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捂著眼睛不忍直視,這姑娘要是毀容那味道就會少一半。


    就在那木棍要敲下去的那一刻,薑以恩原地一個後撤,後空翻直接躲開範圍。


    她的速度不比對方慢,所以躲開很自然。


    加上她早就知道山糜的打法。


    這一棍下去木質的地板上都能看到一塊碎裂的痕跡。


    薑以恩沒給山糜更多的機會,知道她的胳膊有傷,力氣上總是會有偏差。


    在她重新舉起木棍的時候,她眼疾手快的用腳踩了上去。


    不是輕飄飄軟綿綿的踩法,而是茫然間踩上去,將原本已經準備好下一個招式的山糜狠狠的留在了原地。


    胳膊順勢被扯了一下,那一下讓堅韌的山糜都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她咬著牙用了點力氣,想將薑以恩翹起來。


    確實做到了,隻不過對方握著木棍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來到另外一麵,抓著木棍的另外一端。


    琥珀色的瞳仁似乎在蓄力。


    山糜沒發覺薑以恩的動作方向,等察覺到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滾燙,薑以恩隻是用手,不借助外力的情況就能將她手上的木棍直接橫穿她的手掌。


    高速旋轉之下的木棍,山糜不敢碰,手掌心都發麻。


    她根本沒有看到薑以恩的出招方式。


    木棍脫離手掌,直接擊落在牆上重重的落在地上。


    場上的人對薑以恩的看法越來越凝重。


    這個女人隻是用簡單的招式就將山糜弄的沒有還手的餘地。


    “還要繼續?”薑以恩不爽的看向斷眉,“不如換一個人?”


    斷眉沉默著看向薑以恩,四目相對的瞬間,斷眉才將五官放鬆。


    這幾招看不出來什麽,隻知道山糜遇上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都要好好的準備。


    山糜算是北科堡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用打了,我相信你是上麵派來的,我現在好奇的是你是從哪裏被挖過來的,你又是誰的人?”斷眉昂首挺胸,眼神中藏著野心。


    “這跟我進入基地有關係嗎?能進來不就行了。”


    麵對薑以恩的質疑,斷眉尷尬的點點頭,這些人明顯換了一副麵孔對待薑以恩。


    這斷眉都點頭同意了,其餘人還有什麽話說的,很快就轉移了目標看向山糜,“真是沒用啊,之前還覺得你挺厲害,沒有想到就是一個花架子。”


    山糜低著腦袋站在原地,剛才是她最後的機會了,打不過又不能為上頭辦事,活著也是白搭。


    那種陰鬱的眼神都藏在眼底,薑以恩最了解不過死士了,自然也曉得眼前這個女人會變成什麽樣子。


    “她不也是北科堡的嗎,我看她的身手應該比你們好不少,不一起訓練?”薑以恩開口道。


    斷眉冷笑,“她啊?供兄弟們消遣的,你要是看不慣你替她啊,沒有本事的人就不要多言。”


    薑以恩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走到斷眉的麵前,兩大氣場相撞。


    不知道為什麽斷眉突然很怕薑以恩。


    明明自己的個子比她高,氣勢也很足,可對上她的時候感覺做什麽都沒有她厲害。


    “女人,不是用來消遣的!”薑以恩眯著眼睛,眼疾手快的將男人快速的壓下自己的膝蓋,直接頂了上去。


    一下斷眉直接幹嘔了起來。


    她那一下直接頂到了胃。


    “不要以為你是這裏的頭兒我就會怕你,雇傭兵永遠都是有能力的說話。”薑以恩淡淡的將手上的人摔在一側。


    因為疼痛斷眉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需要緩一緩。


    剛才薑以恩那個招式每個人都嚐過無數次,可每一次都感覺很酸爽。


    每一次都需要緩緩,四肢軟化,沒有力氣。


    “還有人嗎,盡管過來。”薑以恩的話仿佛是一個開關。


    斷眉都被偷襲的躺在地上,接二連三的男人感覺到沒有麵子,紛紛光著膀子上前。


    薑以恩抬手的瞬間就能解決一個,上多個人隻是時間問題。


    她的招式都是殺招,快準狠。


    如果這時候手上有武器,簡直是現場的大屠殺。


    ......


    午休期間,食堂。


    斷眉所管理的是中隊,這裏還有別的訓練地兒,管理者都各不相同。


    每個新進來的雇傭兵都要朝著斷眉和他成員的位置上看過去。


    “真奇怪了,斷眉他們隊咋迴事,各個鼻青臉腫的,今天不是他們班去玩了嗎,怎麽還搞成這個死樣,難不成被女人打了?”


    “今天的女人這麽兇嗎?”


    斷眉的隊伍根本不敢說話,每個人都低著腦袋吃飯。


    薑以恩已經換了一套一副,頭發也盤了起來,戴著同款帽子,不仔細看注意不到她。


    可偏偏她和山糜坐在一個位置上,還是麵對麵,女人的身形在這堆大塊頭的男人當中也算顯眼的。


    “這山糜都被糟蹋了,怎麽還來訓練層?她不是奸細嗎?不過她對麵的那個婆娘是誰?”


    被人這麽一提醒,不少雙眼睛都衝著斷眉的隊伍看過去。


    “真沒見過,不過山糜都穿了衣服,應該是斷眉同意的,哎,咱們頭兒不是和斷眉熟悉嗎,去問問唄?”


    “用得著你說,看咱們頭兒找機會呢。”


    斷眉身邊突然坐下一個高個子的男人,絡腮胡子,也沒有頭發。


    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他朝著斷眉使眼色,“山糜怎麽迴事,不是被查出來是奸細了嗎?”


    斷眉從進食堂開始就一直被人用這個眼神對待,他氣的單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踩著大塊頭的衣角。


    囂張的邊說話邊吐著飯粒,“老子的隊,跟你汪狗有關係嗎,你家住海邊?管這麽寬?”


    汪狗不氣反笑,“說真的,山糜的滋味怎麽樣,什麽時候借給我們隊?”


    斷眉本來因為這事兒就氣,因為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山糜是奸細,人都被他糟蹋了,又接到上麵的通報,還被薑以恩揍的滿地爪牙,正氣頭上呢。


    這汪狗一直都是這個死色,見到好看的姑娘都要上。


    山糜是基地裏唯一的女性雇傭兵,本來就危險,還被外麵不少男人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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