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你的人是他大哥,關他什麽事情,都拿著深淵的令牌了,你還覺得是壞人?”薑以恩的眼神不善。


    抓著他的耳朵要吃人的模樣,“我跟你說多少次,讓你多訓練,你在小隊裏不是隻擔任醫療兵一個角色,多動動腦子,多學學!”


    薑以恩氣不打一處來,都氣的頭疼。


    然後也不管聖手的反應,走到陸硯之的身邊,抓著他的手宣示主權:“說的沒錯,他是我男朋友。”


    顧清儀那張清冷的臉頓時僵住了,“不是,這怎麽可能呢。”


    雖然他平時不關注隊裏的情況,但是不至於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


    薑皇會談戀愛?


    她會有談戀愛的一天?


    “實驗室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下去領罰。”薑以恩冷眼看著聖手。


    看著他沮喪的模樣,一點都沒有慣著陸硯之。


    話鋒一轉又提到了陸硯之的頭上:“還有你,江陵多危險你不是不知道,遇到這種事你不會反抗嗎?”


    至於被騙到這個地步?


    陸硯之被說了一頓,也有點委屈了,他都拿著令牌進來了,還要怎麽證明自己的身份啊。


    他這個男朋友也太沒有存在感了。


    “他是你的人,我要是反抗了,不合適。”他耷攏著雙眼,眼神低垂,看著兩個人緊握在一起的手才舒心一點。


    好像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感覺到他是有存在感的。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倒不是故意裝出來的,配上他那一身矜貴的氣質,就像是被人拿住了把柄的富家子弟。


    乖的讓人沒辦法對他生氣。


    本來薑以恩一個都不偏袒的個性讓聖手心情大好,可現在看到陸硯之的表情,他發誓這個男人一定不懷好意!


    “老大,你看他~”聖手也委屈了起來,有錯的是他,但陸硯之反手擒拿也是事實,怎麽還表現的那麽弱小可憐又無助呢!


    薑以恩冷凝的眼神射向聖手,“你閉嘴,他怎麽樣我自有判斷,倒是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給我好好反省,就離開我眼皮一會兒功夫,惹出這麽一個大簍子。”


    “整個研究所的保衛都來了!”


    薑以恩這兇巴巴的模樣,頗有教官的風範,聖手被吼的脖子發涼,啥也不敢說。


    誰讓那個男人討老大喜歡。


    ......


    等人都散去,薑以恩才帶著陸硯之離開實驗室,“不是讓你好好待在醫院嗎,我自然會去找你。”


    陸硯之跟在她的後麵沉默不語。


    他發現他和薑以恩之間有很多的問題,不過這都不是什麽麻煩事,還在一個情感的磨合期。


    需要和她溝通,雙方做出一個讓步,感情才能更加的穩定。


    “我想你了。”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落在薑以恩的耳畔。


    薑以恩整個人楞在原地,陸硯之從身後保住她,將她整個人環在自己的懷裏,頭枕在她的肩膀上。


    灼熱的唿吸撲在她的脖頸。


    有點癢癢的。


    “我想你了。”他又說了一遍,夾雜一些不安。


    “你的身邊優秀的人很多,我沒有安全感。”


    陸硯之生來就不喜歡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因為長相引來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因為長相也便利了很多的事情。


    可第一次卻感覺長相也很重要,起碼薑以恩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的皮囊給吸引住了。


    也不能說全然沒有用處吧。


    他挺慶幸自己還能用這張臉吸引薑以恩的注意力。


    “我害怕自己的位置被別人給替代。”


    陸硯之收緊手臂,薑以恩能感受到他的情緒。


    “我知道你在江陵的身份和地位,也知道我會麵臨很多的挑戰,但是我沒有信心去戰勝這些外在的條件,我感受不到你非我不可,我也感受不到你對我的喜歡。”


