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你們的年齡差,還朋友,跟開玩笑似的,你把她當朋友,合適嗎?這個年紀就應該在學校裏麵好好學習,她父母要是知道她在網上認識你這麽一個大作家,絕對高興的要瘋掉。”


    “當然哈南作為翻譯確實不錯,也很有本事,畢竟小姑娘年紀小,會顯擺自己的能力,也不知道你之前的編輯是怎麽做事的,不核實身份,怎麽能讓一個小姑娘當翻譯呢!”


    那位編輯背著身子,一邊喋喋不休,一邊玩著手機和別人發消息。


    酒店周圍還圍了三兩個人,都是同公司一起出來的。


    薑衣恩隻聽了幾句,雙手插兜,臉上的戾氣很重,腳尖一下就沒輕沒重的踹開了虛掩著的門。


    巨大的響聲嚇得那位編輯一跳。


    整個人渾身一顫。


    “要死啊,我說錯了什麽,你還為她打抱不平怎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什麽不正當的關係...”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掐腰轉身。


    視線恰好和踢門的薑以恩來了一個對視。


    琥珀色的瞳孔危險又迷人,她像是隨時暴走的佳人。


    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那位編輯口中的小姑娘此刻就像是地獄裏的閻王,周身的氣場都有一種讓人無法唿吸的錯覺。


    簡直讓人頭皮發麻,那氣場誰看了不躲得遠遠的。


    “哈...哈南...”那位編輯尷尬的朝著薑以恩說話,“我剛才都是瞎說的,你聽到了多少,不要介意,我不是那個意思。”她還打算扭轉自己的形象。


    薑以恩那一腳已經讓門出現了一個小坑,直接陷了進去。


    一言未發卻能感受到薑以恩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


    “那你說說看是什麽意思。”她腳步朝著裏麵走了兩下,身後跟著陸硯之。


    高大又挺拔的身軀,散發著貴氣和不好惹的模樣。


    他微微皺眉,眼神落在女人的身上,顯然是對她剛才的言論不舒服。


    “我...”女人張張嘴說不出來一句話,完全不知道薑以恩會真的能讓她解釋。


    不解釋倒還好,一解釋就詞窮。


    “你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你和公司都是一夥的,還想告我,我還沒告你呢!”


    莫爾的臉色就已經讓那位編輯意識到一些危險,“你都知道什麽了!”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就說你們怎麽一邊對我不管不問,一邊還要鼓勵我,原來都是陰謀,真沒有見過你們這些厚顏無恥的人。”莫爾氣急敗壞的。


    指著女人的臉罵,氣的臉紅脖子粗,差點都沒有收住。


    “就憑你?”女人抓著手機,威脅的看著莫爾,“你知道讀者相信平台更多一點嗎?”


    莫爾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一分鍾,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剛接電話,不超過十秒鍾,莫爾的神色就已經變的難以置信了。


    “什麽??!”他的震驚讓薑以恩的眼神沉了下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刻薑以恩也看了一眼手機,陸芮悅給她發了消息。


    晚上被壓下去的風波又重新開始揚起來了。


    莫爾抄襲事件直接頂上了熱搜。


    而隻要被判定抄襲,平台需要追究所有稿費。


    薑以恩微微皺眉,但並不覺的是什麽大事,隻是覺得莫爾又要發財了。


    “抄襲?沒有搞錯嗎?”莫爾對著電話裏剛說完就看向薑以恩,忽然不知道要怎麽和她解釋。


    但薑以恩的神情還是一如往常的鎮定,並沒有懷疑在裏麵。


    慵懶又漫不經心的站在原地,清然開口:“拿上證件就走吧,別在這裏耗著了。”


    她這話說出去就像是心虛,那位編輯終於能逮到機會壓一壓薑以恩的傲氣了。


    女人趾高氣揚的對著薑以恩的後背叫囂,“哈南!”


