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在鍾離麵前半點不敢隱瞞,點頭道:“確實是想借著宣傳岩王爺他老人家的勇武之時,激勵有熱血有能力的青壯年前去歸離原探險,解放逐漸被妖魔化的璃月故鄉。”


    “甚至我都準備讓田師傅最後加上一句,咱璃月的老祖先都敢跟著岩王爺打魔神,咱們卻被幾個零散小魔物嚇得蹲在港口龜縮不出,實在是愧對先人。”


    鍾離點點頭,“激將法用好了也是有奇效。不過能保證出去的人都安然無恙地迴來麽?”


    徐寧猶豫了一下,咬咬牙道:“不能。再萬全的保障也難免有疏漏,更何況現在還是摸索著前進,有所犧牲也是難免。”


    “但是,無論是兵器供應,千岩軍巡檢,聯係古華派的好手,我們都在盡力做到最好。”


    田鐵嘴也拖了一個板凳坐下,不客氣地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對著徐寧問道。


    “剛才不是還在說岩王爺的故事能不能講嗎,怎麽轉眼看你像是在給七星做工作匯報一樣。哎,鍾離老弟,今晚你來不來?我晚上就準備試著先講一遍試試,還想請你指正指正呢!”


    徐寧微微舒一口氣,老田你是沒見過我給七星匯報工作,哪有這麽拘束,我向來都是躺著匯報的。


    見鍾離答應了,田鐵嘴告一聲罪,說是要準備迴家好好整理下思緒,就離開了。


    徐寧見桌上茶已快涼了,對鍾離說道:“初次見麵,承蒙指教,我這裏有些好酒,倒是想請您品鑒一下。”


    將塵隱葫蘆放置好,徐寧一個閃身便進了洞天。


    剛進去就看見青衣兩腳啪啪地快速敲打著地麵,跟個縫紉機似的。


    這是小蛇蛇慣常緊張時,才會出現的動作。


    “你焦慮症又犯了?地麵都快被你敲禿了!”


    徐寧奇怪地看了青衣一眼,提了一壇“瓊漿”就準備出去了。


    誰知道青衣一看到徐寧進來,“啊嗚”一聲就撲過來了。


    “你是見誰都想顯擺啊,你有點酒可了不起了你,你知道你顯擺到誰頭上了嗎?”


    徐寧奇怪道:“還能是誰,岩王帝君啊。再說了這哪裏就是顯擺了,我這是巴巴地在上趕著送禮呢!”


    青衣一窒,怪不得這小子剛才見到鍾離第一眼嚇得跟個鵪鶉一樣,原來竟然是早就知道了。


    “帝君和留雲那個女人可不一樣,他的記性好的不得了,這酒隻要一喝,就一定知道,一定知道……”


    徐寧眉頭一皺,“知道什麽?知道你在這裏?我說你到底得罪了多少璃月大佬啊,絕雲間仙人麵前不敢露麵也就罷了,帝君這邊竟然也不敢,就這你還敢在璃月的地界上混呐?”


    青衣大怒:“要你管,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


    說完青衣化為一條小蛇蛇,鑽進草叢裏不見了。


    “這還是在洞天裏啊,需要藏得這麽認真嗎?”


    徐寧提著酒出來時,見鍾離正盯著自己的塵隱葫蘆看著。


    徐寧笑了笑,隨手拿下酒葫蘆,直接將它放在了桌上,取來兩個幹淨杯子,給鍾離和自己各倒上一杯酒。


    “鍾離先生,請!”


    鍾離探出如玉般的手指慢慢撚動著酒杯,嗅了嗅杯中酒香,然後輕輕歎了一口氣。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你可是見過了流霞忘憂真君?”


    “流霞忘憂真君?”徐寧一怔,這是誰?


    鍾離見徐寧臉上神色茫然,歎了口氣笑道:“這杯酒的香味讓我想起很久前的一位老友了,時間略有些久遠,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徐寧應了一聲,心底卻在不住思索。


    這個名字雖說陌生,但是分明卻是在哪裏聽見過似的,但就是想不起來。


    “鍾離先生。”


    兩人各懷心事,都在默默地品著自己杯中瓊漿的時候,突然一個老者笑嗬嗬地在台階下喚了一聲。


    徐寧轉頭望去,隻見一個一身黑衣的老者牽著個小女孩站在下麵。


    “鍾離先生,往生堂那邊的典儀出了些小狀況,想向您請教一下,我想著你會到此地喝茶,便貿然過來一請。”


    鍾離點頭道:“嗯,那就過去一趟吧!”


    轉頭對著徐寧笑道:“感謝你的美酒了,我於茶道略略精通,若哪日有閑,也讓你嚐嚐我泡的茶。”


    徐寧簡直受寵若驚,連忙道:“如蒙先生召喚,必定前去一品。這壇酒還請先生帶去慢慢品嚐。”


    鍾離含笑收下了。


    那老者主動上來結了茶錢,拉著小女孩的手和鍾離一道離開了。


    徐寧在後麵震驚臉,這位就是帝君一號錢包胡堂主吧!


    真就是上趕著來給帝君結茶錢的吧!


    話說真有這麽巧的事情?


    剛好就有事需要找帝君,剛好帝君又喝完茶,剛好兩方遇到,胡堂主打錢。


    要是今日往生堂一切正常,無事發生,不需要找帝君呢?


    還會刻意過來送茶錢麽?


    呃,大概率是不需要送的,徐寧想想自己一定會主動搶著結賬的,怎麽能讓帝君……


    我去,原來帝君出門真就不需要帶錢的。


    徐寧晚上和凝光、北鬥一起在萬民堂吃飯的時候,突然想起白天鍾離口中的那個名字,便詢問了凝光和北鬥有沒有印象。


    “流霞忘憂真君?”


    凝光一愣,開口道:“這不就是第一次見到青衣時,她報上來的第一個名字嗎?”


    北鬥也點頭道:“對啊,徐寧嫌這個名字太好聽,逼她改了現在這個像仆人一樣的名字。”


    徐寧這才醒悟過來,原來第一次是從青衣的口中聽到的。


    “你們說,這個青衣會不會是和岩王帝君一個時代的人,甚至兩人還是有些什麽糾葛的好友?”


    北鬥放下筷子,笑道:“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可就慘了。平日裏欺負青衣最多的就是你了,她要是把你做的事都宣揚出來,然後讓帝君給她出氣……”


    徐寧哼了一聲,“怎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怕了嗎?卯師傅多加一個香嫩椒椒雞打包!”


    將香嫩椒椒雞帶給了青衣之後,北鬥和凝光都上樓去睡了。


    徐寧在樓下靠著簷柱看青衣眉開眼笑地吮著指頭吃雞。


    忽然青衣眉頭一皺,站了起來。


    “外麵家裏來了個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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