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窒息感瞬間席卷而來。


    溫然脖子這麽細,都快掐斷了。


    一張沒有瑕疵的臉憋得通紅,像隻柔弱無骨的小白兔楚楚可憐,稍微一用力都能掐死,


    悍匪老六見她淚花滿眶,一度懷疑自己找錯了人,但他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目光陰鷙地盯著她。


    “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把我五個兄弟弄進局子?說話!”


    “不許動,快放開她!”


    負責保護溫然的便衣公安以最快的速度衝過來,老遠就拿槍指著悍匪。


    悍匪一驚,掐得更緊。


    “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溫然都想罵人了,這倆公安還不如不出來幫她。


    一點都不知道隨機應變。


    隔得遠,槍法也不知道準不準,還惹怒了這家夥。


    也沒人跟她說,剩下這個悍匪這麽兇狠。


    用一隻手掰著他手,另一隻手伸進口袋拿防身藥粉。


    嘴上故意示弱,聲音帶著顫音說:“疼……放……放開我……”


    “休想……”


    哐——


    悍匪:“……”


    悍匪後邊的話沒說完,就被溫然扔了一臉藥粉,驟然失去力氣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溫然衝兩個還在發愣的兩個公安招招手,“還愣著做什麽,快抓人啊!”


    “……”


    倆公安都沒反應過來呢,收起槍跑過來探了探悍匪的鼻息。


    其中一個開口:“還活著?”


    “不然呢,還不快抓起來。”溫然摸了摸被掐得生疼的脖子,“你們差點害死我,就不能為我的安全考慮考慮!”


    “事發突然,我們已經盡力了。”


    “剛才我也沒看清,你是怎麽弄倒他的?”


    倆公安尷尬地笑了笑,給悍匪戴上了手銬。


    防身藥粉被溫然改良了好幾次,味道超過一分鍾就消散了,但是吸入後就會迅速與血液融合,從而麻痹神經。


    所以他們也察覺不出什麽。


    溫然也不打算跟他們解釋,直接說:“我運氣好。”


    公安看著她脖子上顏色很深的紅痕也不得不承認她運氣好,再用點力估計脖子真斷了。


    但他們可不相信這是運氣好,而是溫然對悍匪做了什麽。


    不過不管做了什麽,都保住了他們的飯碗。


    出門前,蔡局長可是再三叮囑要保護好這位女同誌。


    萬一她出事,那他們也就完了。


    拖著悍匪說:“先迴公安局,迴公安局再說。”


    “……”


    溫然沒說話,跟著他們又迴了公安局。


    公安局裏,蔡局長也已經有了直接證據,抓住了內鬼。


    正嚴加審問。


    至於剛抓的悍匪,也讓他在局子裏跟那五個兄弟匯合了。


    看到老六也被關進來,為首悍匪徹底懵了。


    兩巴掌把他拍醒,“老六你醒醒,你怎麽也被關進來了?”


    悍匪老六悠悠醒轉,還有點迷蒙。


    隨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是掐著那個小賤人的脖子嗎?”


    “做夢呢你,你掐誰?”為首悍匪隱隱覺得他口中的小賤人就是送他們進局子的人,可又不敢肯定。


    同一個招數不可能使用兩次,他已經讓人這轉告給老六,老六再傻也不可能犯同一個錯誤。


    卻不知道溫然根本沒有給他犯同一個錯誤的機會,根本就沒有設圈套,而是簡單粗暴地解決。


    悍匪老六拍了拍腦袋,努力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除了怎麽暈倒記不起來,其他記得都挺清楚。


    然後把今天的事講了一遍,六個悍匪同時鬱悶起來。


    當然,也沒少罵溫然。


    可溫然才不會怕他們罵,反正也聽不到。


    她看了看手表,估摸著這個時間火車已經開動了。


    下一趟火車是明天早上,今天晚上睡個好覺,明天上火車。


    坐在辦公區等了蔡局長一下。


    蔡局長聽到溫然已經平安歸來,又順利逮捕悍匪老六,激動地馬上出來見她。


    “小陸,你可真是我們的福星,太厲害了。”


    “蔡叔叔,現在人已經抓到了,任務也結束了。”溫然很理智地說,“我想明天離開。”


    蔡局長沉吟片刻點點頭,“行,明天我去送你。”


    “悍匪行刑以後給我捎個信兒,我想我那做首長的公公和做旅長的丈夫也會很想看到搶劫我們的悍匪早點處決。”溫然故意在公公和丈夫前麵加上了他們的軍銜。


    這樣就算蔡局長因什麽原因不想處決悍匪,也會掂量掂量。


    蔡局長嗬嗬笑道:“行,迴頭我還要親自去拜訪老沈。有這麽優秀的兒子,又有這麽優秀的兒媳婦,我可要好好向他請教請教!不過,你在走之前,叔叔還想讓你幫忙審審那幾個悍匪。”


    “蔡叔叔,我怎麽感覺這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溫然確實不信任蔡局長,所以在去火車站送孩子時還特意擠時間去郵局打電話給沈肇廷求證。


    電話裏一兩句說不清楚,但她也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


    公公沈肇廷確實有一個老戰友在雪山做公安局局長,就是眼前的蔡局長蔡慶東。


    這個蔡局長不是壞人,卻是個老油條,也就是喜歡理所當然地讓別人做一些不是別人分內事的事,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


    如今看看這樁樁件件,確實如公公所言。


    所以不打算順著蔡局長的心意來。


    蔡局長臉上帶笑,“小陸,你是個有本事的人。什麽賊船不賊船都是玩笑話,該幫的你還是要幫叔叔。”


    溫然反問:“還要我怎麽幫?”


    蔡局長摸了摸鼻子說:“你就讓他們坦白自己的所作所為,順利定罪就行。”


    溫然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道:“這不是你們公安該做的事?”


    “是我們該做的事,這不是你去做更容易些!”蔡局長總是有借口,哪個人用著好用,就一直用。


    也就是薅羊毛的時候總可著一隻羊薅。


    溫然可不再慣他這個臭毛病,“蔡叔叔,你看到我脖子上的傷沒?我都被悍匪掐傷了,還一個勁兒地使喚我,你還是不是我爸能放心把後背交出去的朋友?反正我見過我爸這麽多戰友,沒有一個像你這樣不客氣。”


    蔡局長:“……”


    蔡局長注意到了她的脖子,隻不過一心想著讓她幫忙,都沒來得及關心。


    這下尷尬了,被她說得很沒麵子。


    但是他臉皮厚啊!


    咧了咧唇角說:“是叔叔不對,叔叔太著急處理案子了,沒有把你的傷放到第一位,你的脖子在怎麽樣,要不去醫院看看?”


    “醫院就不必了,我就是醫生。”溫然站起來,“如果蔡叔叔過意不去的話,可以把我迴北城的車票報了。至於你說的其他獎勵,盡量在今天兌現給我,也省得你掏郵寄費。”


    蔡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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