部的地段,四宮輝夜這個高一學部的是怎麽在這也能碰見的。


    “我家的司機一直是在這邊的校門停車的,這是我父親的規定。不過在這能碰見塔納托斯先生,還真是令人驚喜呢。”


    拙劣的話術,塔納托斯沒有問及原因,卻在開篇提及原因,並借用父親充當擋箭牌,將這次可能會被認為刻意為之的遇見的幾率徹底歸零。


    看似無懈可擊,可是在說話的第一個詞就散出了突兀與不自然的味道。


    如果當事人稍加思索便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對味。


    不過塔納托斯顯然沒有揣度四宮輝夜的空閑,她的出現可是使得他的計劃滯後了。


    “你的朋友,早阪呢?”塔納托斯隨意地問道。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放在了體育館之上。


    若是他的什麽術式真的成功,保不齊這整個學院都會因此而陪葬。


    “早阪,她她她先迴教室了。”四宮輝夜顯得慌張地說道。


    她可不是什麽司機通過學校的北大門進來的,她從南大門就進來了,在教學樓迴廊裏看見了塔納托斯的身影,就跟了過來。


    今天她可是一大早就來了學校,為了尋求昨天早阪說的偶遇效果,她可是做了好多準備。


    結果在校門口等待的時候,好不容易看見了塔納托斯,結果那個金發女人居然就在塔納托斯的身邊。


    那個金發女人的模樣還一副嬌羞的模樣,他他他他們究竟幹了些什麽!?


    那一場麵可是把四宮輝夜氣得不行,老實說她跟著塔納托斯來到這,也帶著指責的意味。


    隻是見到了塔納托斯,那種原本她已經自己難以忍受的情緒,瞬時被嬌羞壓了下來。


    “那個,那個,塔納托斯前輩,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吃便當怎麽樣?”四宮輝夜低下腦袋,白瓷般的手指交纏在了一起。


    這還是她第一次邀請別人。


    然而,良久過後,四宮輝夜依舊沒有得到塔納托斯的迴應。


    “塔納托斯先生。”


    “啊,哦,哦,好的,如果是輝夜的請求,那當然可以。”塔納托斯收目光,連忙點頭同意。


    眼下是趕緊把這個小姑奶奶送走,至於約定什麽,以後再說吧。


    “啊,那好,就說定了。那麽我我就先去教室了,塔納托斯前輩,我在一號樓天台等你。”


    說罷四宮輝夜泛著紅暈,向著塔納托斯鞠了一躬,剛忙跑向了另一邊的教學樓,隱沒在了人群之中。


    塔納托斯旋即走向了另一邊的涼亭,手指輕點虛空,一道紫黑色的流光登時於塔納托斯指間凝聚。


    細小的紫黑色圓球,宛若一朵蓮花一般綻放,數百道細小的流光以圓球為中心登時陡射而出。


    飛射而出的流光,飛向學院這片區域的天穹,猶如繩結一般互相鏈接,整片區域被一層薄薄的光層籠罩住。


    隻不過普通人是看不見這種魔力構成的結界術的。


    這個結界術已經將這片校園整個給籠罩住了,理論上已經不在與現世相連,已經類似於生與死之境的幽世。


    所有的鏈接點已經隻剩下校園路上依舊絡繹不絕的學生的學生了。


    剩下隻需要見過這些學生徹底挪走,這片區域就會暫時歸於幽世。


    正當塔納托斯準備送走這群學生之時,涼亭的另一端一道黑光閃現,一道與塔納托斯有幾分想象的銀發男子出現在了塔納托斯的身前。


    “你該停手了。”塔納托斯沒有驚訝,而是非常淡定地說道。


    “你是來阻止我的?”摩洛斯依舊是那抹冷漠的語氣,“塔納托斯,你與我一體,你應該幫我。”


    “我不想改變這個世界,希臘也好,塔納托斯也可,我其實無所謂的。其實就這樣就挺好的……就挺好的……”塔納托斯坐在了涼亭裏,目光看向了遠方,思緒飄得很遠。


    他開始有些想念型月的時光了,莉雅那個傻孩子,現在恢複了嗎?


