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幫人聽到柳乘風夫婦說讓他們滾蛋,頓時如蒙大赦,紛紛道過謝之後,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就跑。


    那女人哈哈大笑,說道:“你們何必這麽慌張,我們怎麽說也是世外高人,怎麽會跟你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慢點走,小心摔掉了牙齒!”


    那些人哪裏肯聽?反而跑得更快了。


    卻正在這個時候,對麵又有一隊人騎著馬迎麵走來。


    “你們這幫家夥,是不是黑狼寨的王八蛋?!”其中有人叫了起來。


    這邊這隊人慌慌張張的,竟然沒頭蒼蠅一般撞進對方的人群裏。


    那邊那隊人老實不客氣,頓時馬鞭一陣亂抽打倒了好幾人。


    這邊這隊人雖然被柳乘風夫婦嚇破了膽,但是對別上別人自然不會認慫,立即奮起反抗。他們在柳乘風夫婦這裏吃了憋,心中憋一股氣正在無處發泄,頓時反而將對方打得連連後退。


    “等一下,說清楚再打!”對方有人叫了起來。


    雙方人馬紛紛住手,卻怒氣衝衝的瞪著對方,“唿唿”的喘著氣。


    “我問你,你們是不是黑狼寨的家夥?”對方為首那人臉上一道刀疤,看起來十分兇狠。


    這邊被柳乘風妻子打成豬頭的那人昂首挺胸的說道:“是又怎麽樣?老子就是黑狼寨的四當家熊大,你又是什麽東西?”


    “我是二郎山的三當家傅彪!我再問你,我們先前到這裏來的一幫兄弟,是不是被你們這些人害死的?”


    “原來你們就是二郎山的家夥,老子正要找你們算賬呢!前兩天我們的一幫兄弟在這附近遇害,一定是你們二郎山使詭計害死了!你想賴也賴不了,現在還有不少是你們二郎山的人的屍體!”


    說道這裏,熊大“唰”的一聲就抽出了砍刀,手一揮,大聲叫道:“廢話不用說了,小的們,給咱們的兄弟們報仇,殺啊!”


    那傅彪本來一直是心平氣和的,這時候也怒了,抽出手中的寶劍叫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二郎山的人也都跳下馬來。


    雙方人馬都抽出了兵器,眼看一場大廝殺就要爆發了。


    “等一下!”


    一個小光頭大叫一聲,衝到了兩幫人馬的中間。


    這個小光頭,自然就是陳小刀了。


    柳乘風夫妻對望了一眼。


    柳乘風妻子任白露奇怪的說道:“這個小光頭還真是愛管閑事啊。可是我看他好像沒有修煉過武道的樣子,他一向都是這個樣子的麽?”


    柳乘風苦笑一下,無話可說。


    任白露眼看丈夫不說話,頓時又有些生氣了,瞪著柳乘風說道:“我問你,怎麽你會跟這個不倫不類的小光頭在一起?你和他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柳乘風詭秘的一笑,湊近妻子,低聲說道:“我跟你講,我已經把我那本九天問心訣交給他了。”


    “是麽?”任白露當然知道自己丈夫是何等看重那本九天問心訣,卻幾十年以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傳人。他既讓將這本書交給這個小光頭,那麽這個小光頭肯定有什麽過人之處。


    柳乘風笑得更加神秘了:“娘子,我告訴你,剛才我跟你說的,這個小子體內是金色的靈氣,這句話可不是騙你的哦。”


    任白露頓時大感興趣,說道:“那就不能輕易的讓他死了。”


    柳乘風笑著點頭。


    於是,兩夫婦便跟著陳小刀走了過去。


    這時候,那熊大正在問陳小刀:“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還有什麽話說?”


    熊大知道陳小刀的背後是柳乘風的夫婦,而柳乘風夫婦的厲害他是親眼見到的,所以對他說話十分客氣,甚至都不敢叫他“小光頭”,而叫他“小兄弟”了。


    那傅彪卻不知道厲害,厲聲說道:“小光頭,不關你的事就趕緊滾開,不要在這裏耽誤我們的事情!”


    陳小刀說道:“你們在這裏打半天有什麽用?你們的兄弟又不是對方殺死的。”


    熊大說道:“不是他們是誰?現場除了我們黑狼山兄弟的屍體,就是他們二郎山的,不是他們還有誰?”


    那傅彪卻問道:“你為什麽說的這麽肯定?難道當時你在現場?”


    陳小刀這時候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摸著自己的光頭說道:“當時我確實就在現場,看到了整個過程。當時是有三方人馬,你們兩邊的人都是被那第三方人殺死的。”


    “那你說的第三方,到底是哪一方人馬?”熊大和傅彪異口同聲的說道。


    原來那飛虎幫沒有穿著統一的服裝,又沒有什麽特別的標誌,所以熊大和傅彪雖然也都見過現場飛虎幫的屍體,卻都不認得。


    陳小刀正要說出飛虎幫的名字,但是忽然想到,如果自己說了出來,那黑狼寨和二郎山肯定要一起去找飛虎幫算賬,那免不了又是一場血腥的廝殺。


    “反正二郎山的人不是黑狼寨殺的,黑狼寨的人也不是二郎山的人殺的,我能說的就是這麽多。”陳小刀隻能這麽說。


    熊大看了旁邊的柳乘風夫婦一眼,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小兄弟,你這麽說法,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啊。”


    傅彪也說道:“小光頭,你說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陳小刀說道:“我是站在中間的。uu看書 .ukansh.om 你們兩幫人本來就是無冤無仇的,沒有必要打個你死我活的是不是?我勸大家還是坐下來,和和氣氣的喝杯茶吃個包子,有什麽話坐下來慢慢說不好麽?”


    傅彪後麵的二郎山兄弟眼看陳小刀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都不耐煩起來,紛紛叫道:“這個小光頭怪裏怪氣的,說不定他就是黑狼寨的人,故意在這裏拖延時間,先把他辦了再說!”


    那傅彪看似粗線條,實際上十分謹慎,他也看出來陳小刀本人倒是沒有什麽,但是旁邊的柳乘風和任白露倒是好像有些本事的樣子,所以也不敢冒然動手,看著陳小刀說道:“你說當時你在現場,那你說說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


    這個陳小刀也不能細說。因為當時確實是二郎山和黑狼寨先打起來的。如果現在說出來,那眼前這兩幫人的廝殺也不能避免。


    這個時候,陳小刀這才深刻的感覺到,什麽叫做“人微言輕”。如果自己足夠分量,隻要站出來霸氣側漏的說一句話,別人自然就沒有這麽多廢話質疑了。


    柳乘風這時候隻顧著笑嘻嘻的在旁邊看戲,也不出來幫陳小刀說一句話。


    陳小刀猶豫的樣子讓二郎山的人更加懷疑了。


    “我看這個不倫不類的小光頭十分可疑,不如先把他拿下來再說!”


    “對了,先把他拿下來,然後嚴刑拷打,老子就不信他不說!”


    “就是這樣,老子們二郎山一百零八種折磨人的辦法,一樣一樣的都在他身上試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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