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第五人民醫院是排前五,不是正好排第五,我們醫院很厲害的好不好,我們這裏有全市乃至全國最優秀的檢測儀器,有全市乃至全國最優秀的醫師團隊,還有......”小護士聽了白小文的扯犢子,瞬間集體榮譽感爆棚,開口便是氣嘟嘟的反駁。


    “啊對對對,還有全宇宙最優秀的護工團隊呢!”白小文摳著鼻屎,高高舉起那明顯比另一條小臂粗了一圈的小臂,說完,隨手將鼻屎擦在雪白雪白的被子上。


    小護士聞言臉紅了一紅,剛有些詞窮,卻是正好看到白小文的陋習,頓時一秒變身嫌棄模樣道:“哎呀,2號床病人,你這個人好惡心啊!你怎麽可以把鼻屎到處擦呢!”說完,強忍惡心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將床上的鼻屎捏了下來,丟到了垃圾桶裏麵。


    小姑娘這麽一搞,這次反倒是輪到白小文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護士看著白小文難得像個正常小青年的樣子,突然醫療之神附身,薅著吊針瓶掛架就到了白小文跟前:“2號床病人,請您把左手伸過來,我給您把針續上,還有兩瓶半就打完了......”


    “打個錘子針!我剛剛不是跟你說了!我特麽沒有酒精中毒,我特麽是在玩遊戲玩遊戲玩遊戲!我沒有病!你再跟我嗶嗶,信不信我這就給你打一針!”白小文聽了小護士的話,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


    右手都被你紮得胖了好幾圈了,你特麽還想拿老子當小白鼠做實驗!


    小護士聽了白小文的話,頓時眼前一亮,道:“2號床病人,你也會打針?”


    白小文滿臉無語,又特麽一個傻白甜,我不光會打針,我還會嘿咻嘿咻呢!


    小護士看著白小文淫蕩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俏臉沒理由的紅了一下。


    “2號床病人,您要實在不想打完這一針就算了,沒拆封的藥我先拿迴櫃台給你退了,請您在係統刷新以後,上網根據收據明細交一下您這次住院的醫藥費和救護車出車費用。對了,由於您是輕症患者,所以交完費用以後隨時都可以出院,我接下來還要繼續值夜查房,剩下的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小護士竹筒倒豆子似的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2034年隻要是一個人就知道的住院結賬規則,然後趁著白小文閉了個眼的功夫,拎著剩下的藥,一溜煙就沒了影子。


    白小文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歎一口氣,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剛準備繼續睡覺養精蓄銳迎接明天晚上的大事,小護士的小腦袋突然又調皮的從外麵伸了迴來:“2號床病人,其實我也有玩《自由》遊戲,我現在在龍淵主城,我可是出村前轉職了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隱藏職業:【藥女】,我的id叫藥神臻臻,下次再見希望咱們是在遊戲裏麵,到時候小姐姐我帶你刷怪升級。這一次謝謝你不告發我,嘿嘿嘿。這次真的拜拜了您嘞!”說完,小護士小腦袋一縮,一溜煙又沒了影子。


    白小文聽到那小姑娘居然是個擁有《自由》遊戲隱藏職業的玩家後,先是愣了一愣,然後隻覺大惑不解。


    在《自由》遊戲裏麵,每一個隱藏職業的操作幾乎全都要比尋常路人職業更高更難,有得有失,相對應的隱藏職業的遊戲操作上限自然也就比尋常職業更高,這是幾乎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眼前小姑娘運氣極好的獲得了一個萬千人中無一的輔助係的隱藏職業,在白小文這個專業遊戲玩家眼中看來,她完全可以選擇當一位職業玩家。


    隻要她願意稍稍鍛煉一下,憑借她這個隱藏職業這個名頭,混入一個大公會的輔助團隊核心幾乎沒什麽壓力,到時候每個月的底薪至少三五萬起步,哪怕她一生不羈放蕩愛自由,不願意進入規矩一大堆的大公會,反而加入一個小公會或者小團隊,她全職遊戲的收入怕也最低低不下五位數。


    白小文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來醫院當個一月掙不上三五千的苦哈哈小護士。


    關鍵她紮針還這麽差。


    想了半天不明所以的白小文,幹脆不想了。


    轉而隨手打開了手機查詢這一次的醫療賬單。


    救護車出車費用:180元。


    葡萄糖2瓶費用:10元。


    醫用棉簽和醫藥膠帶費用:20元


    床位費40。


    一共250,不算貴,就是紮針用的醫用棉簽和醫藥膠帶有點多。


    “這個小護士,自己紮針紮得不好,居然把錢算我頭上,迴頭再碰到她非問她討迴來這20塊錢不可!不過,聽老媽說以前醫院在沒進行大數據智能化以前,進來一趟,小病沒個三五百,中病沒個三五萬,大病沒個百八十萬,塞紅包治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小文交完錢後,也不打算大半夜跑去找虛無蝦扯淡。


    於是,隨意往床上一躺,數著小綿羊跳柵欄便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大早。


    白小文爬起身來,扒下病號服便出了醫院。


    半個鍾頭後。


    白小文拎著早餐和水果籃子便屁顛屁顛重新迴了醫院裏麵。


    等白小文按照虛無短信上的地址,到了虛無師父住院的那一層高級單人間後,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沒想到,魂滅生的動作居然這麽快......”


