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果酒嗎?酒色透明清亮,呈翡翠色,讓人看著便覺得心中一片清涼。衛可風不知道,這副夫妻情深的樣子,叫這品花宴上的眾人看了是如何艷羨。更不知道那林悠然眼中如何嫉恨。他本來就厭惡這一向與他齊名的衛可風,今天又看他們夫妻這般“恩愛”,還將自己的陶然酒狠狠比了下去,雖然眾人沒有說什麽,但是他們垂涎苗家的酒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林悠然自小心高氣傲,當然不會把衛可風放在眼裏,今天叫他奪了風采,更是恨得心中癢癢。


    “李樂師,不知道今天準備了什麽曲子?”林悠然磨著牙,有些惡意地問。


    一邊誠惶誠恐的樂師趕忙出來向林公子行禮,她一向仰慕這個貴氣逼人的美人,特意為了他作了許多曲子討他開心。隻是他今天的要求有些過分,會不會得罪苗家呢?說到底,苗家的人,她可是得罪不起的。


    苗鳳兒聽那樂師的吹奏,覺得也是湊合,卻發現身邊衛可風的神色一下子變了。會上眾人也都又笑又鬧,還都惡意地看著苗鳳兒。衛可風心中明白,這首曲子是一個藝人自傷身世之作,這個藝人身份卑賤,容貌醜陋,甚至最終含恨而終。這首曲子是在諷刺誰,大家心中都清楚。他麵色一沉,剛要發作。卻被苗鳳兒止住了。


    那樂師也是京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自負甚高。卻不想剛停下來,便聽鳳兒笑道:“師傅好高的技藝,苗鳳兒不才,前些天得了個曲子,今日獻醜了。”


    紅兒遞上苗鳳兒準備好的古弦琴,鳳兒對著驚訝萬分的衛可風笑笑,她如果不了解衛可風與主人之間的芥蒂,怎麽會同來?9悠悠的弦音慢慢響起,初時音調輕柔平緩,如清風拂麵,逐漸加入錚錚之音,似春天冰雪初融,樂聲逐漸低緩,竟似進入一幽暗的空間,幾至無聲,突然,如珠玉瀉地,弦音突發,愈見轉急,猶如萬馬奔騰而來,正震撼間,弦音嘎然而止。苗鳳兒隻是想壓壓某人的氣勢,不要欺負她什麽都不懂就欺負她家的人,不想引人注意。卻不料眾人聽了,半餉品花宴上都悄然無聲。


    衛可風心中也震撼不已,他自小四處走,卻從未有人的琴音如此動聽,他知道,這是苗鳳兒為了替他出口氣。


    林悠然癡了半餉,半天才輕輕吐出幾個字:“姑娘真是好琴,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可以不吝賜教,教悠然彈琴。”


    眾人大驚,這林悠然向來自負,甚至可以說驕橫無禮,何曾這樣低聲下氣要求別人。苗鳳兒一愣,突然想起林若然怯怯的笑容,原來這兄弟還是——有相象的地方,至少他們都喜歡琴。


    想了想,她便開口:“林公子有很多琴藝高手授琴,何須苗鳳兒多此一舉,公子真是說笑了。”短短數語,卻已是將他迴絕了去。


    林悠然一愣,方才徹底從琴音中迴味過來,狹長美目劃過一道陰暗。他俊臉沉了下來,清楚他的人都明白這個公子的心有多惡毒。他轉念一想,便又笑開,一條毒計上了心頭。


    風月寶鑑 正文 第12章


    章節字數:1399 更新時間:08-01-18 23:04


    品花宴很平安的結束了,至少表麵上風平浪靜。苗鳳兒與衛可風行程是依舊,他們的馬車十分平穩,品花宴上的人大多都留宿在寺裏,隻有苗鳳兒惦念家裏的那個人,急於迴家。


    路上,他們雖然同在一個馬車,但卻各做各的。衛可風雖然手裏捧著一本書,卻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他真的對苗鳳兒好好奇,真的非常好奇,她好象真的很厲害,卻不顯山,不露水。


