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針這個事,全在他自己克服,別人也隻是起輔助作用。


    溫然的治療過程沒問題,照著這個節奏針灸了三個療程,霍景越明顯好轉。


    經過一個月的休養,沈南征的傷也算是徹底好了!


    這天下午溫然下班迴家,一看沈南征正在兩個兒子身邊做奇怪的動作,兩隻腿翹起來,然後在床上打了個滾兒。


    疑惑道:“你在幹嘛?”


    “教兒子翻身!”沈南征很敬業,然後又對兩個娃說,“兒子,看到沒,你們倆就像爸這樣做!”


    溫然:“……”


    溫然哭笑不得,這哪兒像教他們翻身,倒是像教他們翻滾作訓!


    可沒等她笑出聲,兩個兒子竟然都學著他的樣子翻身了!


    沈南征激動地親了親他們倆,“兒子,你們也太給爸麵子了吧?”


    兩個寶寶揚著小腦袋看了看他,又同時看向溫然。


    溫然驚喜道:“乖乖,你們真學會了啊!”


    “讓兒子再給你翻一個……”


    沈南征興致勃勃,又給他倆示範,以此證明他倆剛剛的動作不是巧合。


    兩個娃不配合了,視線都集中了溫然身上。


    溫然順手抱起一個,“小修,是不是餓了?”


    她口中的“小修”,也就是小長空。


    小長空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直接用行動表示了。


    小萬裏急得也吃拳頭了,吃得可香了。


    溫然也不再耽誤時間,開始喂娃。


    邊喂邊問:“你是從什麽時候教他們翻身的?”


    “今天聽張阿姨說三個多月孩子能翻身就試了試,沒想到有驚喜。”沈南征覺得比自己立功還有成就感。


    溫然笑道:“那是我兒子聰明。”


    “是是是,咱兒子聰明。”沈南征已經期待兩個兒子會說話會走路,“良則家棠棠已經會坐了,兒子再有多久會坐?”


    溫然想了想,“再等三個月吧!”


    沈南征:“……”


    陪兒子長大是個漫長的過程,陪他們鍛煉倒是挺好玩。


    沈南征負責訓練他們抬頭、翻身、仰臥、俯臥等各種動作,促使他們的肢體更加協調;溫然就負責訓練他們的視覺和聽覺。


    三個月的寶寶對周邊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吃奶的時候都不專心。


    有時候聽到一點動靜,就不吃了。


    老大小長空還好點,老二小萬裏就調皮很多。小萬裏也很愛笑,每次逗他都能笑出聲音。


    兩個娃都對顏色鮮豔的東西感興趣,張阿姨特意做了個紅手絹。紅手絹飄啊飄,他們就會跟著手舞足蹈。


    不得不說,張阿姨帶娃很有一套,留下她絕對是個明智之舉。


    沈南征不懂什麽就向她請教,如果換做年輕的胡秀,肯定是要處處避嫌。


    張阿姨年紀在這兒,就沒這個顧慮。


    話說,天一天比一天暖和,娃一天比一天大,也該出去遛娃了!


    阮良則那個顯眼包已經帶著女兒來過他們家一趟,嬰兒車整得花裏胡哨。


    倒是也提醒了他,他也想把娃帶出去了,當天就安排人去訂做可以雙人乘坐的嬰兒車。


    不過在他想到之前,沈肇廷先一步想到了,他這邊找的人還沒動工,嬰兒車送到了家裏。


    也是雙人乘坐的手推車,純手工竹板打造,打磨得很光滑。


    能一車多用,可坐,可站,也可以躺著。中間的板子能上下移動,也可以拿出來,底部竹板也很密實。


    無縫隙,更能承重。


    就算兩個娃在上邊蹦蹦跳跳也沒影響。


    就像這樣:


    跟沈南征預想得差不多。


    溫然又讓張阿姨做了個純棉花的小床墊,小床墊是軍綠色,又用軍綠色的布做了圍擋,這下顏色統一了。


    男孩子用的東西不用太花哨,簡簡單單就好。


    兩個娃不會坐,就是躺在嬰兒車上也高興,跟躺在床上的感覺不一樣。


    不好好睡覺時,用嬰兒車推一會兒就睡著了,相當於能移動的搖籃。


    有了嬰兒車,方便多了!


    本想找個好天氣出去遛遛娃,卻不想連著下了幾天小雨。


    溫然的工作照常,沈南征的軍務出奇地繁忙。


    早出晚歸,兩人都接不上頭。


    每次他迴來,她都睡著了。


    好不容易迎來了個好天氣,又趕上輪休,沈南征偏偏出遠門了!


    溫然讓張阿姨把被褥都拿出來曬了曬,用小車推著兩個娃去了門前的南牆根下,春芽已經在曬娃。


    正嘮嗑的軍嫂們有織毛衣的,也有做鞋的,帶娃的也有,這裏基本上就是大院的閑事中心,什麽大道消息小道消息都能聽到。


    她不是愛講東家長西家短的人,剛過去就聽到有人說許馥珍的閑話。


    可能大家知道她跟許馥珍關係不錯,見到她都不說了,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來抱孩子。


    這個抱一會兒,那個抱一會兒,娃也不認生,誰抱都不哭不鬧。


    不像春芽家阮棠,除了她都不讓別人抱。


    弄得春芽哭笑不得。


    溫然有心向春芽打聽許馥珍的閑話,沒歇一會兒帶著孩子邀請春芽去了家裏。


    春芽也是個實在人,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她這才知道家屬院裏都在傳耿正業跟離過婚的許馥珍關係不清不楚。


    有人說耿正業就是想攀上秦家這棵大樹,也有人說許馥珍帶著孩子還想勾搭小年輕。


    眾說紛紜,捕風捉影的話越傳越變味。


    一個是她的同事,幾乎天天見;一個是她的朋友,隔三差五也會見,她還真沒發現兩人有什麽異常。


    跟許馥珍朋友一場,秦素華又幫了她那麽多,她也不能視而不見,當天下午去了秦家。


    許馥珍正在認真練習,許鶴凝小朋友也在寫寫畫畫。


    母女倆都寫得挺認真,學習氛圍很好。


    見到她時,才都放下手中的筆。


    “溫然阿姨,快來看我寫的大字!”


    臉上還沾著墨水的許鶴凝拉著溫然的手,溫然跟了過去。


    她認真地拿起那張大字看了看,忍不住誇讚:“凝凝寫的字又有進步了!”


    “媽媽,溫然阿姨又誇我了!”許鶴凝明亮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


    小朋友都需要鼓勵,越鼓勵越有信心。


    許馥珍笑道:“誇你你就好好寫!去一邊寫吧,我跟溫然阿姨說會兒話!”


    “我去給溫然阿姨拿棗花酥!”許鶴凝毫不吝嗇地把好吃的分享給溫然,然後又去練字。


    練字也是個習慣,從小培養效果最好。


    她吃著棗花酥切入正題,“馥珍,聽說你最近跟我們衛生站的耿醫生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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