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芳菲有點感動。


    不過溫然說不易受孕又不是不能生,況且還給了她藥方,沒準明年就有了呢!


    反捏了捏他的手,“算了,迴去什麽也別說,還按之前的理由敷衍吧!別到時候我突然懷孕,別人再懷疑你不是你的!”


    霍景越嘴角抽搐,“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你喝藥怎麽解釋?”


    “隨便找個無關痛癢的病敷衍吧!”馮芳菲走了兩步一拍額頭說,“糟了,我光顧著自己的事,都忘了姐姐交代的事。”


    霍景越疑惑,“姐她怎麽了?”


    “她沒事,是她那個小叔子。”馮芳菲說完讓他先迴去,自己又去找溫然。


    搞得霍景越莫名其妙。


    也就是溫然吃完一碗飯的功夫,馮芳菲就到了。


    她很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溫然,還要麻煩你下。”


    “跟我就別客氣了,快進屋!”溫然做了個請的姿勢。


    馮芳菲笑著擺擺手,“我就不進屋了,你這個周末有沒有時間?”


    “什麽事?”溫然沒說有還是沒有,先問了一句。


    馮芳菲直接說:“是這樣,我姐那個小叔子迴城了,胸前長了一堆疙瘩,用什麽藥都下不去,怎麽看也看不好,你周末能不能幫他去看看?”


    溫然:“……”


    溫然可沒忘記這號人物,馮芳菲姐姐馮芳婷的小叔子羅浩就是前世撕掉她通知書的人!


    算算日子,距離恢複高考也就一個星期。


    但是有門路的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就像羅浩這次提前迴城,多半也是提前得了信兒。


    隻是羅浩自己不給力,就算提前迴來也沒考上。


    不過她還真不知道羅浩長疙瘩這事。


    想讓她給他治病不可能,倒是自認識馮家姐妹以來跟她們搞好關係也不是白搞的。


    羅浩想再憑著馮家的關係去郵局上班就別想了。


    馮芳菲看她擰著雙眉,又說:“不方便的話換個時間也可以,他這病也不是致命的病,等等也沒關係。”


    “那就等等吧!”溫然轉而問,“芳婷姐姐最近怎麽樣?”


    “她還是老樣子,就是連續生了兩個女兒,婆婆有點不待見,對兩個孩子也有點冷淡。”馮芳菲說得還是委婉了,那哪是不待見,分明是嫌棄。


    溫然早就知道,搖搖頭說:“芳婷姐真是善良,人家對她的孩子冷淡,她還對人家的孩子這麽熱情!”


    “我姐就是太善良了,從小到大都是老好人一個。”馮芳菲也這麽認為,“她這次也是想通過幫小叔子,讓婆婆對她的孩子好點。”


    溫然不敢苟同,“芳菲,我也不是故意說人家壞話,但是跟芳婷姐相識一場,我還是要說句實話。恐怕她對小叔子再好,婆婆對她的看法還是一樣,問題的關鍵不是芳婷姐不好,是她婆婆重男輕女。”


    馮芳菲很認同,“我也是這麽覺得。嗐,算了,你也別管她小叔子的疙瘩了,迴頭我再去跟姐姐說說,讓她婆婆想辦法去。平時對我姐姐不好,一有事就找她。”


    “她婆婆的兒子讓她婆婆想辦法,沒毛病。”溫然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繼續說,“真是白瞎了芳婷姐這麽好的人,居然找了這樣的婆婆、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還搞重男輕女這一套。”


    馮芳菲深以為然,“她婆婆不止重男輕女呢,從鄉下來北城以後總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找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偏方讓我姐吃,不吃就躺地上打滾,要不是我姐不跟這老太太一般見識,老太太哪能過得這麽滋潤,就是不知足。”


    “是嗎?”溫然也不知道這些。


    隻知道這老太太是個特別刁鑽的老太太。


    本來她們生活的世界就書中的世界,她都是女配,老太太更是無關緊要的炮灰,


    這些小人物的私事,也不會拿到明麵上來說。


    就是挑撥離間這種事,她也不是太擅長,還有點心虛。


    但想想對方是羅浩,那個前世撕了她大學通知書的人,又釋然了。


    有她在,羅浩別想要馮家這個助力。


    當初馮芳婷嫁人時父親還不是首長,放到現在就是下嫁。羅浩的父親雖然在政府部門工作,卻沒有實權。


    真讓他辦事的話,一件都辦不成。


    而且沈南征也暗中做過手腳,他不但沒有實權,在單位還不如看門大爺有話語權。


    一家子爛人,各方麵不如人,偏偏還要拿捏兒媳婦。


    但凡換個有脾氣的,早把這家人踹了!


    可是人和人不一樣,每個人和每個人的脾氣更不一樣。


    馮芳婷就是那個心大肚寬任勞任怨的。


    想要羅浩過得不好,突破口還是在馮芳婷。


    然後她又補了一句:“芳婷姐也太慘了吧!”


    馮芳菲像找到了組織一樣,越說越來氣,越說越想說:“我也是看我姐難受才問出來的,她怕我們擔心都不告訴我們這些。要是我攤上這樣的婆婆,早分家出去另過,才不會巴巴地受這份氣。”


    “光說芳婷姐她婆婆了,她愛人呢,怎麽都沒聽你們提起過?”溫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他難道就不為芳婷姐說句話?”


    馮芳菲歎了口氣,“我這個姐夫是個大孝子,總是給我姐做思想工作,讓她讓著點婆婆。我姐就差把婆婆供起來了,就是太讓著她才讓她蹬鼻子上臉。我也說過姐夫幾次,可是姐夫連我一起說教了,我都不愛去她們家。我姐也說都有兩個孩子了,離又不能離,散又不能散,受點委屈能換得家庭和睦也行。“


    “經常受委屈對乳腺不好,對甲狀腺也不好,嚴重了還可能導致癌變,真氣病了可沒人替,受罪的還是自己。”溫然不動聲色地提醒,“乳腺和甲狀腺的病變都是生氣上火得的,像芳婷姐這種情況要格外注意。”


    馮芳婷賢惠懂事,因為識大體不願意撕破臉。


    馮芳菲可不是個能受屈的。


    她的脾氣也向來直爽,從小就沒有受過氣。


    因為母親去得早,這個姐姐就是母親般的存在,姐妹感情很深。


    想起姐姐經常按著乳腺的位置,不免擔憂起來。


    “經常按這個位置是不是代表乳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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