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crd的規矩怎麽這麽多啊,都已經打敗了第二名,怎麽還要跟自己的小隊隊長打啊?


    這讓他怎麽打?


    眼下陸硯之聽了好一通對話才把情形搞清楚。


    贏了那百分之七十五的勝率之後,最終的去留還是要推薦人的同意才能進入crd,當然這個推薦人可以對他的定位進行考察。


    放水也不是不行,最後一項比較鬆懈,基本沒有什麽看頭的。


    但現在的看點在於,這個男人是薑皇親自挑選出來的人,是要進入crd的人,在外麵的編號是用著冰霜玫瑰的代號。


    就看薑皇是想放水還是不想放水了。


    大概率是不想放水了。


    這可就有的看了。


    既然這個薑皇推薦進來的男人能打敗深淵,能不能打敗薑皇本人還是一個未知數。


    薑以恩對著主持人的方向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他的話。


    而後上麵的大屏幕就發生了變化,第二名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空白格,深淵直接被擠到了第三名的位置。


    “你給我等著瞧!”深淵冷哼一聲,迴到自己的小隊位置。


    那些隊員不但沒有安慰,反而是冷眼相待。


    畢竟他這麽長的時間為冰霜玫瑰忙前忙後的,人家真正的隊長迴來了,還不領情。


    竹籃打水一場空。


    感情上得不到迴應就算了,事業上還要一落千丈。


    深淵頓時感覺到一種無力感,一向都比較自信的他忽然就覺得不值。


    以前的情敵沒有那麽多的心眼子,也沒有那麽大的能力,他隨意的站在他們麵前都自覺的打退堂鼓。


    這種戰鬥力和他不分上下,甚至比他更高一點的人這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還是一個心眼子賊壞的。


    薑以恩沒有轉身,餘光看著深淵那張氣壞的臉離開她的視線範圍。


    ...


    誰說隻有女人難搞了,男人也一樣難搞。


    因為薑皇的出現,現場再怎麽混亂也給強行壓製了下去。


    還以為能看到兩個人實打實的畫麵,隻能等明天了。


    陸硯之捂著自己受傷的位置,餘光微微瞥著一旁站著的薑以恩。


    忽然對上,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因為天色漸晚,大部分都要離場,各自有參加比賽的小隊迴去還得分析失敗的原因,或者去研究一下對手的數據。


    反正各種各樣的事情。


    現場的人清完之後,就隻剩下一個主席台上的權宿,擂台上的陸硯之,薑以恩還有那個主持人。


    權宿在上麵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的從側邊的樓梯走下去,眼神看向陸硯之。


    “倒還算有點勢力。”他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掃視著陸硯之,很不禮貌,極為的不禮貌。


    還沒走的主持人上前伸手主動和權宿打招唿,“今天怎麽也來了?”


    像個老熟人寒暄一樣,薑以恩側了側身子,把目光放在兩個人的身上。


    還穿著連帽的衛衣,雙手放在衣服前麵的口袋裏麵,高昂著視線去看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薑以恩:“認識?”


    權宿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向薑以恩的時候鬆開了手,大手貼著她的後背,熟絡的伸手貼著她的後背,把她推到身邊來,“自然,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跟我同期的一位叔叔,已經退休了。”


    “以前一直沒跟你說過,但是他的代號你肯定知道,“槍神”。”


    “我們crd早期的‘槍神’除了精通各種各樣的槍械之外,命中率也是百分之百。”


    權宿豪不誇張的介紹著眼前的人。


    “不過很遺憾,我們沒有一起從事過,等到他退休之後隻願意呆在這裏主持每年的選拔賽。”


    確實有點大財小用了。


    介紹完之後的權宿心情還是不錯的。


    但薑以恩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丁點的反應都沒有。


    權宿冷嘖一聲,斜眼去看薑以恩的狀態。


    這小姑娘家家的還拽的沒邊了,滿眼都是一種挑戰的欲望,滿眼都是戰鬥因子。


    那雙銳利的雙眸充滿了激情和嗜血。


    這麽赤裸裸的挑釁目光旁人是不可能察覺不到的。


    當下權宿猛然一個巴掌拍在了薑以恩的後脖頸上。


    沒把人顫動一分。


    薑以恩不可置信的側目去看拍她的人,一雙好看的眼睛瞪著他。


    脾氣還上來了。


    “還不快叫‘叔叔好’,楞在這裏像個布娃娃裝可愛是幹什麽?”權宿冷著一張臉,說出來的話卻讓薑以恩一點脾氣都沒有。


    那手還是沒有從兜裏拿出來,微微頷首朝著他表示自己的尊敬,“槍神叔叔好,不知道...”


