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多一個送死的而已罷了,小輩,好膽就過來接我一招吧!”


    白大長老一臉的不屑,甚至是蔑視。在他百年之來,除了獨孤家的老怪物和郡守那群人,自己還怕過誰,可現在隨便冒出的一個人,便是敢欺負到天鳳城上麵來了,再繼續這樣的話,他們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三姓家奴,給我好好看著,讓你見識見識我老張的厲害。”


    白大長老起力運刀,短暫照眼,隨之是快,快得轉換淪亡的殺機。雖是剛才與那呂布一戰,而麵對這隻有築基九重天,倒也是還有餘力。


    “小子,想對付我,那還是等上幾百年吧!”


    兩人相交,刀光閃爍,直逼人眼。張飛的兇猛,與那白大長老的老道,一時之間,卻是難分伯仲。


    一招而分,白大長老便是冷哼一聲,隨之急升氣勢凝於刀刃,接著便是轉身一道刀光,炸起煙塵。隻感狂刀怒喝,刀走人狂,起招式落,殺氣騰騰。


    張飛直麵刀光襲來,卻不似呂布的閃躲,而是更加興奮。


    “哇呀呀!就讓俺老張,瞧瞧你這築基巔峰的實力,究竟如何。”


    在張飛的字典之中,絕對沒有躲藏二字,有的也隻是一往無前。


    隻見張飛亦是氣勢急劇升騰,一瞬之間,竟是壓得那身旁正在緩氣兒的呂布,喘不過氣來。


    “匹夫而已,我這一刀,即便是你那築基巔峰的同伴,也是不敢硬接,就憑你?”


    白大長老轉身落地,見其想要抵擋,不禁失聲大笑,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愚蠢的人。


    “能不能行,還是試過才知道。”


    嘭!!!


    滾滾塵沙,帶有些許腥氣。


    “哼,無知小兒。”


    白大長老,轉身欲走,而那呂布,自己也是沒了興趣。


    “你想要逃了嗎”


    長老剛要踏出,便是熟悉的一道驚雷之音。


    長老迴首,隻見煙塵散去,張飛橫持長矛,依舊是堂堂自立。隻是身上那道道血跡,還是在宣示著剛才那刀氣的強大。


    “風中殘燭而已,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白大長老正威風凜凜之時,絲毫是沒有注意到,那張飛背後,呂布正是一臉壞笑。


    “讓你這老頭兒,嚐一嚐我當年受過的苦頭。”


    這張飛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別人都是越大越沒勁兒,而他卻是越打越兇猛,甚至是身上的傷口越多,自己便是越興奮。


    隻見白大長老,身形一躍,手中長刀高高舉起,似有無邊威能。張飛見此,卻是淡淡一笑,長矛騰挪之間,隻見一道龍影閃過。


    一刻之間,這條龍影,便是化虛為實,一聲龍吟,猶如天地咆哮,震動山城。而這轉眼之間,兩強相抵,便是卷卷風浪。


    “三姓家奴,你插什麽手,本來我就要打敗他了。”


    煙塵四散,隻見那白大長老,高高掛於呂布的畫戟之上。


    “我可沒請你幫忙,別沒事兒,到處想讓別人欠人情。而且,這件事情,還沒完呢!”


    呂布不願搭理張飛,而是眼望四周。


    之前張飛與這長老爭鬥的時候,就是發現那黑長老,早就是消失不見。


    “你是在擔心他嗎?”


    隻是不知何處,跑出來一位身著青衣,右手單持青龍偃月刀,臉上麵紅耳赤,左手之上,還拿著一個滴著血的頭顱。


    “二哥,你怎麽每次,都喜歡將人的頭顱砍下來,太殘忍了。”


    張飛此時也是一臉正經地吐槽著。


    呂布見是關羽來此,倒也是不驚訝。不過對於張飛的吐槽,卻是翻了一個深深的白眼。


    至此,這天鳳城的頂尖戰力,便是全部都消滅殆盡了


    而那些守軍,麵對著兩千騎兵,自然是一觸即潰。便是轉眼之間,這天鳳城,就已經是牢牢地掌握在鎮龍軍手中了。


    ……


    而天虎城城邊。


    高順正是焦頭爛額,麵對這種視死如歸的敵人,自己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再不阻止他們,即便我們勝利了,那也是慘勝。關鍵到時候,恐怕這座城早就被炸地七七八八了。”


    現在的局麵,怎一個無可奈何。


    就在煩惱之際,隻聽天空之中一聲嘶鳴,隨之一如閃電般的箭矢,直穿雲霄。


    砰!!


    箭矢落下,就已砸下一個大坑,並振飛敵軍數人,看樣子他們都已昏迷不醒。由此可見,那拉弓之人的臂力之強。


    “高順將軍,辛苦了,我是主公特地安排過來相助於你的。”


    隻見一白須冷麵,雖是老人之麵,卻是威武雄壯之姿。


    “多謝黃忠將軍了。”


    對於高順來說,這黃忠可謂是前輩了。


    “無妨,都是為主公做事兒,何來感謝一說。”


    言罷,黃忠又是眼望這戰場,uu看書 . 隨之張弓搭箭,又是一發千鈞之箭。箭矢所到之處,皆是坑洞連片。敵人甚至是都沒有來得及施展秘法,便是被震波擊暈在地。


    很快,這剩餘敵人,便是都戰倒在地,無人再反抗,這天虎城,就算是掌握在這鎮龍軍之手了。


    ……


    而在魏忠賢這邊。


    “魏忠賢,你東廠辦的了的事情,我西廠要辦;你東廠辦不了的事情,我西廠依舊還是要辦。”


    天龜城,一處別院書房。魏忠賢正與一人,分左右而坐。


    “汪直,我敬重你是前輩,但說話,可不要這麽滿。”


    原來這另一人,便是這西廠的第一位廠公—汪直。


    “我既然敢這麽說,就是因為我有這個實力。”


    西廠其實在曆史上,是短命的。其前前後後,就隻有兩位廠公,分別為汪直和劉瑾。但其存在期間,那一直是壓著東廠一頭的。電影中,那句皇權特許,可不是開玩笑的。


    “哦!那我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魏忠賢的一臉憤懣,也是擋不住他的嘲弄。


    “這……”


    汪直其實一開始說這句話,這是裝一裝氣勢而已,好讓那魏忠賢能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但兩人都是嘴上逞強之輩,他們這種人心裏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為了討好陛下,即便是弑父殺母之仇,那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所以,在汪直對天龜城主的一番勸說和魏忠賢對大周使臣的耍弄,使其跟這天龜城結下不解之仇之後。天龜城,和平地歸於韓繼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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