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起身緩緩地說道,後來我發現自己賭博越玩越大,錢也越賺越多,仇家也是越來越多,我就想發展自己的力量,先是花錢收買了許多的年輕人,用來做我的小弟。


    他們並不是真心的想跟著我,都是想從我身上撈錢,有的甚至還想出賣我,於是我就想起來,為了自己以後留個出路,就開始收徒弟。


    一時間,我也找不到聰明機靈的孩子跟我,於是我想起了南郊福利院,我老婆在那裏工作,每年都有孩子滿了十八歲,來南山找工作。


    我就讓他們拜我為師,我教他們賭博裏所有的出千方法,也就是千數。


    兩個女孩,四個男孩,他們跟著我去各種賭局和賭場,用了三年的時間,我把他們都培養成了南山市賭場裏千手,個個都是身手不凡。


    他們每個人特長都不一樣,有個撲克牌玩的好,有的麻將玩的好,有的色子玩的好……


    我每次出去帶著我的幾個徒弟,出入各種賭場,有合適的賭局,我也會安排他們去給別人帶打,就是別人花錢雇傭我,然後贏了錢再平分。


    六個徒弟加上我,一共七個人,我們就是南山市賭場界的“北鬥七星”。


    三叔,北鬥七星是不是指,天樞、天璿、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我看著三叔說。


    小川,你是怎麽知道北鬥七星的名字的,三叔似乎有些疑惑看著我說。


    三叔,這些都是我聽爺爺說的。


    你說的這些也對,不過北鬥七星有個更古老的名字。


    分別是:貪狼、祿存、武曲、文曲、巨門、破軍、廉貞。


    我就是北鬥七星的首星,貪狼,他們都尊稱我為“老爺子”。


    祿存,名字叫冷小月,這個丫頭是我的心腹,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她能在三十秒之內記住一整副撲克牌,她最擅長玩紮金花和二十一點。


    武曲 ,馬誌成七星戰力第一,他最能打,也是他保護我的安全。


    文曲,名字叫洛紅城 ,智謀第一,色子他玩的最好,想要幾點就出幾點,從來都是零失誤。


    巨門 ,洛紅纓是洛紅城的姐姐,擅長作假偽裝,賭場上遇到突發情況,她負責安排我們撤離。


    破軍 ,名字叫薛染,他手上功夫了得,撲克牌拉牌,飛牌,藏牌等,擅長利用各種道具出千,打火機,戒指,都是他常用的出千方式。


    廉貞 ,名字叫司馬彥,擅長玩火,主要也是負責我的安全。


    他們六個人,兩個人一組,分三組,文曲武曲一組,祿存巨門一組,破軍廉貞一組,他們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


    然而,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我出事以後,以前跟著我的小弟一個個離我而去。


    我的幾個徒弟,並沒有因為我出事,而背叛我,他們幾個都想給我報仇。


    我告訴他們每個人,從今往後我退出賭場了,以後也不會再賭博了,你們更不用給我報仇,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後來他們分別離開了南山市,有的自己做點正經生意,有的還繼續在賭場裏混,有的繼續幫老板們做槍手。


    七星裏就冷丫頭和洛紅纓兩個是女孩子,她們後來也都結了婚。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還經常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問問我。


    我老婆也是從我收他們為徒之後,說我“誤人子弟”,帶著孩子們不學好,出事以後我們就離婚了。


    三叔,您一定要教我們基本的防千數,以後我們賭場裏肯定有老千的。


    孩子們記住了,播種和收獲並非一個季節,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所以做什麽事都要有個時間和過程。


    出老千最終目的是贏錢,而比贏錢更重要的,是先考慮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去贏錢。


    老千不能失手,如果一次失手,失去的可能是自己寶貴的生命。


    三叔,我們三個晚上約了朋友去我家裏玩,我們就先不陪您了,方文靜說完看了看手表。


    三叔,點了點頭說,你們是年輕人,就該有年輕人的生活。


    三叔,起身從後麵的桌子上拿了三個紅包,分給我們說,過年了給你們包個紅包壓歲,每個人一千塊,都不要推辭了。


    我們三人都謝過三叔。


    小雨,沒事了多迴來看看三叔,人老多情,也別怪三叔嘮叨你。


    夏雨抱著三叔,瞬間爺倆又哭成了“淚人”。


    方文靜拉著夏雨的手說,好了,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你哭啥嘛!


