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江實在是雷暈了,我靠,這都解釋的通……自己師父是仙人,還是外星人,他自己還不清楚?被這老頭一說,好像跟真有那麽一迴事似地,把古人的預言都搬了出來來解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聖人,還玄色其冠,龍張其服,那不是說古代的皇帝麽……


    “對於家師的過去,晚輩也不甚清楚,那個時候我還在學校讀書……平時除了上學的時間外,家師便隻教授了晚輩數載武學和一些吃飯的本事,後來晚輩大學畢業之後,家師便離開了,說他大限將至……唉……後來就再也沒有見他老人家!晚輩也十分掛記,他老人家隻道,生從何來,去往何去……”梵江娓娓而道,也說的動情聲色,就差沒一抹眼角了。


    梵江這一套說詞,他也是臨時杜撰的,至於最後這一句……他也不知道腦袋裏怎麽蹦出來的,隱隱覺得好像是某個電視劇裏的台詞來著,便隨口脫了出來。


    但是宿老者和季老者卻未見黯然,宿老者隻仰天略嘆道:“你師父此言頗有禪意,若如此說來,你師父……應該並非歸塵,而是應該去往另外一個世界中去了,去往何去……唉,老夫又該去往何處,人生不過從無氣到有氣,從無形之氣到有形之氣,從無生之形到有生之形,自然之“道”超越一切,人永遠無法與之抗衡……


    梵江一聽才愕然,敢情自己剛才說錯了,本來想說師父死亡何去,卻說差了,被人家誤以為師父來自另外一世界,甚至是一個佛陀般的神人,更加應了,下世普渡之說,完成了心願便又迴去了。畢竟佛家的思想與道家的思想在本質上有著區別,這宇宙之說也詫異頗大,佛說三千大千世界,道言這一切都歸於道,乃是萬物的根源。


    談話並沒有持續多久,而且梵江也沒有把宇宙風暴來臨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就算古武術登峰造極,也沒有用的。那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後來季老者為了表示謝意,留梵江在這類吃晚飯,梵江也就答應了。吃過晚飯,天色也黑了,小飛便開車送梵江迴國賓館……


    聶曉飛一邊開著車,邊笑道:“梵哥,小雪還小,她腦子裏純粹是爭強好鬥的思想,你也別往心裏去!吼她一句也是應該的……”


    梵江側過來嗬嗬一笑:“我怎麽會跟小孩子一般見識!還不是你們說我怎麽怎麽厲害,她非要跟我過兩招,你想想,我會跟小孩子打架嗎?也不是告訴她了,習武一來防身,二來健體延年益壽,對身體大有好處,她還不聽……就先動手逼我出招……竟然趁我不注意劈我一掌,不過,她那一掌勁力倒也十足,足以劈開好幾塊板磚了。”


    聶曉飛笑笑:“她從三歲就開始習武了……也是大師兄太溺愛她了,就怕她受欺負,結果現在老想著欺負別人!嗬嗬!”


    梵江搖頭道:“現在的孩子,能有她那麽好的家境的,還真沒幾個。哦,對了。你師兄和你嫂子……都是你無極門的人?師兄師妹?”


    聶曉飛笑道:“是啊。其實嫂子就是我師傅的幹女兒。是師父收養的!”


    梵江哈哈笑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麽!那今天你見了你師祖了,怎麽沒多跟你師祖聊聊呢!”


    “嘿嘿,不敢。其實師祖很嚴厲的,聽師兄和師父說起過,師祖原來是綠林出身,後來被第五代門人沖鳴師祖收為弟子……隻不過現在人年紀也大了,平日也沒機會見,我算來是最晚的一輩了,中間還隔著輩分呢,自然不敢多言!”


    梵江又道:“看來你們師門人還不少了!你們無極門在什麽地方?”


    “呃……這個,其實距離晉南還算近,比北京近多了!就在河南呢……”聶曉飛笑道。


    梵江略驚訝道:“河南,嗬嗬,還真的很近。過了黃河就是了……河南曆來為中原之地,人才地傑,你們無極門在河南什麽位置,有時間去拜訪一下!”


    “在小秦嶺,嗬嗬,其實是華山的一條分支,橫跨陝西和河南。”


    梵江不禁笑道:“怎麽你們師門也在山裏,莫非高人門派都喜歡居在山中,交通不便利不說,山裏除了風光不錯外,也沒有什麽!”


