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十幾萬的族人加入北茫領了?


    好強大,光狼人族就有這麽多,那其他的種族呢?


    想到此處,狼人領主咧嘴一笑:“太好了,太好了,今日終於遇到明主,真是上天的恩惠啊!”


    工作人員爽朗一笑,很快便完成了對狼人族的招募工作。


    這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其中竟然還有四名人類。


    昨日風雲領覆滅,所有人都巴不得加入北茫領,而這四人寧肯投靠狼人族,也不選擇北茫領。


    這實在太可疑了。


    就在工作人員輸入了徐鵬的名字後,卻發現後麵備注了通緝內容。


    此次接收風雲領的時候,舉報信件足有數百件,被舉報人都會被帶走,進行嚴厲的審問。


    唯有這四人的名字,在係統中備注了通緝的後綴。


    工作人員冷笑,這大區早晚成為北茫領的領地,你能跑到哪裏去?


    看來,這家夥犯的事,肯定不小,經過審判後,多數會被判死刑,否則,也不用選擇逃跑了。


    當下,便吩咐眾人,將四人拿下,帶迴去交給調查組。


    徐鵬哪曾想到,不過一天的時間,自己就落入了北茫領的手中。


    想到自己的手裏,可不止張波一條人命,那些被自己逼迫簽下名字的人,多半都已經被殺。


    這要追究起來,自己哪裏還有活命?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不想加入北茫領,就要將我抓起來?”


    他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北茫領係統中,已經被標注了通緝要犯,這些人抓自己,可是暴力行為。


    工作人員冷笑一聲:“你已經被人舉報了,根據舉報內容,你已經成為了通緝要犯,事到如今,還想抵死不認,等會兒,可得讓人好好招待你。”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犯了怎樣的罪行,但如此一心求活,一定是心知必死,才做的最後掙紮。


    此次招募狼人族的事情,被當做了笑話,傳到了領主府。


    德爾正好有事麵見領主大人,便順便將此事說了出來。


    “這個狼人領主,還真奇葩,以前那些領主,可是彪悍的很,都是憑武力當上領主的。”


    鄭直大感有趣,“確實難得,如此會見風使舵的狼人,得好好利用起來,就讓他去礦場,分管一些自己的族人吧!”


    “人才確實不能浪費了。”德爾笑著點頭,隨即想起徐鵬的事情,便到:“有四個通緝要犯,在昨日加入了狼人族,今日正好趕上,都抓了起來。”


    “哦?”鄭直好奇道:“這還真是巧了,他們倒是會選投靠的對象。”


    “這四人都是罪惡極大之人,尤其是叫做徐鵬的人,手中不知有多少條人命。”


    鄭直皺起眉頭:“罪大惡極之人,一定要嚴加審訊,將他做的惡事全部撬出來。還有,將那些重要的舉報信送到領主府,我要仔細看看。”


    德爾知道領主大人嫉惡如仇,對罪大惡極之人,從來不手軟。


    直至目前,北茫領尚有數百名的人類奴隸存在。


    奴隸和罪犯不同,罪犯是定了刑期的,時間一到,就會恢複自由之身。


    而奴隸卻要看領主大人的心情,很可能永生都會做著比罪犯更辛苦的工作。


    這是領主大人的親自定下的,雖有違背文明之嫌,卻十分的合理。


    領地的法律針對的人群,主要是領民、俘虜和罪犯,卻沒有關於奴隸的法案。


    這可是領主大人的天賦特權,還真沒人敢在這上麵做文章。


    大家都知道,終焉之地和原世界不同,即便想建立法治社會,那也要看領主的意願。


    法治會大大限製領主的權力,這需要領主大人自覺遵守才行。


    如果一個不開心,不想搞法治了,那大家也隻能幹瞪眼,毫無辦法。


    所以,事情不能做絕了,總得給領主大人一點自由發揮的空間。


    人都是有私欲,有情緒的,想憑借自身的覺悟,保證法治的實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大家都是人精,哪裏不清楚這個道理?


    為了所有人都能受到法律的保護,個人權益不受侵犯,法治是必須的。


    但作為一個可以掌控一切的領主,總得需要一個發泄情緒的途徑。


    將領主大人看作是神,指望大人能夠自覺遵守法律規章製度,那得腦袋退化到何種地步,才會如此想?