    可是過了一會,原本在沉睡中的苗鳳兒卻覺得渾身躁熱起來,她難受地呻吟出聲。怎麽會這樣,一旁的衛可風疑惑地搭上她的脈,“該死!怎麽會這樣。”他看著苗鳳兒不斷地喘氣,臉也染上艷麗。可是脈象卻一切如常,林悠然那個賤人,一定是下了藥,可是不對呀!衛可風突然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心頭。林悠然莫不是下了歡yin散,這種藥是春藥沒錯,可是卻必須要處子的身體來解,最要命的是,如果不是處子與之合歡,種了藥的人不但無法解了藥性,反而會反噬而死,好毒辣!林悠然定然以為自己不是處子,那是自然,一個已經成親十天的男人怎麽可能沒有跟妻子同過房呢?可是,自從成親以來,苗鳳兒卻從來沒有碰過他,所以他至今還是——


    “好——難受,好熱,若然,若然,幫幫我,幫我。”苗鳳兒痛苦地伸出手抓住衛可風,她的神智現在根本不清醒了,所以沒有看到衛可風眼中一閃而逝的黯然。


    現在沒有時間猶豫了,縱使她不願意跟他合歡,也沒有辦法。衛可風對自己說,勉強自己忘記剛才聽到的名字,他以最快的速度扯開自己的衣物,然後才將苗鳳兒那早已被她自己解開的衣服一一除去。冰涼的身體隨即覆上她的,聽到她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氣,衛可風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會酸得要命。他含住苗鳳兒溫軟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顫抖,又流連到她精緻的鎖骨,他的欲望也漸漸升騰,可是衛可風不知道自己怎麽迴事,就是不想讓已經失去理智的苗鳳兒感到一絲痛苦,不論如何,他想讓她也得到快樂,至少,要減輕她的痛苦。


    他輕柔的手流連到她的身體最溫軟的地方,心中卻在嘆息,身體是誠實地起了反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苗鳳兒的嬌媚的神色,他就是難受,就是覺得不舒服。她以為他是誰,她一定是在想林若然,那個蒼白的男人。衛可風心中想著,火也莫名其妙地升起,他腰一挺便狠狠進入了苗鳳兒的身體,剛才的想法也突然消失無蹤,她既然都把他當成別人的替代品,他為什麽還要顧及那麽多。


    苗鳳兒身體裏的溫度讓他一下差點受不住,好熱,又好緊,夾的他幾乎承受不了。咬咬牙,他卻還是拚命告訴自己要忍耐,千萬不要讓她痛了。


    “若然,若——然,求你,求你輕些,好痛,若然,若然……”苗鳳兒雖然中了藥,卻還是痛得叫出聲來。可是這一聲卻讓衛可風失去了理智,她居然還在想著那個人,在他的身下,她居然心心念念都是別人。衛可風突然覺得自己可笑的要命,為了她拚命忍耐自己的欲望,她卻滿口都是別人的名字。


    衛可風什麽都不管了,順著自己的心願拚命地衝撞,不停地擺動苗鳳兒的腰,隻為了讓他進入的更深,他可以感覺到兩人結合的地方留出了不明的液體,空氣中也瀰漫著奇異的香味,甚至苗鳳兒不停的哭喊,可苗鳳兒聲聲都是若然讓他失去了僅存的理智,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停止的,苗鳳兒也許早就暈死過去,他卻仍然在她體內瘋狂地進出,也是苗鳳兒自己不好,馬車依然平穩得很,甚至沒有人發現裏麵的異樣,因為這輛馬車很不幸地被某人自己改裝過了。正如俗話說的,自作孽,不可活。


    風月寶鑑 正文 第13章


    章節字數:1646 更新時間:08-01-18 23:04


    苗鳳兒的毒是解了,可是衛可風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結束。他泄憤的舔咬著苗鳳兒的肌膚,像一頭飢餓的野獸,粗暴地在她身體裏索求,他將昏迷中的苗鳳兒的身體打開到最大限度,一次又一次地滿足自己的欲望,他甚至開始幻想苗鳳兒紅著臉,唿喚著他的名字,叫他“輕一些,輕些。”可是每當他有一絲清醒,卻終究明白做白日夢的痛苦,苗鳳兒根本沒有喚他的名字,甚至等她醒過來,都不會因為她跟他上床而高興。他隻能靠幻想來滿足自己,這讓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這裏離京都還有好多個時辰,在這個馬車裏,他對她做什麽,也不會有人阻止。而隻要一迴去,她馬上又會呆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了。