    陸硯之都快哭了,但是他不想兩個人的感情沒有進步,他真的很害怕,也很擔心。


    在這種喜歡有落差的感情裏麵,太喜歡的那個總是會患得患失。


    他沒有感受到薑以恩的偏愛,也沒有感受到薑以恩對他的重視。


    他隻是...比別人特別一點...也就是一點。


    薑以恩拉下他的手,將人拉到自己的麵前,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戀愛不是我人生的全部,沒有遇到你之前,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個人陪我走過短暫又漫長的一生,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我不可能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你的身上,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也不可能支持我們隻做一個普通人,這一點希望你清楚。”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我現在沒有你喜歡我那樣喜歡你,但會努力。”薑以恩摸了摸他的臉。


    抬著他光潔的下巴,那深邃的眼神裏麵溢出來的柔和就像是漩渦。


    一旦進入就會被迷失在裏麵。


    “陸家九爺在z洲那麽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怎麽到了江陵就這麽患得患失?”薑以恩輕笑。


    把人輕輕攬在懷裏,抱著他的後背輕拍安慰他,“這些事情,這些話我永遠都不會和別人說,自信一點好嗎?”


    陸硯之點點頭,把人抱的更緊了,倒也不是感受不到。


    說白了他就是想她了。


    就是想和她說說話,調調情,不然心裏空落落的。


    ......


    迴到住處的時候,權宿正在泡茶,聽到腳步聲才抬頭,原本還挺高興的臉見到陸硯之的那一刻就冷了下來。


    “什麽風把您吹來了?”權宿陰陽怪氣的說道。


    眼神瞥到薑以恩和陸硯之交纏的手上,捏著手上的勺子都像是往死裏捏一樣。


    泡好一杯,他又拿出一個杯子繼續搗鼓。


    薑以恩沒管權宿的陰陽怪氣,但陸硯之不能不管。


    掙紮著放開薑以恩的手,他還以為家裏沒人呢。


    “您好。”陸硯之尊敬的迴應著。


    清冷又矜貴。


    稍加打扮一下的男人都驚為天人。


    權宿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每次見到陸硯之的時候都要忍不住盯著看兩眼。


    他女兒看男人的目光果然跟她母親一模一樣,專挑好看的。


    薑以恩習慣性的迴到住的地方就脫身上的襯衫,隻露出裏麵的短袖,手臂的線條十分的優越。


    權宿手上端著一個盤子從吧台走下來,薑以恩熟練的收拾完桌子上的東西,騰出來位置放茶。


    破天荒的權宿多泡了一杯遞給陸硯之,不管怎麽說這個人的身份也差不多和他平起平坐,和自己女兒在一起也不能怠慢。


    陸硯之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多謝。”


    整個人都怪怪的,一方麵身上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在,另外一方麵見到薑以恩的爸爸還是心裏犯怵。


    “你就不能注意點,好歹我還在家,你就這麽急急忙忙的把人帶迴來?”權宿覺得還是要好好的和薑以恩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但並不是擔心薑以恩會吃虧,能讓她吃虧的人還不存在。


    薑以恩眼神都沒抬,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端著手上的茶杯,翹著二郎腿,冷淡道:“我以為你不在。”


    “我不在你就能把人帶迴來了!”成何體統!


    本來不想生氣的權宿,被這個一身反骨的閨女氣到頭暈。


    薑以恩抿了一口茶,心情還算不錯,隻是單挑了一下眉梢,“你很奇怪,你以前都不問這些。”


    她的眼神終於去看向她的老父親了,“你到底想問什麽?”


    陸硯之坐如針紮,不知道要說什麽,隻好沉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偏偏他的身材又不算小,周身的氣場坐在哪裏都無法忽視。


    權宿的目光一點都沒有收斂的飄到他的身上。


    “她多大你知道嗎,你老牛吃嫩草知道嗎?用你們z洲的律法,你這是犯罪!”權宿冷哼,可是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生氣。


    反而像是一種撐腰和造勢。


    “夠了,胡說八道什麽!”薑以恩冷眼,放下手上的杯子,眸色漸涼。


    權宿頓時不敢說話了,連他都要看自己女兒的眼色行事,這算什麽世道啊。


    陸硯之雙手握著馬克杯放在腿上,修長的指尖摩擦了好久,才緩緩開口:“我22,她18,在z洲算不上犯罪,我們是正常交往。”


    “什麽?22?你22!”權宿一臉的不相信,不是說他長的太著急了,也不是說他長的太老了,就是二十二歲渾身下的氣勢和三十多歲的男人一樣?


