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唿唿的吹,可是仍舊抵擋不住釣魚人的熱情。


    四周聲音嘈雜,“嘿~”這是小魚,“謔(四聲)~”這是大點的魚,“謔(三聲)~”這指定是條大魚,肯定能引起周遭人的圍觀。


    釣上來的多為白條,鯉魚鯽魚其次,但是大都很小,大的也隻有巴掌大小。


    蔡減半釣了半個點,一條魚沒上,就連何雨水都釣了兩條。


    看著周圍釣魚佬一條條的上魚,令蔡減半著實羨慕。


    ——這李老師的魚餌也不咋滴啊。


    蔡減半心中一陣鄙夷。


    “謔,上魚了。”


    看到魚漂下沉,感受著魚竿的力度,蔡減半直接提杆飛魚,一條一寸長的小鯽魚飛了出來。


    聽到蔡減半的聲音,何雨水趕緊看了過來。


    當看到蔡減半手中的小魚時,何雨水“鴿鴿”的笑了起來。


    “小叔啊,您這條魚,花卷都不夠塞牙縫的,您說您謔個什麽勁兒。”


    “臭妮子,找揍。“隨手一撇,手中的小魚就飛到何雨水的魚桶裏。


    蔡減半不信邪了,自己就不會上條大魚。


    接著掛餌下竿,目光盯著魚漂,實則心神已經沉入了係統商城之中。


    俗話說的好“釣魚不打窩,釣的也不多,要想魚上岸,得拿糧食換。”


    本想著低調一點,但看目前的戰績,著實忍不了,釣魚佬都是有脾氣的。


    其實這個年代釣魚打窩的也不在少數,雖說糧食緊缺,但是仍有那資深愛好者,拿糧食來打窩。


    直接搜索窩料,品種還真不少,買了一款專門針對鯽魚的混合窩米,裏麵主要有酒米,玉米,麵粉,小米組成。


    將窩料捏成團,拋入水中。


    蔡減半靜靜的等待著窩料發揮作用。


    十分鍾後,窩團開始散開,效果開始發揮。


    蔡減半重新換了餌料,開始釣魚。


    又過了十分鍾,魚漂終於下沉,感覺手中的力度,待口咬實,蔡減半再次提竿飛魚。


    比剛才那條明顯大了許多的鯽魚躍出水麵。


    摘魚掛耳甩竿,動作一氣嗬成。


    接下來的時間,就成了蔡減半的表演時間。


    中魚控魚飛魚,摘魚掛餌甩竿。


    動作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蔡減半心思完全沉浸在釣魚中。


    慢慢的周圍圍了一圈的人,就連何雨水也丟下了自己的竿子觀看著蔡減半的表演。


    “謔~謔~”聲連綿不絕,一個個的釣魚佬滿臉羨慕的看著蔡減半,這咬口頻率,怕不是一小時能上30多條魚了。


    蔡減半對於這個咬口頻率也算滿意,畢竟自己也不是真正的釣魚大佬,聽說後世有大佬釣小魚,下竿之後3-4秒就會咬口。


    蔡減半著實膜拜。


    同在護城河釣魚的閻埠貴,看到這邊圍滿的人群,禁不住內心的好奇,也走了過來。


    小老頭跳著腳的外麵觀望,但是礙於身高有限,跳起腳也隻能看到一圈頭皮。


    閻埠貴心下一橫,往前擠去。


    “唉~你丫的擠什麽呢。”被擠的大爺們當場對著閻埠貴吼道。


    “這位爺對不住,裏麵的人我認識,勞駕挪挪腳。”三大爺連連道歉,假裝認識裏麵的人。


    這話果真管用,閻埠貴順利的就擠到了內圈。


    看到當事人,再看看魚桶裏的魚,閻埠貴直接就呆住了。


    看到全身貫注的蔡減半,閻埠貴也不好上前打擾,於是對著何雨水打了聲招唿。


    “雨水,你跟你小叔來釣魚啊。”


    聽到聲音,何雨水才發現是閻埠貴,對著他點頭迴應:“原來是三大爺,您也來釣魚啊?”


    “謔~這就上魚了。對啊,今兒這不休息嗎,釣幾條魚打打牙祭。”


    閻埠貴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釣上來的魚,這要是自己釣的該多好。


    等會找蔡科長商量商量,等他走後能不能直接讓自己在這釣。


    瞎想間,就見蔡減半又掛餌甩竿。


    不稍片刻,又有魚咬口了。


    ——謔~這條魚應該不小,終於上條大魚了。


    蔡減半感知手中魚竿傳來的力度,估算著魚的大小。


    冬季的魚,活力沒來就差,溜了沒多久,蔡減半就將魚提了起來。


    是一條體長60多厘米的鯉魚,估計有八九斤重。


    周圍的人看到這條魚,一個個都露出了激動的心情。


    “這算是入冬以來釣到的最大的一條了吧。”


    “可不是嗎,前麵釣的最大的也才4斤重,這條估計得8斤多了。”


    蔡減半釣上來的大魚,引起了一波高潮。


    周圍的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也不走開,就一直看著蔡減半釣魚。


    蔡減半又開始了飛魚表演,期間又釣上了一條2斤重的鯽魚。


    直到水桶裏裝滿了小魚,大魚直接就拎手裏提溜著。


    眼見蔡減半收拾東西就要離開,旁邊等待已久的釣魚佬,紛紛擺好架勢準備占領這黃金坑位。


    閻埠貴見狀,忙上前拉著蔡減半,諂媚的笑道:“蔡科長,您看這坑位可不可以讓給我。”


    “喲,原來是三大爺,您也在呢。”蔡減半笑著打了聲招唿,接著說道:“三大爺,這坑位可不是我的,您要是需要,就麻溜的趕緊占呀,先到先得嘛。”


    蔡減半說完,喊上何雨水便離開了。


    閻埠貴就在蔡減半離開的那一刻,瞬間就把自己的棉襖一脫,蓋在了冰窟窿上。


    抱拳對著周圍的人們說道:“對不咯各位,這坑位現在是我的,都聽到剛才的小夥子叫我三大爺了吧,那可是我家的侄子,各位還是請迴吧。”


    眾人看著閻埠貴,羨慕的表情不言而喻,紛紛搖頭迴了自己的坑位。


    “哼,你這個閻老西,這麽好的位置,給你可算是浪費了。”


    走在最後的大爺,一步三迴頭,戀戀不舍的也迴了自己的位置。


    見眾人已經離去,閻埠貴連忙迴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拿上自己所有呢工具就返了迴來。


    架好凳,擺好竿,開始了自己的釣魚大業。


    從蔡減半打窩到現在,差不過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


    而酒米打窩持續時間一般在兩個多小時。


    雖說效果沒有全部散去,但是也所剩不多。


    開始的時候,閻埠貴還能釣幾條魚,後麵越來越少,甚至於連他以前的坑位都不如。


    此時閻埠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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