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減半與何大清正在訓斥著不聽話的傻柱,就聽到了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何大清喊了一嗓子。


    秦淮茹的聲音自門外響起:“柱子在家嗎?我是秦淮茹。”


    蔡減半與何大清相視一眼,皆是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


    傻柱聽到秦淮茹的聲音,一下在床上蹦了起來。


    咧著個大嘴來到門口,打開了屋門。


    “哎喲,許久沒見,秦姐還是如此的明豔動人啊。”


    傻柱口花花著,全然將蔡減半的囑咐拋在了腦後。


    秦淮茹媚眼白了傻柱一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就你嘴甜,姐過來沒別的事情,就是單純的看看你。”


    “多謝秦姐掛念著弟弟了,進屋來坐會?”傻柱高興的沒邊了,完全沒有想到在裏麵蹲了兩個多月,秦淮茹有去看過他一次?


    秦淮茹向屋內看了一眼,見蔡減半與何大清一直盯著他,害怕的拒絕道:“我就不進去了,見到你人我心裏就踏實了,那個…”


    “秦姐你有話就說,跟弟弟還客氣啥?”傻柱大氣的說道。


    “要不我們出去說吧?”秦淮茹又往裏麵瞅了瞅說道。


    “那走吧!”


    傻柱走出家門,順手把屋門給帶上了。


    見兩人就這麽大張旗鼓的出去,何大清滿臉的鐵青,氣憤的說道:“這個逆子,一會迴來我非打斷他的腿。”


    蔡減半頗為讚同的將大擀麵杖拿了過來,遞給何大清說道:“打,狠狠地打。”


    何大清接過擀麵杖,在手中比劃著,一副鐵了心的模樣。


    傻柱帶著秦淮茹走出院子,對於指指點點的鄰居視若無睹。


    兩人來到偏僻的角落,傻柱迴頭說道:“就這吧,秦姐有話就說吧?”


    秦淮茹見四周沒人,換上她那副經典的可憐兮兮的表情,開口說道:“柱子,姐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求你,你就救救姐吧。”


    秦淮茹說著,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秦姐,有事說事,你別哭啊。”


    看到秦淮茹哭,傻柱頓時六神無主。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說道:“還不是棒梗,好的不學,非跟著人學偷東西,現在好了,因為偷東西被關進少管所了,可是他還是個孩子啊,這一進去他一輩子就毀了,柱子,姐求求你救救他吧。”


    “棒梗被抓進去了?”傻柱一臉驚訝,接著問道:“偷了誰家啊?”


    “偷了史二家,林家,還有…”


    “還有誰?”


    “還有你家,不過就偷了你家一點菜。”


    秦淮茹並沒有隱瞞,畢竟院裏人都知道,就算她想也隱瞞不住,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說了呢。


    不過,秦淮茹並沒有說蔡減半房子被點的事。


    “房子是小黃小黑點的,關我家棒梗什麽事?”秦淮茹心想。


    傻柱聽到秦淮茹的話,果真滿不在乎的說道:“嗨,我還以為偷了什麽呢,不就是一點菜嗎?那兩家呢?”


    “就偷了一點錢。”


    “多少?”傻柱問道。


    “一千多…”


    “多少?”傻柱提高的分貝,驚訝的喊道。


    “不到兩千。”秦淮茹小聲說道,聲如蚊蠅。


    傻柱聽到這話,氣憤說道:“找我幫忙?我有個屁的本事,能把偷了兩千塊的賊弄出來?”


    傻柱說完,轉身就走。


    秦淮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摟在胸前,有意無意的搖晃著。


    “柱子,你莫走,幫幫姐吧,別人不行你肯定行,你小叔本事這麽大,他肯定能把棒梗弄出來,實在不行你就去求你爸。


    你還不知道吧,你爸要結婚了,對象是雨兒胡同31號院的親戚。


    31號院的蘇家那可是大破了天的存在,你去求你爸,讓你爸去求蘇家,把棒梗弄出來還不是簡簡單單?”


    傻柱本來沉浸在那一抹柔軟中無法自拔,當他聽到自家老爹要結婚的的時候,霎時驚呆了。


    “啥?我爸要結婚了?對象還是31號的親戚?你沒騙我?”


    傻柱眼睛瞪的像銅鈴,滿臉不可置信。


    憑啥,兒子都還沒對象呢,老子就先結婚了?


    秦淮茹肯定的說道:“姐怎麽會騙你,你不信迴家問你爸,隻要你能把棒梗弄出來,姐就跟賈東旭離婚,到時候咱倆…哎~傻柱,你別跑啊,迴來啊,我還沒說完呢。”


    秦淮茹在後麵喊著,傻柱像沒聽到似的,風風火火跑迴了院子。


    還不等推開屋門,便急切的對著何大清喊道:“爸,你是不是要結婚了,對象是31號院的親戚?”


    “結婚的事兒先不說,先來談談你的事兒。”


    何大清正對著門口,筆直的站在屋子中央,拄著一米多長的大擀麵杖,活像一位威風凜凜的戰神。


    傻柱推開門,見到何大清的架勢,瞬間嚇住了。


    “爸,你要幹啥?”


    “幹啥?你小叔說過什麽?前嘴說,你轉頭就忘了?


    現在,乖乖趴在板凳上,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


    要不然,腿打折!”


    何大清麵無表情,顯然已是下定了決心。


    傻柱吞了吞口水,害怕的向後退去。


    “你盡管走,隻要你敢踏出這個家門一步,你就一輩子隻叫傻柱吧。”


    “啥意思啊,爸?”傻柱被嚇住了,站住了腳步。


    “意思很簡單,踏出門,以後你就不再姓何。”


    “不跑,絕對不跑,您隨便打。”


    傻柱知道,何大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說說而已。


    於是乖乖的趴在了板凳上。


    擀麵杖高高揚起。


    “啪~”


    重重落下。


    接著又揚起,又落下。


    節奏漸漸加快,何大清如機器一般,不知疲憊。


    打了不知多少下,開始的時候傻柱還忍著不發生,後麵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嚎叫了起來。


    屁股上的褲子連同裏麵的棉褲,被打了個稀巴爛,隱隱可見裏麵的血肉。


    何大清臉上早已淚流滿麵,如著了魔般,邊哭邊打。


    蔡減半抓住他的手,打斷了他。


    “大哥,夠了,停手吧。”


    何大清抬起淚眼婆娑的麵龐,慘笑著說道:“我何大清怎麽會有這麽一個混賬兒子。”


    隨後用棍子捅咕著停止了哀嚎的傻柱。


    “傻柱,死了沒?”


    還好冬天的衣服夠厚,再加上傻柱皮糙肉厚,倒是也沒多大問題。


    “沒死!”傻柱悶聲說道,頭深深垂著,看不出悲喜。


    “何家和秦淮茹,你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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