    踏實又穩重。


    “你非把自己說那麽年輕幹什麽,你就算三十多歲,憑你的長相也不吃虧。”權宿明顯有些慌張。


    二十多歲和他平起平坐。


    他二十多歲還是crd的一個隊員,雖然沒過多久他就升級成為了crd的核心人物,也成為江陵的領導人,但是確實沒有已經得到了地位和尊重的陸硯之厲害啊。


    不過也不能這麽說,他還有一點很厲害,那就是這個時候他已經有娃了。


    而陸硯之還在談戀愛。


    這麽一想他倒是舒服了不少。


    “確實是二十二歲,我是陸家最小的兒子,老年得子比較受寵,但也經常跟著我大哥在軍營生活,身上漸漸的就會有一種正氣在。”


    一種可以讓人安心和敬畏的氣場。


    加上身材高大,臉型清冷,看上去就屬於冷淡那一掛的,更讓他看上去不好接近。


    說他三十好幾的人大把大把,他也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長的太過著急了。


    “那薑家呢,薑家怎麽樣,你了解多少。”權宿不自然的把話題落到薑家身上。


    薑以恩深深歎了一口氣,什麽話都沒有說,權宿又把好奇的目光收了迴去。


    尷尬一笑:“我就是問問。”


    “薑家在我們z洲算不上很厲害,以前不錯,都快坐上三區掌權人的位置了,但被沈家給頂了下去。”陸硯之解釋。


    薑家在他出生之前也是盛極一時啊。


    “居然連二十年都沒有撐住,沒用的東西。”權宿猛然喝了一口熱茶,燙的舌頭發麻。


    不難看的出來他生氣。


    陸硯之見他那個樣子,又繼續開口:“薑家之前也就是仗著發了一筆橫財才有機會去爭一爭掌權人的位置。”


    “但是薑誌國和姚家聯姻本來可以平步青雲的,不知道為什麽低調了不少。”


    陸硯之的話音剛落,薑以恩和權宿兩個人同時冷哼,都一臉的不屑。


    陸硯之反應平淡,其實從知道薑以恩是薑皇開始,他就開始深入調查薑家,甚至把整個臨祈市都調查了一遍。


    疏離了所有的關係網,才得出來一些有用的線索。


    薑誌國的第一任妻子叫紀雲亭,她確實是薑以恩的親生母親。


    但薑誌國卻不是薑以恩的親生父親。


    順著查下去不難找不到答案,隻要深挖一下就能知道紀雲亭的娘家是海城的紀家。


    薑誌國年輕的時候上的大學就是海城大學,也是在那裏遇到了紀雲亭,一眼就愛上了。


    不過關於紀雲亭,身上的謎團就更多了。


    海城大學沒有她的入學記錄,在遇到薑誌國之前,她也一直在國外,所以有關她的消息都是空白。


    為什麽紀雲亭會和薑誌國結婚這一直讓他想不通。


    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所以他找到了薑誌國當年的大學同學,一個和他關係不怎麽樣,卻事事都參與的室友。


    對方說紀雲亭當時出現在海城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讓人路過的男人紛紛投射過去目光,就和女神一樣的存在。


    美豔又迷人。


    薑誌國當時也是帥哥,遇到紀雲亭的那天,碰到了海城大學最有名的生物教授紀學真。


    他們親耳聽到紀雲亭喊那位教授爸爸,加上兩個人的氣質也很像,一看就是父女。


    紀學真教授的榮譽在全球都是讓人稱讚的。


    那個時候紀學真教授在w國也有自己專門的實驗室,迴到z洲隻不過是受校方的邀請來參加演講。


    紀雲亭是跟著一起去的。


    海城紀家如雷貫耳,整個海城最大的富商,若是娶到了紀雲亭,那整個紀家的財產有一半就到手了。


    更不用說那紀學真教授的研究項目值多少錢了!


    在薑誌國的猛烈追求之下,紀雲亭答應了他的求婚,火速閃婚到了薑家。


    並快速的懷孕。


    ********


    一點~


    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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