    馬車裏很是寬敞,他將苗鳳兒壓在地毯上為所欲為,雪白的地毯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衣物,彼此糾纏,苗鳳兒根本沒有意識,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一眼看去竟然無一處完好的,幽穴早已被人擴張到極致,紅腫著,幾乎都合不上,這更加誘惑了身上的男人。幽穴承受著男人的衝擊,不斷從交合處流出白色混雜著鮮艷的紅色的液體,他卻無比興奮,隻要一想到冷靜的苗鳳兒現在就在他的身下,他就阻止不了自己。而看著女子仿佛一無所知的容顏,他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這些天以來,她與那林若然每天糾纏在一起,甚至她的媚態他都可以想見,怎麽換了他衛可風就一點反應也不肯給了。


    衛可風冷笑,將自己的手指咬破,逼迫昏迷中的苗鳳兒飲了下去。他在外行走多年,師傅為了保他清白,這些年來一直讓他服用一種丹藥,這種丹藥本身便是最劇烈的春藥,而他服食這麽多年,早就對這種東西免疫了,現在卻不想派上了用場。


    苗鳳兒一次又一次從熱浪中醒來,她清楚地聽見自己銀蕩的叫聲,聽見男人的嘶吼,也聽見身體衝撞到最深處的聲音,隻是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也不知道這個在她身上發洩慾望的男人是誰。


    衛可風隻覺得自己悲哀,將守了這麽多年的清白第一次給一個女人,卻要讓她不斷吃下藥物才能讓她跟他發生關係。可是他不甘心,他比那林若然不知美上多少,為什麽她心中就除了那個男人什麽都看不到。從第一次看到她,他便選中她了,他沒有反抗父母,嫁到苗家,看到的卻是她對別人的溫柔,這算什麽。就算他開始是為了擺脫麻煩才嫁她,她也不能夠這樣對待他!(這個男人被嫉妒沖昏頭腦,明明是他提出讓人家跟他做“假夫妻”的嘛!)身下的女人因為承受不住藥力而不斷扭動身體,衛可風卻突然從她身體裏麵抽出來,坐到一旁的軟墊上。“自己過來!”他冷冷地命令,看著那個已然失去理智的女子突然失去依託,茫然的眼睛無法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清楚的知道,這種藥的藥性極為強烈,甚至可以說現在他可以想怎樣便怎樣。他看著苗鳳兒無助地爬到他的身邊,卻不能解除她的痛苦。看著已經媚到了極點的苗鳳兒,他的分身已經漲痛到了發紫,他卻仍然一動不動等女子自己摸索上他的身體。苗鳳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隻是無助地到他身邊,淚眼迷濛,不顧一切地跨到他的身上,坐了下去,然後她再次被人壓倒在雪白的毯子上,那人逼她喊他的名字,可是她什麽都不記得,每次她喊著若然,那人便會發怒。而且——


    衛可風將壁櫃上的酒壺取下,所有的酒悉數倒入女子的口中,看到她不斷扭動的身體,衛可風知道最好的時機就是現在,酒會增強那藥性,根本沒有人能抗拒那種銷魂的力量,“叫我風,快叫,乖,叫我。”他在苗鳳兒耳邊說著。得來那已經失去理智的人兒熱烈地迴應,她在叫他的名字,她說:“風,風,救我,我好難受……”衛可風便似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他就是想要聽她叫他的名字,聽他叫他,他的身體好象會被電流貫穿,又劇烈的痛著,又被激烈的快感折磨著,他再一次進入已經被他折騰的滿是血液混雜著白濁液體的幽穴之中,沒有碰到任何的阻礙,卻如同剛才的每一次一般緊窒的包裹著他,讓他連唿吸都帶著痛苦與甜蜜。他根本記不清苗鳳兒被他弄暈過去多少次,就算知道,恐怕他也根本克製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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