    聶曉飛笑道:“據師門古籍記載,我們無極門在很久前是在開封建立的,那個時候是宋朝,當時叫汴梁,說是個門派,其實當時也就是一個小門小派,後來朝代更替,無極門也經曆了許多災難和坎坷,甚至有差點滅門。師祖們搬遷數次,最後便隱居山野,不問世事,才得以保存了少許武術古籍。”


    梵江聽的頗為入神,便讚嘆道:“原來還有這麽一段曆史……唉,感覺像武俠小說中似地,幻想一下過去,那歲月的痕跡,經曆了數百年的江湖風雨,還能保存至今,實在難能可貴!”


    “嗬嗬,我們師門其實沒多少人,加上一些早就不問世事,歸隱山林的,也不過百十個,畢竟現代不同於古代,國家不允許發揚這個……雖然提倡國術,武術,但那些都是花拳繡腿,充充門麵而已,而且真正的高人也不戀世,最多派些弟子下山做事,也都不允許顯露武學,更不能對付普通人,門規極其嚴厲,重者廢去武功,追出師門。”


    梵江雖然也算是半個武林中人了,雖然一身所學都是外星的武技技能,不過對於中華的傳統武術,尤其是留存在山中的古武門派也頗好奇,便笑道:“說的老子心裏癢癢,改天還真的去逛逛,也做做那閑雲野鶴,隱士高人去……哈哈……”


    聶曉飛笑道:“自然歡迎之至!”


    倆人說笑間,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國賓館外,梵江讓小飛一起進去,今晚住在這兒,張天去了部隊訓練基地,今晚不迴來。小飛想了想,說還是算了。畢竟這裏不同於其他地方,便跟梵江道了一聲,問他打算什麽時候迴晉南,梵江說最遲後天迴。


    之後聶曉飛便駕車離開,梵江一個人朝國賓館大門裏麵走!那中央警衛對他的證件查看了一下,其實就是在裏麵居住的一個卡,並非其他特殊證件,梵江收了卡,便朝裏麵走去。


    這次迴來天剛黑,這國賓館內的燈又亮,沿著湖畔,梵江漫步遊走,他也不急著迴十一號樓,迴去也是一個人,便吹吹涼風,散散步,慢慢往迴走,腦子裏還想著宿老頭對他說的那件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思密達!”


    梵江耳目靈聰,本來在湖邊散步想事兒,忽然聽到不遠處在湖畔那邊傳來的對話,暗道,這話因倒貌似是韓語……


    便自看去,略看了一眼,便見一個男子,個頭不是很高,一米七多,三十多歲,身材略胖,穿著一身黑灰色的類似於中山裝的衣服。他的身側有一個女人,很漂亮,一身職業裝,將身體裹的玲瓏剔透。在他們的身後站了兩名男子,個頭很高,黑色的西裝,看上去應該是隨從的保鏢。


    而對話的人,正是前麵這一男一女,梵江若是細看,自然看的十分清楚,轉而笑笑,那個不是朝鮮的領導人金正恩麽,難怪,倆人對話說的是朝鮮語,這朝鮮語跟韓語基本上差不了多少。


    梵江對此語言也是個門外漢,不過若是他想學,一晚上足夠了,腦子裏裝了世界上所有的語言,甚至外星語言都有,隻需要激發出來,憑他的記憶和能力學會一點都不成問題,不過,現在就有些來不及了,反正明天會見的,也就不想跟這幾個人碰麵了。便離開了湖畔,走上石板路,往住處走去。


    “先生……”就在梵江人出現在石板路上的時候,便聽見那湖畔邊一女子正朝這般招手喊了一聲。


    梵江愕然,左右看看,這地兒貌似除了自己外,好像沒有別人。而那個喊“先生”正是跟在金正恩身側的那個女人。不過這倆字叫的倒有幾分生澀,這女人應該是女秘書翻譯流?


    梵江駐足而立,便見那四人朝他走了過來。梵江鬱悶道,老子不想跟你們碰麵,你們還找過來了,這事也太巧了些吧。


    待四人過來之後,在梵江三米處停了下來,而那個女人則朝梵江走了過來,笑道:“您好,先生……您是北京人嗎?”音調都還字正腔圓,就是聽著略有些別扭。


    梵江微微笑道:“嗬嗬,抱歉,我不是北京人!”


    那女人笑笑,特有味道,繼續問道:“那您對北京熟悉嗎?我們……想去外麵玩玩,找一個……”她女人還伸出手來,做舉杯狀,笑道:“酒吧,您知道哪兒有嗎?”


    梵江汗了一把,原來是這樣。不過,梵江還真有些鬱悶,你一個堂堂朝鮮領導,還去那地方,雖然北京梵江也不熟,倒是說道這酒吧,梵江還真去過,便笑道:“呃……三裏屯就有。你們可以去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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