    隻見此時虛無師父病房門前站了十多個黑衣壯漢。


    此時屋中。


    “王老,這次真是我的疏忽,醫院有了新的器官配型我都不知道,害您受了這麽長時間的苦。客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等過兩天您老出了院,我一定請您到咱們這裏最好的酒樓裏麵好好吃喝一頓。”魂滅生看著病床上精神頭明顯好了許多的虛無師父,表情誠摯的認錯道歉。


    虛無師父看著裝得很像的毀滅生,神情虛弱有氣無力的勾起一抹病態的笑,似乎很勉強的開口道:“虎哥,這一段時間真是謝謝你對我家小五的照顧了。等我病好了以後,一定帶著小五登門道謝,好好跟你喝一杯。”


    虛無師父說完,吭吭哢哢的一串咳嗽,似乎依舊病入膏肓。


    虛無聽著兩隻老狐狸鬥法,咬著嘴唇一句話不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小五,你先陪虎哥聊會,師父剛做完手術身體有點受不住了,先睡一會兒。”虛無師父突然有氣無力的躺下身,不著痕跡的將虛無推了出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下了逐客令。


    虛無聞言憨憨的點點頭,剛要說些什麽,魂滅生卻是先一步識趣的開了口:“王老,我這裏事情還多,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先走了。”說完,魂滅生表情柔和,聲音更加柔和的轉頭對著虛無道:“小五,你在這好好照顧好了你師父,缺什麽跟他們五個人說一聲,他們五個人辦不了的就給我打電話,千萬別跟我客氣!對了,我這裏有張一百萬的支票,你們先拿著,想吃什麽喝什麽用什麽就從這裏麵拿,至於後續的療養,我看不如等王老身體好些了,便讓他們五個護送著你們迴葫蘆島私人醫院,那裏畢竟是我朋友開的,遇到事情處理的也快些。”


    魂滅生這一番話滴水不漏善意十足,在外人看來,他十足十就是一個大好人。可是虛無聽了他的話後,表情卻是變得並不怎麽好看。


    魂滅生這次帶來的五個人美其名曰是讓虛無忙不開的時候使喚,可是實際上明擺著就是派來監視他,生怕他再次不告而別跑路的。


    說完,魂滅生毫不拖遝的掉頭就走。


    魂滅生走後,十個黑衣壯漢早有分配的自動留了一半在門外監視。


    剩下的一言不發跟著魂滅生便離開了。


    虛無師父看著魂滅生走了,隨手拿起一瓶無糖酸奶,呲溜一聲就喝了一個幹淨,喝完,隨手拿起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擦了擦嘴,然後揉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裏麵,皺巴巴的一百萬支票就這麽跟垃圾桶裏麵不知名的湯湯水水粘在了一處,一看就是廢了。


    ……


    抱著水果籃子坐在住院樓走廊長椅上沒事人似的白小文,看著心事重重的魂滅生和五個大漢從他身邊擦身而過逐漸遠去的背影,笑著拿出手機隨手給虛無打了一個電話。


    ……


    住院樓廁所最裏麵的兩個小便器。


    “明天淩晨四點,磁懸浮列車站,車票什麽的我都買好了,其他的我也都安排了一個七七八八,你和你師父,留下來還是跟我走?”白小文看了一眼廁所外麵沒有人隨手掏出管子噓噓道。


    虛無聞言表情複雜,沒有說話。


    按照契約約定,魂滅生替自己師父治好病,自己便要替魂滅生賣命十年。可是魂滅生這人實在算計太多根本不照約定來行事,虛無也不是個迂腐人,別人既然不遵守約定,他自然也不會傻嗬嗬的非要遵守約定。


    以虛無對魂滅生這些年的觀察來看,此人對誰都是兩麵三刀心存懷疑,為人更是心狠手辣,自己倘若傻嗬嗬的按照約定留下來,九成九撈不著一個好,到時自己師父怕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當斷不斷,遲早禍患......