    薑以恩身子一偏,眼神轉過去,看她如何作秀。


    “雖然你年紀小,但是你很聰明,智商很高,能力也強,我明白像你這樣的天才少女是不缺錢的,我還是想要邀請你擔任我們公司的書籍翻譯。”


    “如果可以,我們公司旗下出版的所有熱門編輯都可以合作。”女人認為自己的條件很好,誰能拒絕一個莫爾呆過十幾年的公司呢。


    薑以恩也算是圈子裏的人,她也知道莫爾的影響力,同樣也會知道公司的能力很強。


    薑以恩聽了這話忽然笑了,笑的莫名有些滲人,讓那編輯心裏一驚,隨後聽她開口,“在z洲也這麽囂張啊。”


    女人沒有明白薑以恩的意思。


    “你們公司這樣針對搖錢樹真的不怕麵對你們那些做過的爛事嗎?”


    “還是說你們覺得莫爾翻不了身,你們手底下的那些新人真的能趕超莫爾?”


    薑以恩沉思了一會兒,說了一句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莫爾的實力你自己心裏明白,我同樣相信我的眼光,天才和螻蟻之間的區別還是挺明顯的。”


    有了薑以恩這話,莫爾的底氣很足,他相信自己的作品,更願意相信朋友們對自己的眼光。


    他走到房間裏,桌子上放著的就是他的證件,在所有的證件當中找到了關於自己的,朝著那位編輯展示了一下,惡狠狠的離開。


    薑以恩看著莫爾離開的方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位編輯,隨著前麵的人離開房間。


    陸硯之是最後一個,“最好先別離開z洲,律師很快就到,在z洲解決吧,希望你們公司盡快派律師過來。”


    他的壓迫感很強,給了別人一股不好的預感。


    拿了證件的莫爾還是不相信公司會做到這個地步上,“哈南,我真的很爛嗎?為什麽這麽對我?”


    “是不是隻要我當做不知道這件事,還是正常的能夠進行我的工作,我的事業,我的愛好。”


    薑以恩白了一眼頹廢的莫爾,“給別人吸血?”


    “多上點網,你在哪個平台不香?”


    薑以恩搖搖頭,都不知道那破公司有什麽好的,除了規模大點,大神多一點,還剩下什麽?


    剩下汙蔑和造謠?


    她都不知道怎麽安慰眼前這個看上去有點年紀的莫爾。


    “我現在要怎麽辦,哈南,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如果真的要追究,我沒有那麽多錢,那我這十幾年又算什麽。”


    所有的努力都算白費嗎。


    薑以恩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聲歎氣了一會兒,“等著吧,現在還不是時候,關手機,睡覺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等我解決。”


    莫爾不知道薑以恩要幹什麽,但現在隻能選擇相信她。


    ......


    莫爾的證件拿迴來之後就可以和薑以恩一起迴臨祈。


    紀溫言被薑以恩帶出去的時候溫清是知道的,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加上小孩子心裏,一看到自己的媽媽就覺得這段時間挺委屈的。


    薑以恩進入臨時醫療點的時候就聽到裏麵紀溫言的哭聲,還有溫清那張不知道如何和薑以恩說的臉色。


    “那個...阿言說遇到了很多事情,害怕了。”溫清尷尬的開口。


    作為一個母親,對薑以恩了解不夠,心裏有氣又有怨言。


    薑以恩是會看臉色的,能看的出來溫清的擔心,也沒有在意她的神情,“嗯,海城有人想對他下手。”


    “那你知不知道阿言是你表弟,如果他出了什麽事,讓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怎麽辦?”溫清說話有些急,不中聽,但是話語裏麵都是擔心。


    “你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呢,你有沒有出什麽事情?”溫清話鋒一轉,也不是假意關心薑以恩,心裏也酸澀。


    “我想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應該看到我的身手。”薑以恩微微皺眉,實在不清楚溫清到底別扭什麽。


    “他跟我在一起比跟你們在一起安全。”


    溫清:“......”為什麽感覺這話這麽囂張呢,囂張的她都不知道怎麽迴答薑以恩的話了。


    哪有人這麽名目的誇自己的,一點都不知道低調。


    但確實薑以恩的身手她是知道的,在停車場一個人就幹掉了幾個體型大的男人,還毫發無傷。


    紀溫言跟她出去確實比跟別人出去放心。


    可因為不熟悉,缺少了一點信任。


    她能給薑以恩擋刀完全是因為紀高寒的執著。


    而她愛著紀高寒,自然會保護他愛的人。


    “海城有哪些勢力和紀家作對?”薑以恩開口問,眼神落在哭啼啼的紀溫言身上。


    “他小時候被綁架過?”