    “那個,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權宿直接打斷薑以恩的話,勾著自家女兒的脖子就把人給挾持走了。


    剛走到外麵,權宿責怪的語氣就出來了,“瘋了嗎,那可是我以前的同事,同一期的人能活到現在是什麽概念你不清楚嗎?”


    薑以恩和深淵就是同期的戰友。


    都是摸爬滾打出來的,同期裏麵最優秀的幾個人之一。


    “你還想著和人家切磋槍法?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這要是人家輸了,我這張老臉往哪裏放,你倒好,贏了瀟灑走人是吧,爛攤子,人情世故都留給我是吧!”


    權宿雖然是怪罪的語氣,但臉上一點都沒有生氣的表情,反而像是一直逗薑以恩笑。


    而他們三個人一離開,槍神那一口氣才鬆懈下來。


    這三個都是三個期傭兵中的第一。


    一個最老,一個中間力量,還有一個新生力量。


    這三個人加起來都能撬動地球了。


    薑皇那想要較量的眼神當著是可怕。


    還是少惹女人的好。


    “你多久沒跟我一起吃飯了,走,迴家。”權宿忽然開口。


    薑以恩的腳步一頓,臉上的拒絕很明顯。


    “我不去!”


    權宿的臉色鐵青,“去,必須迴去!你都多久沒有迴去了!”


    隨後他又把眼神放在了陸硯之的身上,“有他跟著一起去,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這小子也是一個能說會道的。


    薑以恩沒跟他爭辯,反正就是不想去,一整個脾氣上來了,誰也執拗不過。


    權宿懶得理她了,又把矛盾拋給了陸硯之:“她不跟我迴去,你跟我迴去,你就當我兒子了!”


    家裏的那幾口人,除了催薑以恩,也催他啊!


    跟催命一樣!


    “不行!”薑以恩出聲拒絕,終於是正臉對著權宿了。


    陸硯之:“......”


    ......


    兩個小時之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整個江陵都籠罩在華麗的燈光之下。


    開車的是陸硯之,雖然他作為一個客人應該坐在後麵,但是那父女兩個實在是太鬧了,就怕開車的時候打起來。


    車內挺寂靜的。


    他跟著導航在寬大的道路上一直開著。


    這條路有些荒僻,甚至可以說很荒涼。


    兩邊種滿了茂密的樹木之外並沒有其餘的東西。


    可以說沒有人。


    沒有商店。


    也沒有動物的足跡。


    四周黑壓壓的都是連綿不絕的山脈。


    陸硯之小心翼翼的開著,生怕路中間忽然出現什麽危險的東西,總之還是挺陰森的。


    路燈倒是挺亮,隻要不往別的方向想,也不會覺得害怕。


    等他覺得開的有些無聊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古堡莊園。


    不是薑以恩住的地方。


    而是比她之前住的那個地方還要大。


    大上n倍的那種。


    一眼看過去都看不到邊。


    公路是直接修到了城堡的門口,他現在是知道了為什麽那麽長的一條路上什麽也沒有了。


    因為這條公路隻有一戶人家。


    整個江陵最富有的地方。


    還沒進去,就已經被那豪華又氣派的碉堡給震撼住了。


    車子還沒有進入城堡,先是經過一道關卡。


    關卡的兩邊有兩個小型的警衛室。


    看到車燈朝著他們的方向照射而來,早就已經拿出了手電筒在關卡處等著了。


    陸硯之停車,搖下車窗,冷淡的眼神落在身後的權宿身上,沒有說話,身後的聲音已經率先開口。


    “開門。”


    沉穩的嗓音帶著一股力量感,讓兩個看守的傭兵都沒辦法反駁。


    他們眼神掃視了一眼車後麵說話的人,頓時嚇的移開了目光,接連道歉,直接打開了關卡。


    “這是小姐的車,你怎麽沒認出來?”另外一個傭兵把關卡關上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朝著自己的同伴說話。


    “我哪知道啊,小姐這都好幾年沒迴來了,也沒迴來過幾次。”一時之間就沒有看出來。


    “好好看看手冊,今天是沒計較,要是碰上那幾個脾氣暴的,你就被辭退了,到哪裏找這種高薪又輕鬆的活?”


    除了需要看人眼色行事,就沒有不好的。


    這又用不著風吹日曬的,城堡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多,其餘的情況都在摸魚。


    ......