    虛無走是必然要走,隻是事到如今,有那五人在,他沒有把握走。


    心思細膩的白小文看著虛無表情複雜的往廁所外麵看的樣子,似乎也是猜到了虛無的顧慮,眯眼看著麵前‘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的標語,不著痕跡的往前挪了一小步,接茬問道:“外麵那五個黑衣漢子是魂滅生派來監視你的吧?你如果帶著你師父的話,有把握打得過他們離開嗎?”


    虛無聞言麵帶古怪的扭頭看了似乎什麽都了然於胸的白小文一眼,沉吟片刻,壓低聲音鄭重迴答道:“他們是魂滅生從四處花重金找來的高手,平時專門負責替魂滅生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以前跟他們一起執行魂滅生那些個見不得光的任務的時候,因為行事底線不同曾經跟他們發生過口角動過一次手。那時候他們很厲害,我最多能夠一打二。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沉澱,我對武技已經有了新的看法,現在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現在的我一打五我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臥槽,你打不過扯半天犢子幹雞毛撣子!”白小文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隻是在用欲揚先抑的修辭手法而已。”虛無聞言臉一紅,然後一本正經道。


    白小文整個人都無語了:我特麽在跟你商量怎麽跑路呢,你欲揚先抑個雞毛撣子!你特麽以為你在寫小說呢!


    虛無偷摸扭扭頭,看著白小文氣唿唿的嘩啦啦放水,輕咳兩聲繼續小聲道:“現在的我的話,一打三我必勝!也就是說,在開戰以前,我必須靠著偷襲先放倒兩個才行。可惜師父現在身體不好,不然,哪有這麽多的麻煩......”


    白小文聞言他那一口氣,偷偷瞅了瞅廁所門口,然後伸手拍了拍有點落寞的虛無的肩頭,笑著安慰道:“你最多能一打三是吧!那兩個就交給我來處理了!放心吧!”


    虛無聽了白小文的話,立時驚訝的轉過身,滿臉狐疑的看著白小文。


    白小文大驚失色的跳了起來,氣急敗壞道:“你丫的尿我褲腿子上了!老子特麽前兩天剛買的衣服!”


    白小文剛大喊完,四個黑衣漢子幾乎同時麵色緊張的從門口跳了進來。


    當他們看到虛無沒有尿遁跑路,方才鬆一口氣,放下了心。


    “瞅他媽什麽瞅,沒他媽見過男人撒尿?別以為你們四個穿一身黑,跟他媽參加葬禮似的我就不敢罵你們!一群大傻逼!”白小文看著四個黑衣漢子提上褲子張嘴便罵,罵完四人又轉身朝著虛無罵道:“你丫管子要是他媽歪了,就趕緊去醫院看看,讓他們給你掰直了!尿他媽老子一褲腿,真他媽惡心人!”


    四個黑衣漢子中個頭最矮,身高隻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眯眼漢子聽了白小文一口一個他媽的,眉頭瘋狂跳動,說話就要衝進廁所給白小文兩個大逼兜。


    “你他媽的咋滴!還想打我?來來來,你敢打我一下我現在立刻就躺這裏報警,今天我不把這個醫院能檢查的全檢查一遍,我特麽跟你姓!你以為你們五個傻逼一起上廁所我就怕你們了,一群死基佬!滾邊啦去!”白小文收好管子拉好拉鏈往廁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指著虛無和四個負責監視的大漢罵罵咧咧個不停,怎麽難聽,怎麽罵,走到廁所門口,還不忘慢慢悠悠洗個手吹一吹,然後才拎著果籃離開。


    虛無看著四個負責監視自己的高手裏麵的矮個子黑衣人拳頭緊攥青筋暴露的樣子,皺著眉頭拳上暗自蓄力,準備在他出手攻擊白小文的時候先出手把他攔住。


    誰知虛無和那矮個子黑衣人還沒出手,旁邊另外兩個身高一米八五開外,肌肉虯結,滿臉橫肉,看起來很兇很容易衝動的兩個高個子黑衣人卻是先一步跑到了虛無和矮個子黑衣人兩人麵前將其攔了下來。


    “虛無兄弟莫要生氣,現在令師還在醫院裏麵養傷,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長相很兇的黑衣人,笑著將手搭在虛無肩頭,暗自蓄力,似乎同虛無擔心的一般,也是害怕虛無聽了白小文的罵罵咧咧衝上前揍白小文一頓,把事情鬧大了。畢竟他們這次負責監視的五個人,個個平時打架鬥毆、砍人手腳、潑汽油、燒房子的缺德事幹了不少,萬一警察來了,他們難免要陷入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的兩難境地中。


