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站在原地,好像給對方機會似的。


    總之,薑以恩的態度不像是認真對待眼前的這個女人,通過學習她的動作還有神態讓對方知道兩個人的差距。


    薑以恩的本質還是有點孽根性。


    陸硯之同樣快速的處理掉後麵的人,微微喘著氣,因為過度的使用力氣,額頭上都浮現了一層汗珠。


    莫爾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景,震驚的不知道該在哪個位置,本能的為薑以恩加油。


    一邊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不讓自己給周圍的人帶去麻煩。


    陸硯之走到陸管家的身邊,看了一眼薑以恩,“怎麽玩起來了?”


    他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莫名的帶著一股讓人心安的力量。


    陸管家全身心都注意著薑以恩的動靜,聽到陸硯之講話才把頭扭過來,“九爺...薑小姐她...”


    他想說的陸硯之了然,表情神態都很正常。


    陸管家看他氣定神閑的模樣,心裏想著八成九爺是都知道薑小姐這扮豬吃老虎,讓陸誠跟著過來並不是說保護薑以恩,隻是讓他帶孩子的。


    他年輕抱著一個孩子還挺能跑。


    以薑小姐這種碾壓式的身手,就算帶著一群小孩也能讓他們毫發無傷。


    有事的隻會是那些不識好歹的人。


    紀溫言本來就沒有什麽安全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陸硯之的聲音在旁邊,就心安了,也不哭了,一抽一吸的聳著肩膀。


    “哥哥,我要抱~”紀溫言噙著淚水,奶聲奶氣的睜著眼睛看著陸硯之。


    那個模樣可憐兮兮的,小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特別可愛,特別萌,尤其是撒嬌的時候更能把人的心融化。


    或許是基因,紀高寒長的英氣好看,溫清長的溫婉賢淑,顏值逆天。


    所以紀溫言從小長的就好看,這倒是更能吸引別人的注意,陸管家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在風澗的這段時間都是他帶孩子。


    聽到孩子這樣說話,換成陸管家早就伸手去抱了,可眼瞧著陸硯之隻是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打探著要抱抱的紀溫言,好像在他的眼裏這孩子是什麽藏著心事的妖魔鬼怪。


    陸管家都著急,“九爺這孩子剛才被嚇著了...”


    他還想打著圓場,可紀溫言看著陸硯之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都不想抱他的時候,還是覺得傷心難過,連帶著眼神都濕漉漉的,頹廢的低著腦袋,打算重新迴到陸管家的迴報。


    忽然陸管家聽到陸硯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堅強有力的手臂就伸了過去,單手把孩子抱在手臂上。


    手臂上的肌肉力量和陸管家比不一樣。


    還挺遊刃有餘。


    沒廢什麽力氣。


    紀溫言一跑到陸硯之的懷裏不哭也不鬧了,小手都輕輕的放在陸硯之的肩膀上,半邊身子直著,下意識的就要去找薑以恩的身影。


    “九爺,還是不要給小孩子看這種暴力的場景了。”陸管家有些擔心的想把紀溫言的眼睛遮住。


    陸硯之直接單手佛開拒絕陸管家的動作,“我這麽大的時候該經曆的都經曆了,他還這麽嬌滴滴的怎麽活下去?”


    “你覺得他作為我女朋友的弟弟以後遇到的危險還少嗎?”


    陸管家排腹:話是這麽說,但是也沒有必要把這個女朋友掛在嘴邊,全臨祈的人都要知道您陸家九爺教了一個女朋友了。


    陸硯之有些喪心病狂,不僅不阻止,還在一邊給孩子將現在生存的規則。


    陸管家在一邊大眼瞪小眼,現在的他已經跟不上年輕人的腳步了嗎?


    他隨著視線看過去,恰好看到薑以恩上手逮著一個準備偷襲她的男人,隻用左手還有左腳就輕而易舉的折斷了對方的胳膊。


    並且惡劣的看著那個帶頭的女人,唇角帶笑。


    在對方的麵前,又重重的踹向對方的後膝,雙膝跪地不說,薑以恩還單手抓著那顆腦袋,迫使對方揚著頭。


    明明她的手不大,對方的腦袋還大,頭頂的抓法按理說沒有這麽大的控製力。


    可薑以恩就像是故意炫技一樣,在那個女人麵前折磨著她的手下。


    “就這點本事?”