    看紀溫言那模樣不像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


    “媽媽,姐姐她有保護我,姐姐和哥哥都很厲害的,他們一下就把壞人都打跑了,我沒什麽事情,你別怪姐姐帶我出去,是我自己要出去的。”紀溫言年紀不大,說事情的時候還挺利索。


    “對,比這年紀還小一點時候,被綁架過,當時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個時候他就有些心裏創傷,害怕暴力現場。”溫清解釋。


    “當年你舅舅和別人一起競爭市長的位置,被對方惡意報複,為了讓他不參加會長的競選,就惡意綁架阿言,雖然沒有受什麽傷,但阿言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害怕。”所以看上去才會那麽早熟,像個小大人一樣。


    偶爾又像個小孩子。


    紀溫言的性子也陰晴不定。


    “不過後來這件事被曝光,你舅舅順利成了市長,對方也下了台,你舅舅一直都很內疚,認為自己的職位是靠阿言才拿到的。”溫清溫柔的摸著紀溫言的腦袋。


    眼神柔和,溫婉大方。


    薑以恩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沒說話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軍醫急匆匆的走進來,看向薑以恩:“薑小姐,出了大問題,恐怕需要您來看一看。”


    “是不是高寒出了什麽事情!”溫清一下子就著急了。


    軍醫抿唇沒說話,額頭上已經有大片的汗珠了。


    溫清的眼神看向薑以恩,嚇得從床上直起來身子,“海城有備用的心髒,本來近期就要做心髒移植手術的,一直有事拖著,以恩,以恩,你一定要救救你舅舅,他找了你那麽多年,一定要救他!”


    溫清近乎求救的狀態,她趴在床上,眼淚早已劃過臉龐,薑以恩看了一眼便隨著軍醫出了門。


    她不知道一個人到底有多愛對方才會願意為了一個陌生人去擋刀。


    哪怕那個角度她可以準確的躲開,溫清還是撲在了她的麵前。


    就因為紀高寒是她的舅舅。


    而她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在紀家呆過一天。


    愛屋及烏,她一直以為都是活在童話故事裏的,溫清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她是真的心疼紀高寒,也是愛極了紀高寒。


    紀高寒的執著同樣是溫清的執著。


    薑以恩是不知道用什麽心情走近手術室的。


    臨時搭建的手術室居然也達到了醫院的標準。


    “薑小姐,九爺已經同紀家那邊聯係了,匹配好的心髒已經在路上了,專家也會跟著一起過來。”軍醫大致的給薑以恩介紹了一下情況。


    “這手術的難度很大,我一個人的技術有限,恐怕需要薑小姐的幫忙。”


    心髒移植手術本身來說不難,但是他們在紀高寒心髒附近發現了腫瘤。


    這就很麻煩了。


    “臨時手術的人沒有發現,因為位置比較偏僻,很難發現,腫瘤較小,如果不是心髒突然有問題,我們也不會發現。”軍醫繼續介紹。


    他也沒有把握薑以恩能不能做。


    “現在時間不夠,如果請心外科的專家可能來不及,時間太緊張了。”


    軍醫強行鎮定,不過他還是有些慌亂,而薑以恩可就正常多了。


    看了紀高寒的狀態數值之後,忽然就開口:“心髒還有多久能到?”


    “九爺說最少一個小時。”軍醫迴複道。


    “一個小時,直升機的時間,差不多,來得及。”薑以恩的音色很穩,不急不躁的。


    都說醫生看到自己的家人都沒有辦法親自動手,可薑以恩臨危不懼,神色如常,鎮定到非常人。


    “可是我們的醫療條件有限,沒有足夠的藥支撐他對備用心髒的排斥反應,調過來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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