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剛才想到的事情跟他們說。


    至今還不能證明這個秘境入口內究竟有著什麽東西,提前說了也不過增加無謂的擔心。


    徐寧想了想,隻是簡單地說道:“我隻是覺得這個洞窟似乎有些不對勁,就像是有什麽東西一直在盯著這裏似的,我想在這裏把它給找出來。”


    不過話一說出口,徐寧就後悔了。


    這句話的殺傷力明顯超過了直接告訴他們秘境的可疑來曆,至少徐寧就看到派蒙和煙緋的臉都一起白了白。


    但是最為不堪卻是連徐寧都想不到的荒瀧一鬥,這個一鬥大爺已經分明快要變成“一直抖的大爺”了。


    “老大,你這樣會被別人看出來的。”久岐忍在後麵好心提醒自己荒瀧派的牌麵。


    “咳咳,看、看出什麽,那種忽閃忽閃的東西,我怎麽可能怕,你們不要胡說!”


    徐寧無語地看著這個自己給自己爆雷的家夥,雖然怕鬼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但是你自己都是鬼就不要這麽怕了好吧!


    派蒙肆無忌憚地嘲笑了一把荒瀧一鬥,轉頭對著徐寧問道:“可是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如果我們進去之後,這個傳送門突然不見了,你到時候該怎麽出去?”


    徐寧拍拍自己的葫蘆,笑道:“沒關係,有這個葫蘆,我在這裏麵住上三五個月也沒事,若是你們找到路出去了,就知會凝光一聲,她肯定會來救我的。”


    夜蘭看了一眼徐寧,心知他有可能發現了什麽,說了一句“你自己小心”,然後轉身直接走進了傳送門,眾人也都知道時間寶貴,不敢多做停留,各自和徐寧囑咐了一聲便都走了進去。


    徐寧待眾人走進去之後,就在傳送門前盤膝坐下喝了幾口酒,見這個傳送門始終沒有什麽變化,將塵隱葫蘆放置好,閃身就進了洞天。


    洞天裏還和平常裏沒什麽兩樣。


    申鶴麵色恬靜,盤膝坐在角落裏練功,


    吉法師蹲在她的身邊正在檢視著自己的照片,看得出來很高興。


    摸魚風神倒在酒泉邊不知道是醉是睡,青衣站在灶台旁邊兩腳“piapiapia”地打著地麵。


    嗯?


    徐寧把目光放在了小蛇蛇的腳上,這家夥焦慮症又犯了?


    難不成又背著自己做了什麽壞事?


    “看、看我幹什麽?”青衣強自鎮定著說道。


    徐寧走到餐桌旁,提起桌上的酒壇給碗裏倒了一碗酒,淡淡地說道:“看得出你很焦躁啊!說吧,趁我不在的時候,又作了?”


    青衣猶自嘴硬道:“你胡說什麽?我作什麽了?倒是你,今天、今天似乎一直在不停地喝酒,那個、你沒有什麽事吧?”


    徐寧端著酒碗笑道:“你就強吧,我早晚抓住你的尾巴。不過說真的,今天的酒感覺比往日的分外好喝,雖然味道沒什麽改變,但感覺上就是好了不是一點,說不出來的玄妙,你的力量有突破了?”


    這句話青衣沒敢接,不過徐寧一碗酒入口,臉色頓時變了。


    這碗酒味道不對!


    也不能說是不對,應該說這不是今天喝到的酒。


    徐寧看了看桌上的酒壇,這應該是昨天他們在桌上吃飯時,打了一些放在這裏的,也就是說這是昨天的酒,喝起來和今天的酒味道相差甚大。


    今天的酒味道很好,但是味道似乎是一點點變好的,徐寧初時沒察覺到,等到有明顯的感覺時,他已經記住了這個味道。


    但是在這裏突然喝到昨天的酒,那種感覺就相差甚大了。


    聯想起小蛇蛇快拍出殘影的雙腳,徐寧哪還不知道自己的酒泉這裏必定出了事故。


    不過徐寧沒有再去逼問青衣,這小蛇蛇是屬鴨子的,打死了嘴也是硬的。


    與其耗費精神問她,倒不如自己尋找還快一些。


    今天,跟葫蘆可能相關的事情,都做了些什麽?


    就是在倒掛的城市那裏,讓青衣收集了一些池中淨水的樣本,然後……


    徐寧心中一動,轉頭看著青衣,“我們在石廳收集的那些水樣呢,你放在哪裏了?”


    這句問話一出,青衣的雙腳頓時停住不再啪啪啪了。


    徐寧對青衣多熟悉呐,一看就知道要遭。


    小蛇蛇就是這樣,一看事情無可挽救了,瞬間就會進入躺平狀態,一副任你宰割的態度。


    “倒到甘霖泉水裏去了。”


    “倒那裏麵幹嘛去了!”徐寧驚訝道:“就讓你存個樣品,得空給貝利亞拿去研究研究,你倒那裏麵,話說以後還能去那個水池洗漱嗎?”


    青衣撇撇嘴,小手一攤,“喝你都喝了一天了,這時候再問能不能洗漱,是不是有點晚了?”


    徐寧麵色一僵,“我喝的是酒……”


    “酒也是水做的。”


    青衣擺出個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不然你以為洞天酒泉都一堆了,幹嘛刻意弄了個水泉在那裏,因為那些個泉水才是這些酒泉的基底。既然那些淨水的水樣混入其中了,那所有的酒肯定也會漸漸發生變化。”


    “至於這些變化是好是壞,我可就說不好了,不過你似乎說這酒變好喝了吧,那應該是好的變化。”


    徐寧麵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將手中酒壇裏的酒倒在了花壇裏,然後走到“千岩”酒泉那裏,又提了一壇子迴來。


    青衣見徐寧突然站起來,本來就已經準備逃跑了,不過見他卻是去提酒,頓時放鬆了下來,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不過冷不防後頸一緊,青衣不用迴頭也知道自己大意了。


    徐寧將壇口湊近青衣的小臉蛋,冷聲道:“喝!”


    青衣苦笑,“徐寧你別這樣,就算是收屍也得留個人不是……噸、噸、噸、噸……”


    徐寧一氣兒給青衣灌了半壇子下去,這才放開了她,獨自坐在桌邊生悶氣。


    我剛才進來是準備幹嘛來了,這會兒竟然已經想不起來了!


    青衣被灌了一大氣兒,喘了半天才緩過來,恨恨地瞪了桌邊的徐寧一眼,然後噠噠噠一路小跑兒尋到溫迪。


    在這個比徐寧更像個酒鬼的溫迪後腰上踹了一腳,叫道:“都已經晚上了,再不起來喝酒,你的神生裏就會出現一天無酒無歌的日子,這種恥辱的汙點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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