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感覺他這情緒不大對,忙叮囑:“你可別動手,萬事以和為貴。”


    “放心,我有分寸。”沈南征順勢拿起藥茶,“然然,我先送你迴去。”


    溫然明白他這是還有話想單獨跟她說,便向嚴老告辭了。


    天氣越來越冷,白天下班後能學習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她已經打算隻利用下夜班後的時間來學習,順便跟嚴老說了一聲。


    家裏隻有嚴老一人,為了避嫌每次學習都是在院子裏。


    嚴老沒有意見。


    心想,如果兒子一家迴來,那就方便多了。


    ##


    溫然跟沈南征一起走出嚴家後,騎著自行車轉頭問:“你真要去見邵宇?”


    “對。”沈南征迴答得很肯定,“我去探探他的底。他都想當你的靠山了,我再不會會他豈不是不禮貌。”


    溫然追問:“你想怎麽做?”


    沈南征勾唇,“山人自有妙計,你迴家安心等好消息。”


    “那你不用送我了,等你送完我再去找邵宇天就黑了,我自己迴去就行。”溫然為了讓他放心又說,“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有防身武器,就是幾個壯漢也不是我的對手。”


    沈南征不知道藥粉有多大威力,但是醫毒不分家,他絕對相信嚴老的醫術。


    便在岔路口和她分開。


    她一般習慣走大路,大路繞遠,但是安全。


    迴家的這條路,溫然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路上哪人多哪人少她都清清楚楚。


    在這條路上,她也很放鬆。


    突然一輛自行車齊頭並進追上了她,她轉頭一看驚唿,“邵宇?”


    “好巧啊!”邵宇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唿。


    溫然可不認為這是巧合,“你是特意來找我?”


    邵宇見她如此聰明,臉上的笑容更深,“是,不然真難遇到你。”


    溫然琢磨了下又問:“你不會是在我從嚴家出來就跟著吧?”


    “沒敢跟得太近,沈南征那家夥的嗅覺太靈敏。”邵宇嗬嗬笑了兩聲,“還好他跟你在岔路口分開,不然我還要另外找機會找你。”


    溫然額前滿是黑線,“南征是去找你了,有事跟你說,你居然繞開他來找我!”


    “哈哈,那真是不巧了。”邵宇發自心底地開心,“明天我再去找他也一樣。”


    溫然無語,“你找我有什麽事?”


    邵宇這次正經起來,“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單獨聊聊,嚴老應該也跟你說了什麽吧,你看見我有沒有覺得很親切?”


    “什麽?”溫然沒明白他想表達什麽,又想從這句話裏聽聽他有沒有前世的記憶。


    邵宇跟她保持著一樣的騎車速度說:“不知道為什麽,我見到你總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感覺很親切。”


    溫然反問:“你平時就是這樣搭訕女孩子?”


    邵宇忙擺手,“怎麽可能,都是女孩子想方設法搭訕我,我躲都躲不及。我說得是真的,我總是做同樣一個夢,夢裏有那麽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要跳河。雖然看不大清楚姑娘的臉,但我覺得那個人就是你。


    就是沒想到你這麽快定親,不過定親了也沒關係,我又不是一定要娶到你才能保護你,做你的兄長一樣也可以。認嚴老當幹爹確實繞得遠些,不過並不影響我的真誠。”


    溫然:“……”


    溫然沒想到他隻是淺淺做了一個夢。


    想到前世記憶裏他救迴自己後耐心地開導,鼻子有點泛酸。


    但也沒失去理智,轉而說:“你就因為一個夢做這麽多,迴頭反應過來會不會笑自己傻?”


    “傻什麽,我又不虧!邵宇笑著說,“有個這麽聰明的妹妹,還有北城最有前途的年輕軍官當妹夫,我做夢都能笑醒。你若喊我‘哥’,沈南征再不服氣也得承認這個關係吧!”


    溫然也被他逗笑,“你想的倒挺美!”


    “我也就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邵宇被她的笑容感染,“等哪天沈南征不要你了,哥兜著。”


    “呸呸呸!”溫然斜了他一眼,“你就盼我們點好吧,我們可是奔著結婚去的。”


    邵宇哈哈笑起來,笑完又有點苦澀。


    暗道緣分來得太遲,沒有早一點遇到她。


    不過這次見她,也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最起碼,她沒有排斥他。


    兩人邊騎邊聊,快到家屬院門口時,溫然先讓他走了,以防門口有哪個碎嘴子看到說閑話。


    邵宇也不想給她添麻煩,今天也算有收獲,停下自行車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家屬院門口才離開。


    他到家得時間,也正是沈南征沒等到他剛好離開的時間。


    巧與不巧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現在聯係不方便,否則溫然肯定把今天遇到邵宇的事告訴沈南征。


    因為愛他,所以永遠都不想他處於被動狀態。


    沈南征並不是隨時都有時間出來,好在邵宇說話算數,第二天真去找他了。


    溫然讓郵遞員大頭捎信都比他們見麵的時間晚。


    隔天她收的沈南征的迴信迫不及待打開看了看,隻有幾個字:一切順利,勿擔憂。


    不過隻有這幾個字也讓她踏實了。


    她向大頭道完謝正準備迴去,大頭又找出來一封信。


    “溫然同誌,你看看這封信是不是給你的?”


    信封上還是寫的“宋溫然”。


    再看寄信人,上麵寫的是“溫馨”。


    溫馨還不知道她和宋建設斷絕關係的事,寫“宋溫然”很正常。


    不過溫然這次沒著急看,先去忙了。


    溫馨可沒有工作重要,她還是趁著上班時間來取信。


    她的信不會跟其他人的摻和,所以每次大頭都是單獨把她叫出去。


    下午下班後,她到了家才打開。


    信一打開一股血腥味,再看信的內容,還是先前那一套,一上來就是訴苦。


    原來有血腥味是因為她的十個手指頭都磨出血了,忍著疼痛才寫的這封信。


    繁重的勞動讓她例假也不太準了,從下鄉後一次都沒來,她也不敢跟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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