    還是已經迴歸了英靈殿,還是意識又迴到了那個土坡在看太陽。


    凜那個傻孩子,是不是和他的父親和好了,最後的事情還沒安排好,如果她不想和她老爸迴去,還可以讓間桐雁夜照顧她一下。


    自己最後一次的欺騙,不知道她是不是原諒自己了。


    以當初自己的情況,那八枚令咒的魔力量最多隻能勉強讓凜一人挪移出黑泥的空間封鎖。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好在最後一刻,係統任務完成,強製靈體修正,隻是這靈體修正似乎出現了問題。


    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無聊的言論,你還有一點作為神的樣子!”摩洛斯似乎很氣憤,一甩衣袖。


    “我原來是你這樣的?”塔納托斯苦笑著說的。


    恢複的記憶之中,他是希臘神係之中掌管命運的神靈。


    本來他會以這種完整的姿態降臨於這個世界,以這個世界人的理解,不從之摩洛斯。


    隻是以這個世界的特性原本夾雜在摩洛斯神格之中的死亡與睡眠,也就是神話之中與摩洛斯一樣孕育於黑夜女神伊妮絲而誕生的同胞兄弟死神塔納托斯與睡神修普諾斯。


    變成了附庸於摩洛斯的神話編纂,這也使得摩洛斯的狀況成了與雅典娜一樣的三位一體。


    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作為劍精靈摩洛斯的意識跑到了持有死亡權柄的塔納托斯身上。


    眼前的這個摩洛斯完完全全成了希臘的命運神摩洛斯,隻保有在希臘時的記憶,對宙斯篡改神話的憎恨。


    “或許是,或許不是,不過現在這樣的姿態,也並不討厭。”摩洛斯向著塔納托斯緩緩地湊了過來,“你知道宙斯把我們變成了什麽嗎?”


    “時序三女神?他的女兒?無所謂了,反正我們可以選擇不迴去。”塔納托斯擺出了一副老油條的態度。


    “是嗎?可以,但是把歸於我的死亡權柄交給我。”


    摩洛斯冷哼一聲,身影一振,瞬間來至塔納托斯身前,紫黑色的光芒登時噴射而出,隻衝塔納托斯的胸口。


    因為三位一體的緣故,摩洛斯當然也可以搶奪作為他附屬神的權柄。


    作為附屬神的塔納托斯自然也可搶奪他的權柄。


    “真是糟糕的事情進展,果然說理是行不通的嗎?”塔納托斯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盡管對方屬於自己的另一意識。


    隨即也是一擊能量炮轟了過去,兩方差不多性質的能量不斷地交相纏綿,劇烈的能量瞬時暴漲開來。


    兩人盤踞的涼亭在這兩股強烈能量的壓迫下,竟然在一點點地分解。


    還好塔納托斯一開始張開了結界術,雖然沒有把那幫學生隔絕出去,但是他一開始所在的涼亭已經偏進了幽世。


    兩方人之間的戰鬥並不會波及這幫學生。


    ps:這裏稍微解釋一下,其實塔納托斯就是一開始的劍精靈摩洛斯,現在的這個摩洛斯是希臘神摩洛斯。u看書 uuanshu.co


    因為弑神者世界的緣故,所以產生了三位一體的效果,因為在希臘神話之中摩洛斯,塔納托斯,修普諾斯,都是黑夜女神伊妮絲獨自生下的(他們沒有父親)。


    但是摩洛斯這個名字裏又蘊含著死亡,睡眠的意思,所以我這裏處理了一下,把塔納托斯,以及修普諾斯歸成了摩洛斯的分身。


    而真正的劍精靈摩洛斯的意識附著在了塔納托斯身上的。


    本來我是想借助希臘神摩洛斯這個人,講一講摩洛斯在希臘的往事,以及想讓他和太太組個cp,與塔納托斯也就是劍精靈摩洛斯兩條線講故事。


    可能我筆力不夠吧,大家看起來不舒服,那麽我就讓他們重新變迴原來的劍精靈吧。


    之後就一條線,就隻有劍精靈摩洛斯,等會這倆人打完一架重新融合。


    另外,舊約之劍還會有,莉雅也會有,卡美洛也會有,這個世界我也會把王姐摩根和莉雅與摩洛斯的故事寫寫。


    還有如果對情節感覺不行,你們得發評論告訴我呀。


    你們這不說我也不知道呀


    (???????)


    最後,求下票票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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