    所以,大家形成了一種共識,奴隸這塊非文明寶地,還是留給領主大人自己玩吧!


    德爾見領主大人對此事有了好奇心,便趕緊準備舉報信件。


    由於調查組需要舉報信,所以,隻能複印了一份,交到了領主大人的手裏。


    而一並送過來的,還有部分的審訊記錄。


    鄭直一封封的看過,對那個叫徐鵬的舉報信,更是格外關注。


    這個人完全突破了人的底線,沒有任何的道德觀念,隻是把逼死人命這事,當成了娛樂。


    在看過舉報信後,他一下子便確認了徐鵬作惡的動機,就是為了取樂。


    那封自首的信件,早已將徐鵬等人的惡行,全部交待了出來。


    對毫無恩怨的人進行迫害,甚至致其死亡,這不過是在欺淩的過程中,尋求快感。


    無論欺淩他人,還是幫助他人,都會為人帶來一定程度的滿足感。


    幫助他人往往會遇到受惠人不領情的情況,極個別的時候,還能遇到恩將仇報的人。


    這就讓幫助他人獲得滿足感,有了一定的不確定性,甚至會付出不應該有的代價。


    而欺淩他人,尤其是在沒有法律束縛的環境中,所能帶來的滿足感沒有任何風險,更能帶來瘋狂發泄情緒帶來的刺激感。


    這是突破禁忌的快感,一旦有過一次,很可能會沉迷其中。


    這和婚外偷偷摸摸一個道理。


    曆史上,這樣的事情可是真實發生的。


    在一個允許隨意欺淩的環境中,欺淩者會逼迫人們夫妻反目,父母子女間相互傾軋舉報。


    雖然口中喊著萬歲,可實際上,就是通過欺淩手段,滿足自己的心裏快感。


    鄭直神色冰冷的看完了關於徐鵬的舉報信,就當他準備再換一封的時候,餘光卻掃到了舉報人的名字。


    齊霞?


    這名字怎會如此熟悉?


    一股奇異的熟悉感,忽然湧上心頭,看著“齊霞”兩個字,不由陷入了苦思之中。


    良久,他終於想起,在幾個月前的那次尋親招募中,自己曾經親自在操作界麵上,輸入過該名字。


    之所以能記起來,是因為這個名字,正是曲穎所提交的兩個名字其中之一。


    不會這麽巧吧?難道是曲穎的母親?


    鄭直大感意外,內心震撼的同時,也想著會不會隻是重名?


    這個概率還是很大的,領地已經有不少重名的例子,好在研究所在領地人員的名單下麵,增加了獨有的編號。


    既然有可能是曲穎的母親,自己就得調查清楚,不能錯過讓母女團聚的機會。


    曲穎表麵上表現得對父母已經恩斷義絕,可內心深處,還是無比希望獲得父母之愛的。


    然而,由於幼年便被父母拋棄,心中對父母的怨恨也同樣不少。


    無論她的父母有怎樣的理由,可傷害已經造成,甚至會在曲穎心中永遠留下遺憾和痛楚。


    這事不能先通知曲穎,如果不是的話,會對她造成二次傷害。


    還是找人前往打探一下齊霞的具體情況,人選方麵,不能委托政務府,這些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會把人家嚇到的。


    可用的人倒是不少,但為了暫時保密,還是要選與曲穎熟知的人。


    郭楠楠跟人家私奔了,裘湫幾個月前離開領地,到處進行招募工作,很久沒有迴來了。


    剩下的人中,能與曲穎相熟的,恐怕也隻有陳惠了。


    不是他不相信男人,而是這事還是女人去,比較好交流。


    想到這裏,便給陳惠發了私信,讓他來領主府一趟。


    接到領主大人的通知,陳惠很快便來到了領主府。


    如今的陳惠,可是瀟灑的很,經常到外麵旅遊,當然,所到之處,都是領地的範疇,隻是沒有人而已。


    鄭直看著養的白嫩的小丫頭,便笑著打了聲招唿:“小惠啊,我可有好久沒見過你了。”


    陳惠莞爾一笑:“上迴讓人家當導遊,也不親自和我說,隨便找了個人敷衍了事,如果換成那幾位,恐怕要撂挑子不幹了。”


    “哈哈!”鄭直見她說的有趣,也隻知道所謂的那幾位是誰,不由打趣道:“是我不對,我哪裏會想到,你的牌麵已經大到如此程度,罪過,罪過!”