    “偷襲還被抓?”


    “哪個地方學的格鬥技巧,說出來讓我借鑒借鑒?”


    “你這水平出師了嗎,都什麽垃圾的招式,連我手都不到?”


    “就你這樣的還學人家做打手,沒碰上亡命之徒?”


    “我要是你都沒有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趁早抹幹淨脖子自盡,免得讓死在別人的地盤上還要給別人造成困擾。”


    “......”


    一群人看著薑以恩越打越兇,越說越兇的情景裏出不來,他們碰到的薑以恩都是那種清冷範的。


    唯一碰到過一次就是在食堂和兩個同學起爭鬥,現在想想一腳踢開桌子,和扇巴掌都是最最最輕的手法。


    和現在這個兇狠彪悍揍人的薑以恩完全不一樣。


    把人玩在股掌之間。


    “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在這裏裝什麽呢?”她眼神裏的不屑配合著手上的動作。


    一腳踩在男人的後背上,直接踩到底,直到對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才罷休。


    女人臉上還有淤青,唇角都帶著傷,眼神戒備,“你殺人,就不怕被抓嗎?”現在開始她才想著用法律說話。


    薑以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拍拍雙手,朝著女人一步步走過去,猶如死神降臨,“殺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人了,我可是守法公民,我從來不殺人的。”


    “我隻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怎麽能說我犯法呢。”


    話音剛落,她已經伸手插入女人的短發間,“我看你的手法有些熟悉,跟我說說和那個玩古董的虞家有什麽關係。”


    女人被薑以恩強迫的跪在地上,她卻居高臨下的蹲在她的身側,讓她的腦袋和視線都對準滿地趴著的兄弟們。


    她咬緊牙關,抿唇不敢多言一句。


    眼神中閃過片刻的恐懼。


    她沒有想到隻是隨意的兩招就能讓薑以恩看出來拳法的招式。


    “嘖嘖嘖,不見黃河心不死?”薑以恩扭頭去看一眼身後眼巴巴看著她揍人的小朋友們。


    眉頭一皺。


    隻是一個動作,讓那些人瞬間低下了腦袋。


    “都給我把眼睛閉上了,畫麵血腥,怕你們晚上吃的飯都吐了。”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邊保護自己的人都聽話的把眼睛給閉上,雖然說他們的年紀也不小了,但是碰上這種場麵還是會害怕和震驚。


    薑以恩扭頭,手還抓著女人的短發,銳利的眼神落在她掙紮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麽這種場景忽然激起了她心裏的孽根性,“還想著跑?”


    “砰”的一聲脆響,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那砸地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聲在耳邊迴蕩。


    光是閉上眼睛還不行,還必須要捂住耳朵。


    隻是按著她的頭嗑在地上,腦門的地方就已經快速的腫脹起來。


    紅彤彤的一片。


    薑以恩眼神微眯看著她腦袋上的包,不爽的又按著人的腦袋磕了下去。


    第二次起身的時候能夠看到腦門的那塊地方已經血流不止,她才有些滿意。


    溫熱的血從女人的腦門順著鼻梁流到唇邊。


    “還不說?”薑以恩的語氣沒有什麽耐心。


    “你既然知道我和虞家有關係,你還敢這麽對我,就不怕虞家的報複嗎?”女人半睜著眼睛,看向薑以恩。


    嘴硬的還要給自己找一條生路。


    薑以恩輕笑,“我既然知道你和虞家有關係,你猜我怕嗎?”


    說完之後薑以恩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仿佛剛才的輕笑就是不爽的表現。


    “砰!”女人的頭又被薑以恩按了下去,這一次嗑的更重,地麵上都被沾染了一層血跡,微弱都是很明顯。


    女人滿臉的鮮血更能激起薑以恩的戰鬥欲,這是像現在她扯著女人的短發,迫使她的脖子往後仰,“怎麽樣,舒服嗎?不說咱們繼續,等你死了我也有辦法知道你和虞家的關係,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短發女人堅韌的閉上嘴,就是不願意開口,聽到周圍有陌生人路過,才扯著嗓子,大喊報警!