    和三叔道別後,我開車給兩位美女當司機,她們兩個坐後排座椅上,竊竊私語的聊天,還時不時的哈哈大笑起來。


    兩位美女,你們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老公,你猜我們在說誰?方文靜看了看我說。


    你們不會是在說我吧?


    我們倆聊的話題有點“汙”,你要不要聽聽呀?


    我心想哪個正常男人,不想聽女人講這種事情,我沒有說話,方文靜繼續說。


    老公,夏雨竟然問我,我們運動一次用多少時間。


    我也問了夏雨一個問題,就是上學一節課多長時間?


    夏雨不假思索的說,四十五分鍾。


    那我們就是一節課再加半節課的時間。


    方文靜一說完,我們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閨蜜一起,都聊些什麽?


    夏雨開口說,當然是聊你們男人了,有男人的聊自己男人,沒男人的聊別人的男人。


    “年輕時候你不玩,老了你還玩個球”。


    沒想到你們女人,聊天還這麽汙,張口男人,閉口男人的。


    這才哪到哪啊,還有更汙的呢,你要不要聽聽啊?夏雨說話帶有一點挑逗。


    我看你們女人,就像電視劇西遊記裏麵,盤絲洞裏的女妖精一樣,沒事聚在一起就研究:今晚上去哪裏找個男人玩玩呀!


    你們男人何曾不是!


    其實和我方文靜還算是比較保守一點的女人了,在董婷和付雨宵麵前一說哪個男人帥氣,她倆那饑渴難耐樣子,男人見了都能嚇得陽*。


    我從後視鏡裏看到,夏雨把方文靜一把拉了過去,看似有點難為情。


    夏雨的說話聲音很小,但是我也被我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方文靜,我為什麽有時洗澡的時候,感覺有點癢是咋迴事?夏雨把嘴靠在方文靜耳邊說。


    方文靜說話聲音確很大,生怕我聽不到似的。


    “癢”,你哪裏癢了?來,我幫你看看。方文靜拉扯了一下夏雨的短裙說。


    夏雨,看了看正在開車的我,她指著下身,對方文靜小聲的說“我是不是得病了”?


    “你就是缺個男人,所有才會癢的”,你就是饞肉,想吃肉了。


    真的,方文靜,我沒開玩笑,夏雨一本正經地說。


    沒事的,“婦科病”,是每個女人都有的通病。


    一會到家,我給你拿點藥,洗個澡抹點藥就沒事了,那個藥平時我也在用,抹幾次藥就好了。


    我現在給董婷她們打電話,晚上一起去我們家裏聚聚,大過年的她們應該沒事。


    方文靜,你幹嘛呢?董婷說。


    婷婷,你在哪裏了,大過年的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拜年。


    拜年?我哪有功夫給你拜年,我還在上班呢!


    一說過年,董婷更是急眼了。


    tm的我們老板,就tm的不是人養的,每個月給老娘五千塊錢工資,過年還不放假。


    天天晚上還加班,加班加的,累的老娘大姨媽都tm推遲幾天才來。


    你晚上和雨宵來我家,夏雨也在我們一起吃個飯,唱唱歌吧!


    靜靜,晚上下班我們就過去,說完董婷掛了電話。


    董婷和付雨宵都是在超市上班,每當過年過節比平時還忙些。


    方文靜,你再摸我,我就去前麵坐著,摸你老公了,看看是誰更吃虧,夏雨說。


    夏雨,你戴了這麽厚的胸貼呀!難怪你的胸這麽大,方文靜說完。


    夏雨,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此時我起了古人的一首詩句:“停車坐愛楓林晚,雙葉紅於二月花”!


    今天晚上將會有故事發生。


    故事的名字叫“一個男人和幾個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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