    陸硯之開車進入第一道關卡之後,開了大概有五分鍾的路程才看到一個黑色的大鐵門。


    那座幽深的古堡才重新出現在他的眼前,恢弘的氣派,高大巍峨的氣勢。


    經過一處修繕完好的大型觀賞噴泉之後才看到古堡的大門。


    陸硯之時不時的低頭去看路線,而後又透過後視鏡去看那古堡的整體結構。


    “左轉之後進入一個地下通道。”權宿揉了揉眼睛,指揮著坐在前麵的陸硯之。


    老實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個能在全國會議上跟他硬碰硬的無間,那個囂張至極的無間,現在正在給他當司機。


    地下通道的設計倒是和外麵的商場沒有什麽區別。


    也是一個地下停車場,畢竟剛進入那個噴泉的時候,周圍鋪的都是草坪,院子裏一輛車都看不見。


    但是一進入停車場陸硯之也有些不淡定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整個地下的停車場全部都是豪車,能排的上名號的,無論是跑車還是越野車都整齊的停放在原地。


    主要是他一進入車庫就有一個身穿反光服的人手上拿著一根熒光棒揮舞著手,指引著他到指定地點。


    碩大的停車場,還分了兩層。


    而那個穿著反光服的男人會操控機器,將他的車放在安全的位置上去。


    這...是薑以恩的家?


    老家?


    這不是一般的有錢吧,光是從外表看過去都有一種豪門世家的錯覺。


    這可比他的陸家要豪不少。


    看著她在z洲穿的不怎麽樣,一迴到江陵簡直就是脫胎換骨。


    不過他的臉上倒是沒有驚訝到咋舌的地步。


    隻是感歎薑以恩和外表不一樣。


    權宿走在薑以恩的身後,看著並排站在一起的陸硯之,臉色不好,陰陽怪氣的開口:“想必這樣的場景,無間先生看過不少次吧?”


    “無間先生的家應該會比這裏還要豪華吧。”


    陸硯之抬眼,冷淡的掃了一眼說話的權宿,表情還算是溫和,帶著微微的笑意:“第一次見,我一個被全球都追殺的人住那麽好也沒有用。”


    “經常都是窩在一處藏身。”


    這話也不知道真假,但權宿沒在理他。


    地下車庫中間有一個升降電梯,權宿按下一樓的鍵之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隨後才看向穿的簡單的薑以恩。


    還沒有說話,“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薑以恩拉下自己的帽簷,又把頭頂的兜帽給戴好,雙手放在衛衣的口袋裏,不自在的跟在權宿的身後。


    全身都寫著反感。


    陸硯之默不作聲的靠了上去,熟悉又好聞的氣息縈繞在薑以恩的身側,讓她的眉頭舒展開來。


    進入一樓當真是金碧輝煌,暖色係的裝修,真的和古堡一模一樣。


    每一處都帶著一種遠古又有錢的氣息。


    每一個座椅,每一個吊燈,每一處牆壁用的都是極為奢華的東西。


    整個一樓大廳地板上鋪了滿滿一層的地毯。


    可以說是純手工編織的地毯。


    沒等三個人晾著,有一個身穿暗紫色衣服的傭人從側門走出來,低著腦袋從一邊的鞋櫃裏拿出來三雙拖鞋放在三個人的麵前。


    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換了鞋子之後,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穿過一個雙開的大門才到客廳。


    路上權宿叮囑薑以恩兩句:“等會收斂著一些脾氣,別那麽囂張。”


