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迴著剛才的問話:“怎麽個事兒?問我幹什麽,你沒有眼睛嗎?誰打的找誰,我是她爹還是怎麽著?我收拾爛攤子的?”


    這斷眉吃了火藥,這下兩個隊伍的人都聽見了。


    汪狗此刻沒麵子,被斷眉在食堂打了就不舒坦,這會兒來找事還被一個女人給踹了一腳,現下更是覺得沒有臉麵。


    “這可是你說的,別等會兒我把人揍了,你還要上來湊熱鬧。”汪狗怕斷眉不是沒有道理的。


    斷眉好歹也是考核第一的頭兒,這汪狗總是怕死,就算體格比斷眉大很多倍,他也不敢明麵上和斷眉叫板。


    汪狗見斷眉一股煩躁的神情,已經知道了他的態度,很快就氣勢洶洶的走到薑以恩的身前。


    剛湊過去,狠話還沒有放出來,人又順利的飛了出去。


    斷眉的人努力的憋著氣,捂著自己受傷的臉,這才沒把嘲笑的聲音放出來。


    薑以恩緩緩起身,歪了歪腦袋,扭扭脖子,活動一下筋骨,雙臂反剪拉伸,有人見狀上去就準備給薑以恩來那麽一下。


    薑以恩像是腦袋後長了眼睛,閃躲的很快。


    誰看了不得說一聲牛逼。


    “臥槽,來真的?”汪狗的人驚訝一聲,沒人敢繼續上。


    薑以恩是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兩個。


    “她不會就是那個新人吧,把斷眉他們全部揍了一遍?”有人支支吾吾的說著今天聽到的那個謠言。


    “還真是,就斷眉那個死樣,跟吃了那啥一樣,絕對是被揍了。”有人附和著。


    這話一出,對薑以恩忽然就有了心生畏懼。


    “還打?”清冷又高傲的音調落在汪狗的身邊,後者一個激靈。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那個大個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薑以恩提在手上。


    “還繼續挑釁嗎?”薑以恩說一句話就卸了對方的胳膊。


    那手法幹淨利落。


    汪狗的體型很大,想要卸下他的胳膊,需要兩個人在場幫忙才行。


    骨架子大,骨骼也會比別人硬一點。


    薑以恩那小個子,站在這群男人堆裏都顯的清瘦。


    恐怖的是她居然能一個人就卸下汪狗的胳膊。


    慘叫聲音在空蕩的場地盤旋。


    “還調戲嗎?”話音剛落,伴隨著的是汪狗的慘叫。


    她的懲罰還沒結束,外麵就來了一夥身穿製服的人,斷眉為首的人都紛紛低著腦袋不敢抬頭。


    “住手!”男人的聲音製止了薑以恩的行動。


    這些人像是基地管製人員。


    沒有參與的人要麽躲的遠遠的,要麽就是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而抓著汪狗手臂的薑以恩顯然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意。


    就在她身形準備晃悠的時候,脖頸上就被一根針紮中。


    眼前模糊了起來。


    麻醉。


    薑以恩拔掉針管,腳步蹣跚了兩下隨即便倒在地上。


    那些身穿製服的男人拿出來提前準備好的擔架將人扶了上去。


    薑以恩閉上眼睛,記著方位,她被抬到了一間密室裏,她能感覺到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腳步聲都沒了,不少人都離開了密室,隻留下一個人。


    就在男人準備給薑以恩打結的時候,她忽然掙紮了起來,精準的朝著對方的弱點而去,捂著男人的嘴巴,照著後脖頸就是一記手刃。


    密室的門還開著,椅子應該是刑具,電擊椅。


    還有其餘的工具。


    為了能讓這些傭兵聽話,北科堡采取的居然是這種精神折磨法。


    隻要讓他們形成恐懼心理,會乖乖的被擺布。


    這種密室是沒有監控的,所以薑以恩換上了男人的製服,在基地裏麵進出自由。


    她沒有辦法在北科堡聯係陸硯之,搞不好所有的通訊都要經過陸啟盛。


    被她擊昏的男人身上帶了身份卡,卡上寫了房間號,她直接跟著卡上的信息進入男人的房間。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筆記本就放在櫃子邊上。


    薑以恩打開筆記本,開機密碼對她來說就像透明的一樣,她什麽都沒有動就能直接打開。


    一頓操作之後她把電腦放迴原位。


    男人的衣櫃下有一個藏著的密碼鎖,巧的是薑以恩對聲音也挺敏感的。


    開密碼鎖的動作都不帶停頓的。


    打開密碼鎖裏麵是一份份文件夾,似乎是每個人的檔案。


    薑以恩快速的翻閱裏麵的資料,全部錄入自己的腦袋裏。


    山糜的資料出現在她視線的那一刻她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山糜十年前就在北科堡了,可是為什麽她會被這麽對待?


    薑以恩帶著疑問看著她的資料,起先她並不是基地的雇傭兵,跟著的是陸啟盛。


    這和斷眉之前說的差不多。


    她有懷疑山糜是陸硯之的人,可這個女人疑心太重了,尤其是現在這個關頭,更是什麽都不會說了。


    對北科堡的情況還是問山糜更加直接。


    薑以恩將資料又原封不動的放了迴去。


    這個房間更重要的東西就沒有了。


    基地的雇傭兵都是了陸啟盛從外麵招募來的,有的是匪徒,有的是幹殺人放火勾當的。


    因為是封閉式的管理,他們常年在基地的雇傭兵也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情況。


    說是熬過了訓練的階段就能出去了,可事實上這訓練的期限都是北科堡說了算。


    沒有絕對的衷心誰又敢輕易的闖出去。


    兩派實力,基地的人都是以陸啟盛為主。


    而地麵上的雇傭兵搞不好有一半都是陸硯之的了,陸啟盛這才著急找她來威脅陸硯之。


    薑以恩想明白之後便迴到原來的密室,換迴了自己的衣服,也沒裝模作樣的在密室裏。


    不出半小時她又重新迴到訓練場的時候把斷眉和汪狗嚇了一跳。


    這真的不是什麽靈異事件嗎。


    哪有人進去了半個小時就出來的。


    “什麽情況?”斷眉都沒有想明白。


    山糜鎮定的眼神終於不淡定的看了看薑以恩。


    同樣是詫異的眼神,汪狗就要當場去世了。


    這真的不是走後門的嗎?


    “你是怎麽出來的?他們放你出來了?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是哪個國家的?”汪狗開始慌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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