    “鄭哥哥莫要取笑我了,這次找我來,怕是有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吧!”


    陳惠也同那幾個丫頭一樣,在他麵前從來不稱唿領主大人,唯恐叫生分了。


    鄭直點點頭:“確實有件重要的事,但此事在確認之前,不宜外傳,你可得守住秘密。”


    陳惠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鄭哥哥放心,我定然守口如瓶。”


    “嗯!”鄭直滿意一笑,隨即正色道:“領地最近在接收風雲領的人,我無意中看到了一個名字,與曲穎母親的名字相同,可又無法確認,所以,隻能找信得過的人前去調查一番。“


    “曲穎的母親?”陳惠大吃一驚,這也太巧了吧!


    “隻是名字相同,不過,此事千萬不能告訴曲穎,一定要保密。”鄭直再次強調道。


    “可是……”陳惠狐疑起來,問道:“這事隻要您下令,肯定很快便知道,何必找我呢?”


    “哎!”鄭直歎息一聲:“這屬於曲穎的家事了,即便真的是她的母親,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


    陳惠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母女不和啊!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曲穎的事情,隻有鄭直和郭楠楠知道,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當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我如何查詢?”陳惠問道。


    “目前,人受了重傷,正在醫院裏救治,你以北茫領尋親會的名義,直接和她說明,但是,她有可能會不認的,所以,你要注意她的申請變化。”


    鄭直相信,即便母女之間再有矛盾,可在終焉之地這個環境裏,隻要聽到彼此的信息,定然會在心裏引起軒然大浪,而直接顯現在臉上。


    陳惠點頭答應下來,這樣單刀直入的辦法,確實最有效果。


    在對方沒有心理準備,突然知道了親人信息的時候,神色定然會有所變化。


    以此,便可以確認到底是不是曲穎的母親。


    事情交待妥當後,陳惠忽然打趣道:“鄭哥哥,你將曲穎放到了外麵,就不擔心郭楠楠的事情重演?”


    鄭直神色一怔,小丫頭這是警告自己呢,如果再這樣放任不管,人家搞不好也會私奔的。


    “胡說八道,她能跑哪去?這和郭楠楠的事不同。”


    “切,有什麽不同,楠楠不就是因為看不到希望,才抽身而去的嗎?”陳惠為二人打起抱不平。


    鄭直感到有些頭痛,這丫頭還真是刀刀見血,一點都不留情。


    “郭楠楠還小,總得需要點曆練才好,曲穎則不同,人家很成熟的。”


    “也就是曲穎了,換成別人,早就跑掉了,誰還會在你邊上守著?”陳惠噘嘴不服道。


    “別亂說,沒你想的那麽嚴重,讓她去海妖大洲,也是為了充實她的生活。”鄭直辯解道。


    “就不說曲穎了,裘湫呢?人家現在都不想迴來了,聽說,你老是訓人家,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陳惠又搬出了裘湫,為其打起抱不平。


    鄭直被她說的一陣頭疼,趕緊打住道:“趕緊去完成任務吧,大人的事,小孩別摻和。”


    “哼,我可不小了,什麽都懂!行了,不念叨你了,我先走了。”說完,便揮了揮手,走出了書房。


    鄭直被她這樣一說,心裏也開始尋思起這事。


    郭楠楠找了男朋友,他倒是喜聞樂見,從始至終,他也隻是把楠楠當做小孩子看待。


    裘湫就有些麻煩,自從大區開發以來,她已經三個月沒有迴到北茫領,至於其他人,可時不時的會迴來看看。


    這明顯是在逃避自己,也許上次把她訓的太狠了,讓她有些怕了自己?


    曲穎就比較簡單了,自己十分喜歡她的那股魅惑勁,說是男女朋友吧,總感覺少了一些過程。


    如果說是情人,似乎更為恰當。


    讓她去海妖大洲做調研,是為了讓她的生活充實些,不至於成天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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