    地上都躺了一大群人了,誰敢在這個時候報警和看熱鬧。


    “還報警?”薑以恩沒有繼續去抓她的後腦勺,單手掐住她的脖子,“你還挺有勇氣報警的,不說送你去見閻王?”


    她還打著商量的語氣,最後還帶了一個嗯?


    輕輕鬆鬆,語氣裏藏著強大的壓迫感。


    短發女人料定薑以恩不會真的把人殺了,畢竟她打那些小弟的時候也留了一手,被把人弄死,所以麵對她的時候也不可能真的把她弄死。


    直到女人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她兩隻手都不能讓對方撼動一方。


    唿吸漸漸的被剝奪,窒息感撲麵而來,急的她原地掙紮,根本動不了一下,薑以恩的壓製太強了。


    “虞...”女人剛說來一個音節,發現脖子上的力道並沒有減少。


    薑以恩真的沒有打算放過頭,短短的幾秒鍾裏麵女人連自己的後路都想到了。


    “虞家,我之前在虞家呆過,從小呆到大的。”女人喘了一口氣,著急忙慌的說完一句話。


    這會兒薑以恩才鬆開了手上的力道。


    “你在虞家呆過?”薑以恩饒有興趣的看向她掙紮的麵孔,沒有見過的樣子,她微微扭頭,不太相信的樣子。


    “我到十八歲之前都是在虞家生活的,十八歲之後就出來了。”女人以為薑以恩那副表情是對虞家有興趣,心裏有了一絲絲的僥幸。


    雙手揉著自己的脖頸,試圖緩解剛才的窒息感。


    “你在虞家十八年,就學了這麽點東西?”薑以恩不屑的歎了一口氣。


    “要不把你送迴虞家?正好我和虞家還有些交情,把你送迴去,說不定會很高興。”


    一句話頓時讓短發的女人慌了,那種懼怕與麵對薑以恩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


    一個眼神就能讓薑以恩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害怕虞家,絕對不是她嘴上說的那麽簡單。


    “不要,我不去,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父母在虞家打雜,我是偷看虞家練武的時候學了兩招,後來有一次被四爺撞見就逃了出來。”


    “虞家不喜歡追究出逃人,所以我在外麵很安全,隻要我不迴虞家就很安全!”


    女人原先張揚舞爪的姿態被薑以恩直接製服,不過嘴上說的那個四爺應該就是小四了。


    在虞家的小四是個冷漠的逗比,實在太正經了,所以能降得住虞家的人。


    練武世家總歸是需要一個這樣的年輕人。


    薑以恩垂眸,“不湊巧呢,虞家老四好像也出來了,你猜他是不是來抓你的,用虞家的名聲在外這麽囂張,你都不知道把虞家老四都吸引來了嗎?”她臉不紅心不跳的威脅著。


    “再來跟我說說,是誰指使你朝海城紀家出手的,還知道拐孩子?”


    女人跪在地上,咽了咽口水,“是臨祈陸家。”


    不遠處的陸管家聽到陸這個姓心思都一咯噔。


    陸家和海城的紀家沒有恩怨啊,難道是老宅那邊的那幾位不安生的。


    短發女人看到薑以恩拉下來的臉瞬間不高興了。


    “我就知道是姓陸找的我,因為我們這一行拿錢辦事,所以沒多了解那個人是誰,不過他也隻是中間人,找到我的時候他還和別人通著電話。”


    “我想那個姓陸的也隻是一個工具人,他們就說把孩子綁走,至於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聽完,薑以恩才慢悠悠的起身,垂著眼神,那道不同於剛才嗜血的光芒,薑以恩整個人都恐怖了起來。


    她把北科堡的那位送了迴去,定然要叫囂著迴來報複,既然知道她和江陵的關係,隻要一接觸到海城紀家就脫離不了幹係。


    紀家確實是一個弱點,也是軟肋。


    陸硯之輕緩的走到薑以恩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朝著薑以恩說話,“讓陸誠處理了,我去找陸啟盛?”


    薑以恩搖搖頭,“已經把他送走了,他就算不在z洲也有辦法給我搞事情,暫時沒空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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