    薑以恩沒迴答。


    三個人已經走到了客廳。


    金色的吊燈懸掛在正中間,整個大堂照射的華麗又刺眼。


    這已經不是什麽豪門大小姐了,這完全就是公主中的公主。


    那些古堡裏麵沒有見到的人像現在一窩蜂的守在客廳的兩側。


    都穿著清一色的暗紫色衣服。


    都低著腦袋,沒人敢說話。


    大堂不遠處窩了一大群的人,被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老奶奶。


    她頭發花白,卻還是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一股子硬朗的氣息在。


    渾身上下的肅殺之氣讓陸硯之都倒吸一口涼氣。


    “老夫人,小少爺和小小姐迴來了。”領著他們進來的那個女傭輕聲的在那個身穿白色睡衣的老奶奶耳邊說話。


    一臉嚴肅的她犀利的眼神看向正朝著他們走過來的三個人。


    而圍著她的那些人冷眼看著忽然出現的薑以恩。


    周圍很安靜,隻有三個人走路的聲音。


    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來。


    陸硯之下意識的去勾著薑以恩的衣袖,手不規矩的順著縫隙滑到她的衛衣口袋裏,捏了捏她的手心。


    示意他就在她的身邊。


    指尖灼熱的溫度讓薑以恩莫名的感覺到安心。


    “媽...”權宿聲音啞然,聲音很小,但足夠讓在場的人聽清楚。


    所有人的視線根本就沒有落在權宿的身上,視線集中在薑以恩的身上。


    這個時候的陸硯之已經收迴了手。


    挺拔的身高乖巧的站在薑以恩的身後。


    老夫人沒說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仔細一看就能看的出來裙子下麵的雙腿都是空的。


    她這一站,旁邊的小輩都想著上手去扶,都被老夫人給拒絕了。


    渾身上下那股子天然的傲氣和囂張的氣焰十分濃重。


    看的出來是一個脾氣火爆的老太太。


    “快過來,讓奶奶看看。”這麽一個氣場十足的小老太太,一開口就已經能讓人察覺到她語氣裏麵的激動。


    哪怕薑以恩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那小老太太還是兩三步走到薑以恩的麵前。


    難得是,一向不喜歡讓人接觸的薑以恩居然就這麽站在原地不動。


    脊背是僵的,但人是不動的。


    不習慣或者不喜歡也難得違背了自己的本能。


    忽的,薑以恩的手動了動,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抽出來一隻手,摘下自己的兜帽,還有鴨舌帽,拉下口罩,露出那張冷豔的臉來。


    薑以恩繼承了她母親的容貌,但眉眼之間還是和權宿有些相似的。


    一樣的琥珀色瞳孔。


    一樣的眉毛和臉型。


    五官都是那麽立體。


    小老太太顫抖的手摸上薑以恩的臉龐,心疼死了的模樣,“在外麵是不是受苦了,還沒吃飯吧,快...快去準備晚宴。”


    她一句話吩咐下去,那些候著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慢慢的端菜上來。


    巨大的長桌上麵都擺放了餐具。


    吃飯都很正式。


    他們很重視禮儀。


    “也真是的,這婚也沒結,憑空生出來的孩子怎麽就是我們權家的血脈了,連姓也不是。”一旁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女人,抱著自己的雙臂冷眼掃著薑以恩說道。


    她的眼神中有一股不屑。


    那張臉美豔,就算是上了年紀都能看的出來她天生的美貌。


    她看著看著眼神就已經放在了陸硯之的身上。


    “這大的不清不白就算了,這小也跟著大的學,什麽時候了還帶著別的男人進門,小的不懂規矩,這大的居然也不懂規矩。”那個女人繼續說道。


    薑以恩的臉色已經很陰沉了。


    偏偏在場的人沒人反駁她。


    就連權宿都沒有說話。


    隻暗中給了薑以恩一個安慰的表情,畢竟就算挨罵也是父女兩個人一起挨罵。


    “你給我閉嘴,今天我高興,你別給我壞了氣氛,不樂意就給我滾出去!”老太太中氣十足的嗬斥道。


    隨後眼神也落在了陸硯之的身上。


    小夥子雖然也戴著口罩,但那一身的氣度分明就不像是一個普通人。


    她沒去管陸硯之,而是拉著薑以恩的手就要坐在餐桌上。


    老太太自然是上座的。


    原本右手邊應該是權宿的大哥,不過已經去世了,理應是空著的。


    但老夫人一直很喜歡最小的權宿,就換了位置。


    左手邊一直都坐著最疼愛的小輩,薑以恩不在,那個位置是空著的。


    三個人剛落座,薑以恩身側就有個人拉開了椅子,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薑以恩。


    “堂妹?”他小心翼翼的詢問。


    權元洲比薑以恩大幾歲,一米八的大高個,一身的腱子肉。


    現在穿著緊身的黑色短袖,粗壯的手臂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


    標準的江陵人長相。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琥珀色的瞳孔,還有一頭烏黑的卷發。


    長相精致,像個瓷娃娃。


    沒等他坐下,薑以恩已經飛快的將凳子用腳尖給勾到了一邊。


    她冷著一張臉,不爽的掃了一眼權元洲,“一邊去。”


    權元洲頓時臉黑了。


    從小就不讓他坐在旁邊,從小就沒讓任何人坐在那個位置上。


    也隻有她不在的時候才能坐在那個位置上麵。


    本來奶奶左手邊的位置就應該是他的才對!


    可偏偏這個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小姑娘囂張的不行!


    “你!”權元洲抬眼去看老太太,結果眼神沒對上。


    他又不敢招惹薑以恩。


    氣鼓鼓的把第三個位置上的人給攆走。


    就這樣所有人的位置都瞬移的往後麵排了一個。


    薑以恩霸道的不行。


    她拍了拍那個位置,“坐。”


    這句話明顯是對著陸硯之說的。


    “對自己的堂哥那麽兇,對別的男人就這麽殷勤,你倒是會做人啊。”那個身穿紫色長袍的女人就坐在權宿的旁邊。


    薑以恩的斜對麵。


    也可以說現在正對著陸硯之。


    薑以恩還沒有發作,忍了好一會兒的權宿終於憋不住了。


    “大嫂你還是閉嘴好好吃飯吧,我女兒什麽性子你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


    “明知道惹毛了沒有好果子吃還非要招惹,是真想跟我在這個家翻臉?”


    ******


    感覺本章需要修改,嗚嗚嗚,沒想好,先這樣吧,晚安,各位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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