    虛無聞言瞥了身邊人一眼,拳頭逐漸鬆開,提起褲子,拉上拉鏈,紮好腰帶就走。


    四人看著虛無目空一切的高傲模樣,同時皺眉,但卻又無可奈何。


    白小文圍著醫院轉了好幾圈發現身後沒人跟著後,方才抱著果籃啃著蘋果離開醫院。


    出了醫院大門,白小文隨手叫了一個ai計程車便迴了酒店。


    上到酒店房間裏麵。


    白小文隨手將隨身不多的行李往旅行包裏麵一塞,然後掃碼結賬走人。


    出來酒店。


    白小文又打上車便直奔附近的小型寵物醫院。


    “先生,請問您是給誰看病......”寵物醫院的老板兼醫生,看著白小文這一條單身狗身後空空如也,陷入了沉默。


    “我想跟你買點麻大狗用的麻藥,劑量方麵,隻要能麻半小時就夠了......”白小文眯著眼咧著嘴將腦袋上的特大號鴨舌帽壓了壓,語氣故作輕鬆開口道。


    “對不起先生,我想您或許對我們這裏有什麽誤解,我們這裏是合法合規的正規寵物醫院!”寵物醫院醫生表情嚴肅,義正嚴辭的看著白小文道。


    “一萬!”白小文看著寵物醫生‘正經人’的模樣,立時脫下正常的樣子,換個姿態,耷拉著眼瞼,像是個老江湖般道。


    “先生,我們的麻醉藥是給寵物做手術用的,不往外賣。”寵物醫院醫生表情嚴肅的看著白小文道。


    “兩萬!”白小文看出了寵物醫生眼底的欲望,嘴角上揚,繼續耷拉著眼瞼,略顯不耐煩道。


    “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寵物醫院醫生聲音稍稍火熱,話說半句,白小文又加一份籌碼,道:“三萬!”


    “……”寵物醫生聞言咽了咽口水。


    “四萬!”白小文麵色不改,再加一份籌碼。


    “先生,不知道您買麻醉藥具體是幹什麽用的?能具體跟我說說嗎?”寵物醫生表情掙紮半天,終於換了個語氣,神神秘秘開口道。


    白小文聞言嘴角上揚,心道一聲:“成了!”然後表情不變,繼續道:“其實也沒什麽不方便說的,就是我家別墅隔壁養了五條大公狗,最近大半夜總是在那裏發春汪汪汪叫個不停,對著嗓子的叫,一叫就是一晚上,實在太影響我睡覺了。我準備趁著隔壁明天出去旅遊,把它們全給騸了,藥的劑量不用太大,隻要能麻翻他們半個鍾就行!”


    “原來是這樣啊,不瞞您說先生,其實我也很討厭那些個狗半夜亂叫個不停影響人休息。不過嘛,您應該也知道,您這個麻醉藥的用途多少有點不正當,萬一被人查起來的話,我這邊多少有點麻煩......你應該也知道,這些個麻醉藥,根據法律規定來說,是不讓往外賣的。”寵物醫院醫生聽了白小文的話,笑著搓搓手,似乎是在給自己找個理由,又似乎是想要借機多賺上一筆。


    “加上封口費,我給你五萬!行的話就賣,不行的話,我現在就去下一家看看,反正這附近寵物醫院多的是,你不願意賺,自然有人願意賺......”白小文耷拉著眼瞼壓了壓帽簷,身子微微側了側,似乎這個店老板隻要說一個不字,他立刻就走。


    “賣賣賣!我賣!不知道您要吸入式的還是注射式的?”寵物醫院醫生看著白小文要走,差點從櫃台裏麵跳出來。


    要知道一支進口的大型犬全麻麻醉劑進價成本隻有五百塊錢華夏幣左右,一箱六支不過三千塊錢華夏幣。而現在麵前這個帶著大鴨舌帽和口罩的家夥直接出價到了五萬,這可是整整十五倍還多的利潤,足以讓人鋌而走險一次。


    至於白小文那個聽起來極其荒誕的狗屁理由,寵物醫生壓根從頭到尾都不相信,他一個開寵物醫院的醫生,怎麽可能不知道大型犬的發情期月份在什麽時候,麵前這個帶著個大帽子一身名牌貨的小青年的話,他一聽就知道是在扯淡。


    不過嘛,隻要錢到位,誰在乎你拿著麻藥去麻貓、麻狗、麻耗子、麻大象,還是麻人,隻要查不到自己頭上就行,自己隻管賺錢就完了。


    白小文聞言止住腳步,表麵上依舊耷拉著眼瞼麵無表情,心中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剛剛轉了四五家中小型寵物醫院,終於碰上一個肯鬆口賣自己麻藥的了。


    【誠摯祝願各位考生能夠獲得一個自己滿意的成績。】


    【非常感謝全體看書的小夥伴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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